「小三,我們走,找他們去。」
流雲飛扯了一下常三,才是發現,這常三,他已經是傻傻的樣子,像一塊木頭。
「喂!你麼事吧?」不就是模了一下那老鴇的嗎?當真是把他嚇成了這樣?流雲飛有些郁悶了。
這傻子!
「雲飛,剛才那銀子…….」
「好啦!我自有分寸。出門靠朋友!那麼,你看看,這里可是春香閣耶!靠的,便是銀子!笨蛋!假若,我剛才不給那老鴇一點甜頭,她會輕易的讓我們四處逛逛嗎?好戲要開始了,走吧,別再磨蹭。」
流雲飛走上了樓閣的第二層去。
下層,一般是客人專門品茶,或者是听曲兒的地方。第二層樓閣,一般人進入到這里來消費的男人,他們都是知道,這里,完全忽視青樓女子歇息中的閨房。
一間雅房中,門,既然是微微的打開著。里面坐著兩個人,他們自然是張強和李真了。他們此時,真正品嘗著著茶水。
看樣子,他們應該是在等著某位姑娘。
他們在悄悄的說著話,樣子和愜意,愜意當中,又有一絲的萎縮。男人一旦是來到了青樓,假若,他們不猥瑣的話,那麼,他們就不是真男人了。
地點,流雲飛他是打探清楚了,隨後,他再去打听了一件事情。剛好,從樓閣中,走來了一個丫頭,此丫頭,年紀不大,尤其是她的一雙眼楮,水靈汪汪,一看,便是一個機靈的丫頭。
「哎!小姐姐,哥哥要打听向你打听一件事情可好?」流雲飛他探手阻攔下了此丫頭的去路,然後,他宛若是變戲法般,在他的手指中,一縮一展開,便是出現了碎銀來,
「小姐姐,只要你告訴我,左手第三個房間,那兩個男子,他們來此做什麼?那麼,這碎銀,便是你的了。」
「雲飛,不可…」
「閉嘴!暫時呆著一邊去。」流雲飛瞪了常三一眼。
「嘻嘻,公子,你這話當真?假若,我告訴了你,這銀子,便是我的了?」小丫頭,撲閃著眼楮,問道。
「那是自然!」流雲給很干脆。
「好!我便是告訴你,他們啊,可是翠蓮姐姐的客人,他們好像一個月,都是要來三到四次找翠蓮姐姐呢!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小丫頭的話語低了下來,「他們兩人,好像是同時喜歡上翠蓮姐姐呢!嘻嘻…….我的話說完了,那麼,你是否…….」
「好!給你!不過,我還想請求你一件事情,等會兒,你去纏著那個叫什麼翠蓮姐姐的,而且,只要你完成了此事,那麼,我在多加一碎銀子如何?」
「這好辦!反正,現在翠蓮姐姐,應該才起床吧?」
「諾!你把耳朵付過來,我告訴你怎麼做。」
于是,小丫頭,她很樂意的點頭。流雲飛便是俯身在她的耳朵,悄悄的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小丫頭,她拿了碎銀,歡愉的離去了。
「雲飛,你這樣糟蹋銀子,師傅知道了,哼!我想,師傅他老人家,會……」
「會什麼呀?放心吧!我這些銀子,很快就賺回來的,而且,還是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只要當我這個計劃展開之後,嘿嘿…….」
流雲飛的目光,更加是賊亮不已。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一間雅秀的房間中,古色生香。房間中,倚靠東窗的是一張精致的梳妝台,台上,擺放著一些女孩家的裝飾品,檀香盒,月牙梳,錦盒鋪秀,玲瓏吊墜等。
在窗台上,摘種著一株蘭花,蘭花開了,淡淡清香,滿溢在此房間中,飄香四動。
一榻床沿,螺紋垂簾,簾子如勾。
看著流雲飛在短短的時間之內,既然是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女孩子的模樣,一旁的常三,他可是驚訝的睜大了一雙眼楮,而且,他的嘴巴,也是張開大大的樣子。
他很吃驚!更多的是震驚。
他怎麼不知道,流雲飛,他有這個奢好呀?
「雲飛,你……你這是做什麼啊?」今天,流雲飛,他給自己的震驚,實在是太多了。
上了青樓,他們不找姑娘,而是把他自己化成了一個姑娘家的樣子,樣子,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你懂什麼?我這叫做喬裝打扮?為的,不久是要整蠱那兩小子嗎?所以,你現在趕快把自己掩藏起來,沒有我的吩咐,千萬不要吱聲。」
流雲飛他交代了一下常三,常三當即是愣愣的掩藏在一個衣櫃中去了。
玲瓏的四方桌子上,流雲飛他速速的斟酌下了兩杯茶水,流雲飛他在茶水中,分別倒下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這白色的粉末,自然是蒙汗藥。而且,這些藥,還是流雲飛從小丫頭身上討來的!看來,那小丫頭,年紀雖小,可是她辦事,還是挺精靈。
不出一會兒,流雲飛他听見了房間門外,走起了腳步生。他知道,是張強和劉真來了。看來,那丫頭辦事一切都是順利。
扣扣!
「翠蓮姑娘,我們可以進來了麼?」門外,想起了一個男人的問候聲。
「進來吧!門沒有拴。」
房間中,廳室和臥房,擱置著一層垂簾,從大廳外,他們只能是看見了臥房中,一個倩麗的身影,背對著他們。
張強,李真,他們同時是進來。
話說,今天,張強和李真,他們第一次進入到了翠蓮的閨房。自從上個月,他們兩人,在听了翠蓮的一曲「長相思」的曲子之後,頓時,他們感覺是驚為天人,于是,他們兩人,既然是深深的迷戀上了翠蓮。
一個月來,總是往著此「春香閣」跑。
作為武當弟子,他們都是知道,在武當的清規總,可是有規定,凡是武當的弟子,不能涉足青樓,以婬穢的場所。
可是,張強和李真,他們兩人的魂魄,已經是雙雙倍翠蓮勾了去,對于此些規矩,他們早就是拋到後腦去了。
雖然,他們一個月當中,所花費在此「春香閣」的銀兩,足足是他們一個月的伙食俸祿,可是,一旦一個男人,從此是迷戀上一個女人的話,他們是認為,多少,都是值得!因為,他們已經是做火入魔了。
這不,今天,張強和林真,他們有來了。為的便是能夠听見翠蓮的輕曲,美人一笑,即使要他們上刀山,下火海,他們亦是在所不惜。
不過,他們可是第一次,有幸的進入到了翠蓮的閨房來。在青樓中,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便是當一個女子,允許一個男人進入到她的閨房來,那麼,便是花好月圓,好事成雙的時候了。
「兩位,請隨意坐吧。桌子上有茶,你們隨意。」流雲飛在簾子後面,捏住了鼻子,壓低了喉嚨,說道。
「多謝翠蓮故意的心意,那麼,我們就不客氣啦。」
張強和李真,他們對望了一眼,彼此是欣喜的落座下去。
「听聞了翠蓮的聲音,好像有些不對勁呢?莫非,姑娘可是感染了風寒?」張強,他的一雙眼楮,貪婪的盯在了那簾子後面的人。
他心中,有一股沖動,立刻是想要沖進去,將此倩麗的女子,狠狠的擁抱在他的懷抱中中,盡情的蹂躪。
「嗯!多謝公子的關心,小女子這幾天,的確是感染了風寒,所以,不方便出來見客,希望兩位公子能見諒。」流雲飛盡量的壓低了聲音,使得他的聲音,听起來,是更加的圓潤,不至于一下子,他便是露出了馬腳。
好戲,才是剛剛開張。
「哦!原來是這樣啊!」說話的是李真。
听得出來,他的語氣,好像是有些失落。
「兩位公子請喝茶,要不茶水就涼了。」流雲飛他現在,只是希望這兩混蛋速速的將那兩杯茶水喝下去,一旦是藥效發作的話,他不至于在扮作的吃力。
「呵呵!不妨,剛才,我們已經還是喝了幾杯呢。不如,翠蓮姑娘,你給我們來唱個曲兒,解解悶如何?」張強,他好像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唱你妹啊?哥一唱了,不立馬露餡了?流雲飛他暗暗的誹謗了一句。
「呵呵!公子難道忘記了?小女子的可是感染了風寒,喉嚨可是不很舒服呢!改天吧!小女子再次海涵了。」
能推月兌,自然是好。
「可是,翠蓮姑娘,你不認為,我們該做點什麼事情嗎?」張強,他站了起來,走了上去。
這猴急的家伙。
幸好,流雲飛他早有準備,他批了一件寬松的衣服,而且,他的頭上,纏繞上了頭巾,將他的一張臉,嚴密的包圍了起來,只是露出了他的一雙眼楮在外面。
「翠蓮姑娘,要不,小生為你診治一下脈象如何?在怎麼說,我們也是武當的弟子,一個小小的風寒,可是難不了我。」
看著張強的腳步,可是越來越近,看樣子,流雲飛,他在不走出去,那麼,這猴急的人造,定是會闖進來。
當下,流雲飛,他旋起了簾子,盡量的讓自己走起來,後些女人樣。
「翠蓮姑娘,你……你這是何意?」
張強和李真,他們看著眼前這人,全身上下,披著一件寬松的長袍,而且,他的頭,既然還是纏繞上了頭巾,叫他們看著著實有些怪異。
「哎!我就實話跟你們說了吧!我不單是感染了風寒,而且,在我的身上,臉上,既然是長出了一個個的皰疹來,所以,我…….」話說道這里的時候,流雲飛他故意的抽噎了一下。
房間中,卻是沉默了。
從張強和李真的神色上,流雲飛他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兩人,一臉的忌憚之色。
「不過,你們不用擔心,大夫說過了,只是一些熱皰疹而已,一旦是消下了,便是無事。所以,今天,小女子可是什麼都不能為你們做啦。」
「呵呵!翠蓮姑娘說的嚴重了!我們來日方長,不著急一時。」張強,他趕緊說道。
「呵呵!為了跟你們兩位謝罪,那麼,小女子便是一茶水代酒,向你們賠罪了。」他娘的!想要他們喝下桌子上的兩杯茶水,既然是那麼的困難?
不得已,流雲飛,他只好是殺招出來。
「假如你們看得起小女子的話,那麼,我們便是以茶代酒如干了吧。」
流雲飛目光閃動,叫他如此驕滴滴的捻著喉嚨說話,這是一件苦逼的事情。
「哈哈…….既然,翠蓮姑娘都是如此說了,我們來干。」
張強,他是一個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水,他頭一仰,杯中茶水,立馬是見了底。
隨後,李真,他亦是不列外。
「咦!翠蓮姑娘,你的腳?怎麼如此之大?」張強他低頭,便是發現了流雲飛的破綻。
「在哪里?我看看。」李真,他也是來湊個這個熱鬧。
「呀!不對呀,你的雙手,怎麼那麼粗?」
這下子,他們終于是發現,眼前這人,果真是翠蓮姑娘嗎?擁有了男人的大腳?和粗礦的雙手?莫非,是他們都看眼花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