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翠蓮姑娘怎麼會突然長那麼高了?」張強的一雙眼楮,開始有了迷離。
「對呀!讓我來想想,我們才是半個月沒有見面而已?莫非……哎呀,我的頭號痛……」李真他雙手捂住了腦袋,半邊身子,依靠在凳子上。
流雲飛冷眼的看著此二傻,丑態百出。這藥的起效,好像是有些慢了。
「看來,或許真的是我們看錯了……」
張強他一句話沒有說完,「咚」的一聲他重重栽倒了下去。接著,又是一聲悶哼,李真尾隨其後。
見狀,流雲飛上前去,探腳踢了他們一下,見沒有任何動靜,他嘿嘿笑起來,「蠢貨!這是你們自找的。如今,栽在了哥的手中,嘿嘿,這下,好戲才是真正的開始。」
「小三出來吧。」
流雲飛速速的卸下了他身上的裝扮,他動作很快,三下五除便是搞定。
常三從屏風的衣櫃中走了出來,看見地上躺著兩個昏迷過去的男人,他有些驚訝︰「張強?李真?真的是他們呀?」
「那你以為,還能有誰?趕快,把他們的衣服剝光了去。」流雲飛吩咐道,「還有,把他們的身上銀子也拿了。」
「啊?雲飛,我們這樣做,不大好吧?」常三又些傻眼,這樣子整蠱他們,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唉!就你廢話多。你自己想想啊,我們打武當的規矩是什麼?第一條戒律,不能上青樓。這你張強和李真,這你都是親眼看見啦?是吧?所以,我們作為武當的好弟子,應該要給他們一個教訓,對不?」
見常三還在猶豫,流雲飛他只好速速的將張強和李真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波光去。然後,他分別從此兩小子的身上,搜出了兩綻銀子來。這些銀子,流雲飛當下收為己有。
做完了這一切,流雲飛吩咐常三道︰「你身子強壯,把他們兩人抗起來,我們馬上離開這里。」
事情到了這份上,常三他也是不在說什麼了。按照這流雲飛的指示,將地上的兩個瘦猴子一手提了起來,如同是疊沙包一樣,常三將他們兩人抗在了背上。
此刻,張強和李真,被流雲飛全身上下剝光的只是剩下了一條白色的褻褲,為了掩人耳目,流雲飛他從床上拿過了一張毯子,包裹在他們的身上。
于是,流雲飛和常三,他們避開了人多嘈雜的樓閣,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春香閣」的側門離去。
出了大街上,人來熙攘。
「雲飛,我們現在回去嗎?」常三扛著張強和李真兩人,一臉的輕松,看樣子,他一點力氣不費,一身的蠻氣。
「回去?哪有那麼快,你跟我來。」
所有的東西,流雲飛他都是準備好了。
他們兩人,來到了南城的長街上,流雲飛吩咐常三將張強和李真放了下去,將他們兩人,捆綁在一柱子桅桿上。
于是,但見流雲飛將他們身上的毯子揭開來,速速的在張強和李真**上寫下了幾行字眼。
我是奸夫,
我是婬婦,
我們斷袖,
我們快樂。
在古代,男風,是一件叫人很不齒的事情。流雲飛這一招,真的是赤果果的借刀殺人啊!
一旁的常三,他今天,才是發現,自己的身邊,既然是有個惡魔般的人,整人的手段,如此之虐?不禁,他的脊背,一陣的冷意颼颼。
想想,兩個大男人,身上的衣服,完全被剝光了去,然後,他們身上唯一遮羞的地方,便是一條子彈形的小褻褲,護住了他們的重要部位,而且,在他們的身上,均是寫下了上面的字眼,如此一來,能不引起人們的轟動嗎?
而且,流雲飛他既然是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面羅盤,他狠狠的「當當」幾下子。
一般的百姓,他們日常生活中,本來就是很寂寞的。長街上,一旦是听見了有熱鬧的地方,他們宛若是一群黃蜂一樣,蜂擁而來。
「眾位鄉親父老,眾位兄弟姐妹。歡迎你們來看看哈,這一對奸夫婬婦,大白天的宣婬哈……」
「當當!」
流雲飛眼看,事情已經是差不多了,周圍的人們,他們蜂擁而來密密麻麻。
于是,他趕緊扯著正在一臉發愣的常三,擠出了人群去,躲在了一邊看熱鬧。
可憐張強和李真悠悠的清醒過來之後,他們發現,自己既然是一身不掛的倚靠一起,而且,他們還被捆綁在了長街上,在他們的周圍中,那些看熱鬧的人們。看著他們的目光,有不屑,有唾棄,有白眼。
甚至,有的人,還朝著他們丟來了臭雞蛋,爛菜葉,更甚者,有人朝著他們吐口水。
啊……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刻,張強和李真,他們真真是欲哭無淚。然後,他們最後,才是發現,自己的身上,除去了一身的**之外,還寫著一些字眼。
我是奸夫,
我是婬婦,
我們斷袖,
我們快樂。
啊……
終于,張強和李真,他們再度暈厥了過去。
而流雲飛這個「罪魁禍首」,他拉著常三,悠閑的離去。
折騰了大半天的時間,已經是下午時分。他們兩人的肚子,早已經是饑鹿鹿難奈。
「小三,我們吃飯去。」
從張強和李真身上搜刮來的銀子,足是可以他們幾頓豐盛菜肴的支付了。
于是,他們兩人,尋到了之前的「鴻運酒樓」。
流雲飛啪啪身上的灰塵,走了進去。常三,則是尾隨在他的身後。
「鴻運酒樓」,立在東街上。東街,是繁華的商業街,當中,他們有古董,陶瓷,五金,米糧等,幾乎所有的店門,他們經營的生意,均是蒸蒸日上。
因此,往往,上到「鴻運酒樓」來的顧客,他們均是一般有身份的人。因為,「鴻運酒樓」若是放在了現代社會的話,如此豪華的建造,定是屬于七星級別的酒店了。
一般的百姓,他們如是要吃飯,他們的第一個選擇,不會進入到「鴻運酒樓」。因為,單單一個菜肴,即可是頂得上他們一天的伙食吶。
流雲飛和常三的進來,由于他們兩人穿著,均是一身的粗布麻衣,因此,倚靠在大廳上的幾個小兒,他們一旦發現了他們一身的寒酸樣。既然,是沒有一個人來招待他們。
以貌取人,自古以來永恆不變。
發現了這一情況,流雲飛他便是明白了怎麼回事。尤其是櫃台上,那幾個小二,他們盡是蔓延不屑的目光。
「雲飛,我們還是換另外的一家吧。」此刻的常三,他有些猶豫了。
大堂中的氣氛,他已經是感覺了出來。氣氛,不對勁。卻是因為他們兩人的進來,有了異樣的變動。
尤其是大堂中的食客,他們均是好奇的朝著流雲飛他們看了過去。
如此地方,是他們來的嗎?
「換地方?為什麼?老子今天就吃這一家了。他娘的狗眼看人低是吧?」流雲飛目光一閃動,徑直的朝著一座靠著窗口的位置走了過去,既然沒有人來招待他?
「喂!掌櫃的?你們這里人,難道都死光了?還是你們都是眼瞎了?更甚著,是不是都長了一雙狗眼啊?」流雲飛吆喝了一句,
嘩!
大廳中,頓時是熱鬧起來。
其中,一個小二,他受不了流雲飛的如此「指桑罵槐」,他有些微怒,不過,他還是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兩位客官,我們這里的菜肴和酒水,都是很貴的!而且,我們這里的茶水,也是要收費的哦。我們這里的桌位,也是要兩外加三文錢的哦。」
此小二,他長著一雙三角眼,語氣一片不屑。因此,他說出來的話,跟他的人一樣,真的是臭味難聞。
「好呀!沒有問題。諾!這兩綻銀子,夠不夠支付你們一餐飯錢啊。」流雲飛大咧咧的掏出了銀子來,「啪」的一聲,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自然夠!」小二還是一臉的不屑。
「那麼,就上你們的招牌菜來,哥要吃飯了,不過,告訴你你們掌櫃的,等下菜來了,叫他親自端上來,哥一旦看見你們這狗眼般的奴才,反胃可是很厲害的。」流雲飛的一番話,可是不留情任何情面啊!
跟前的小二,他一臉都是綠了。
「對不起!我們掌櫃的不在。」
小二說完,不在理會流雲飛他們,徑直的了離去了。
「哎!你妹的!一個小二,既然是如此囂張?」流雲飛一愣!
「雲飛,算了吧!莫要與他們計較了。」常三還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流雲飛的目光,淡淡的掃視在大堂中,有些食客,他們已經是吃了一半,還有一些食客,和他們一樣,正在等待著上飯菜呢。
隨後,流雲飛的目光,卻是被一個人的身影給吸引住了!此人,他的身材,非常的魁梧,虎背熊腰般。雖然,此人他是坐著,但是,流雲飛他可以估測的是,假若,此人放在他前世的話,少說,他的身高,也是上一米八以上了!
他正在大口的吃著飯菜,大口的喝著酒水,看他的樣子,無拘無束的,倒是一個豪爽的漢子呢。
那男子,他好像是發現了有人在打量著他,于是,他撇了一眼目光,看了一眼流雲飛!流雲飛一愣!便是和對了上去。那漢子,他目光一閃,又是繼續的底下頭去,吃著飯菜!對于流雲飛的打量,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看來,這漢子,他真的是不簡單!
在大堂中,有些書生樣子的年輕人,他們看見了漢子的吃相之後,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一臉的鄙夷之色來。
然而,漢子他還是一股無拘無束,不管周圍人們如何看他的眼光,他還是大口的吃著飯菜,大口的喝著酒水。
真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