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你在看什麼咧?」常三他是發現了流雲飛的異樣,趕緊是問道。
「哦!沒看什麼!」為此,流雲飛他只好是收回了他的目光。
隨後,但見一個老人,和一個小女孩,走了進來。一看他們的衣著,便是知道,他們或許是祖孫兩了!他們的衣服,有些陳舊,不過,很干淨。
他們兩人的手中,分別是拿著一些樂器之類的東西!
原來,他們是進來賣唱的呢!
流雲飛的目光,微微一愣!看來,不管在那個朝代中,總是有這窮人和富人之分啊!
隨後,便是听見了這祖孫兩,他們是依依呀呀的唱起來。流雲飛他雖然是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唱一些什麼東西,不過,從他們的曲調上來看,還是有些動听的!尤其是那個小女孩子的聲音,很有天賦,悠然,柔美,宛若是春風佛柳一樣。
「滾開一邊去!別在此玷污了我們鴻運酒樓。」驀然,卻是在這個時候,剛才的那個小二,他一臉厭惡的朝著那祖孫兩瞪去了一眼。
當下,小女孩子和老頭子,他們立即是停止下了手中的動作,當時,他們就是站在了大堂的中央處,被人一吆喝,他們此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們的氣色,有些尬尷不已。
「喂!我說老頭子,怎麼還走?難道,你們還想大爺我施舍給你錢嗎?趕快滾蛋。」小二他又是大叫起來,好像一副不爽的樣子。
其實,在旁邊,有的食客,他們是不忍心看他們如此被吆喝,只是他們又不想生事情,唯有是敢怒不敢言了。
「各位,老朽在此像你們謝罪了,真的是對不住了!玷污了你的耳朵!我們就告辭!」最後,老頭子他是是勉強的說了一句,趕緊的朝著大堂中的眾位客人,鞠躬了一下,隨後,他便是牽著小女孩的手,徐徐地走了出去。
然而,這個時候,流雲飛他卻是意外的站了起來,朝著他們說道︰「老先生,可否留步!」
老者他听見了有人在呼喊他,有些驚訝的看了過去,但見是一個年輕的,清秀的,又是溫文爾雅的公子,叫住了他,于是,他的面色,微微的聳動起來,他緩緩到底問道︰「不知道這位公子,有何事指教?」
「哦!指教不敢!不過是剛才,在下偶然有幸听見了你們的曲子,覺得很新鮮,也是很好听,所以,我有請你們兩位,在為我彈奏一曲如何?」流雲飛他微微一笑說道。
老者和小姑娘,他們的眼楮,同時一亮!真的是想不到,這個時候,既然是有人要請他們彈奏,而且還是一個清秀的公子哥!當下,他們可是有些茫然了。
畢竟,在剛才中,他們可是被別人呵斥出去的!雖然,他們是以賣唱為生,但是,他們也是有自己的尊嚴的!一下子,他們便是有些猶豫。
「放心吧!你們是我請來彈奏的,和周圍的人,一點關
系都沒有!至于他們愛听的,我會歡迎他們,不愛听的,趕緊將自己的耳朵堵起來,一面被老人家的神曲給玷污了他們的耳朵呢。」流雲飛的這一番話,好像,他是故意說給那小二听的。
剛才呵斥了老者的小二,此刻的他,真是眯著一雙眼楮,朝著流雲飛瞪了過去,好像,他隨時是要發作的樣子。
「唉!既然,公子如此看得起我們,那麼,我們假若是不願意的話,那豈非不是折殺了公子的一番好意。」想必老者已經是放下了剛才的不快之意。
但見他雙手一攤開,便是拉起了樂器。而他身邊的小姑娘,敞開了咽喉,頓時,一曲清脆的小曲,便是開唱了起來。
輕輕的流水,白白的雲,馬兒在那廣闊的草原上奔馳!魚兒在那清澈的河水中,歡愉的自由自在。
這當然是流雲飛,他在听了曲子之後,在他的腦海中,勾起的一幅天然般的景象。
啪!
又是一聲東西砸到了地板上的聲音。
「他娘的!看來,你們真的是把老子的話當做是耳邊風了!」小二他一個酒杯,狠狠的砸在另外地上,此刻,他朝著流雲飛他們走來了。
「雲飛現在該怎麼辦?」常三他畢竟是一個老實人,哪里見識過此般架勢?一下子,看這那男子一副氣勢洶洶地走來,他的一顆心,頓時踫踫的跳個不停。
「小子!你找死是不是?這老東西,究竟唱的是什麼玩意?想想就只有你們這些小白臉,才是整天沒事,听著這些酸不垃圾的玩意!我呸」!
小二已經是走到了流雲飛的跟前來,指著他的鼻子,開始叫罵到。
而老者和小姑娘,他們已經是躲閃到一邊去!有些驚恐的看著那小二的囂張氣焰。他們則是在為著流雲飛擔心了!
這個公子,看起來,畢竟是很文靜的樣子!一旦是他們起了沖突,那麼,他們是可以想象,這公子,必定是要吃大虧!可是,他不過是一個老頭子,自己的孫女還是那麼小!他們又是能夠做什麼?
為此,他們只好是在一邊,即是驚恐的,又是不安。
常三他是沉不住了,站了起來,他的臉色,有些微紅不已,「這位小二?我們可不是是讀書人?難道是招惹你了嗎?既然被你如此的指桑罵槐?這……」
「呸!一副窮酸樣!說話文赳赳的,百無一用是書生!你不是書生?老子還看不起你呢!啊……」
便是瞬間的事情,此男子,他已經是被流雲飛,端起了一碗菜肴,潑在了他的臉上,「哪里跑來的瘋狗?滾回哪里去。」
啊……
眾人,自然是驚呆了!這年輕的公子哥,想不到,他既然是一個沖脾氣!如此二話不說,一盤菜肴,既然是完全潑在了此小二的臉上去。
此刻,大廳中,可是熱鬧了。
「啊……小子,你他娘的找死……啊……」
小二既然又是被流雲飛,一腳踹了出去,踫的一聲!他頓時是趴在了地板上,他的模樣,要多狼狽,就是有多狼狽了!如同死狗一樣。
轟!
這公子哥,既然是打架的高手?真的,他們是看不出來!
「麻痹格子!老子和你拼了。」小二爬了起來,然而,他一下子,便是又是再度重重的摔了下去。
因為,在他旁邊的漢子,一探腳,將他絆倒而去。
踫!
此人,他再度是摔了個狗吃屎。
「混蛋!他娘的!老子要你們……」
「成五,夠啦!給我滾一邊去。」
卻是在這個時候,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子,走了出來。此人叫馬福,便是這「鴻運酒店」中的掌櫃。
剛才,他恰好是有些事情外出一趟,回來之後,既然是發現,自家的小二,已經是被他人橫七豎八的揍成了一個豬頭臉。
成五一看見,掌櫃的回來了,又是被他重重的呵斥了一下,他只有是唯唯諾諾的退了下去。
「幾個客官,啊!真的是對不住啊!方才我恰好不在店中,叫你們受委屈了,要不這樣,你們這一餐,算我這掌櫃的請你們,當做是跟你們賠罪吧,你們意下如何?」馬福看著流雲飛說道。
真的無商不奸。
這是流雲飛的感覺。同時,他也是明白,這不過是掌櫃為了挽留住他們「鴻運酒樓」的聲譽,故而,他才是如此的大方吧?
「好啊!既然掌櫃抬愛,我又是怎麼會不領情呢?不過,掌櫃的,我可是還有一個請求,您看看,連那漢子的飯錢,算在我們這一餐如何?」流雲飛看了剛才那漢子一眼,笑呵呵的說道。
馬福嘴角一陣抽動。他可是想不到,眼前的清秀男子,既然是那麼的滑頭。單單是看那漢子的一桌子酒菜,都是上品,一桌子的飯菜折算下來,那個費用,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呢。
可是,為了挽住此聲譽,馬福一咬牙,點頭說道︰「呵呵!好說,那麼,便是依照公子的意思,那漢子的酒水飯菜錢,均是算我請你們的。」
看著馬福的吃癟樣子,流雲飛真是爽爆了去。
「那麼,在下就謝過掌櫃的抬愛了哈。您忙去,我就不耽誤您的時間啦。」流雲飛一臉的得瑟。
而掌櫃,卻是一臉的肉痛之色,彼此是行程了鮮明的對比。
「老人家,小妹妹,你們過來坐吧。」流雲飛朝著旁邊的祖孫兩打了個招呼。
「公子,方才,多謝解圍了。」老者也是不客氣,拉著小姑娘,坐了下去。
而常三,他趕緊是挪了個位置。
「不謝!舉手之勞而已。」
流雲飛的目光,再度是落在了那彪壯漢子的身上去。
漢子看了他一眼,又是底下頭,繼續的吃著菜。
這個漢子,他是有意思。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之後,飯菜,便是上來。
流雲飛趕緊招待了他們祖孫兩人,吃了幾口菜,味道還不錯。怪不得,這「鴻運酒樓」的生意,如此興旺。
不過,就是這里面的人,睜著一雙狗眼,把一些看低了去。
流雲飛拿過了一壺酒,吩咐了常三好好的招待那祖孫兩後,他便是朝著漢子走了過去。
「兄台,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意思?不如加上我一人如何?」
「好啊!既然兄弟如此看得起在下,那麼閣下請便。」漢子目光一閃,又是恢復了他粗礦的一面。
流雲飛自然不客氣,坐在了漢子的對面,「不知道,兄台如何稱呼?假若,我能夠入得了你的眼,那麼,可否方便告知?」
「哈哈小兄弟,我奉勸你一句,還是不要追問的好。當你知道了我的名字,其實,對你來說,一點用處都是沒有。很有可能,你這一生,便是有了污點。」漢子還是繼續的大口喝著酒。
在桌子上的一邊,已經是空出了三大缸。
看得出來,這漢子的酒量,真的是厲害。這些烈酒,少說也有二十多度左右,可是這漢子,看他的樣子,喝酒,大口的灌下,如同是喝開水般。
有如此嚴重?于是,流雲飛更加的好奇了,「哈哈,兄台,真會開玩笑。其實,一旦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或許,你也是不屑一顧和我一起了。」
流雲飛說的實在。他的身份,之前,可是一個種菜額伙夫呢,只是這幾天,他才是晉升到了武當的關門弟子,在武當中,看他不順眼的人,可是一籮筐的一打。
流雲飛剛是要繼續的追問,驀然,大門中,翩翩然的走進來五六個光頭的女子。
清水芙蓉,俏麗月兌塵。
光頭女子?不就是尼姑了?
莫非,是峨眉山中的尼姑?
流雲飛的目光,頓時一片賊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