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天上,驀然一道閃電,直直的劃空而下。
真的是天公不作美,一瞬間,便是狂風大作起來。天上烏雲低壓,空氣中,有了暴風雨的前兆氣息。
「雲飛,看來要下大雨啦,我們找個地方躲躲吧。我知道南城街有座寺廟。」
常三走在流雲飛的身後,說道。
大街上,人們,他們匆匆額奔跑。
「好!隨意吧,我無所謂。」流雲飛點頭。
隨後,流雲飛和常三,他們朝著南街奔去。
嘩啦!
長風刮起後,便是豆大的雨點,從空砸下來,密密麻麻。
呼……
幸好,在大雨降臨之前,流雲飛和常三,他們奔到了此寺廟。這寺廟,是荒廢的。經年實修,有些漏水。
一個單間,上方,既然還是擺放著一尊泥土雕刻的佛像,非常的殘舊,寺廟中,亦是到處掛滿了蜘蛛網。
他們是跑得及時,只是,他們的衣服,還是被淋濕了。不得已,流雲飛和常三,他們只好還是將上衣的衣服月兌下來,掛在一邊上。
一個寺廟中的角落,有些稻草,鋪展的很凌亂。可以看得出來,這荒廢的寺廟中,偶爾,會有一些流浪,或者乞丐的人再次歇息。
「常三,你帶有火折子麼?我們必須要把衣服烤干去,看這一場大雨,必定是要下很久,或許,我們今天傍晚,只有在此留宿一個晚上了。」
看了一眼外面的飄泊大雨,低壓的天空。流雲飛確定,這一場大雨,必定是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剛才,他們從「鴻運酒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有,不過,不知道被雨水淋濕了沒有呢。」常三趕緊從褲子中掏出了火折子。
外形圓筒,長度十公分左右,拇指粗大。此火折子,利于出門在外方便攜帶。
流雲飛趕緊找了一些稻草和木材,幸虧,在此破寺廟中,木材,很好解決,從寺廟的窗台上,那些腐爛的橫木,即可拿來解燃眉之急。
「雲飛,你這……」常三他最終還是有些猶豫。畢竟,這里可是寺廟呢。
往往,他們古人,對于神鬼之說,總是很深信不疑。
「放心吧!若是佛主知道了,他不會怪罪的。畢竟,佛主可是普渡眾生不是嗎?看見了我們落難,不久是撬了幾個木頭麼?不礙事!佛主會很樂意的。」
流雲飛一邊說道,一邊升起了火堆。
流星亂竄的火苗,飄動在寺廟中。
天色,也是垂暮下來。
流雲飛,常三,他們兩人架起了衣服,放在熊熊的火堆旁邊烤著。
他們兩人,均是在打盹。
空氣中,很安靜。
蹬蹬!
驀然,有人,朝著他們這邊寺廟走來。外面,已經是天黑一片的伸手不見五指。
「有人來了?」常三疑惑的問道,「天色都是這麼晚了,難道,也是和我們一樣,來此躲雨的嗎?」
「你問我?那我問誰去?」流雲飛換了個坐姿,盡量的讓自己的身體,依靠在一根柱子上。
來人,他們披掛著斗笠,斗笠,很低,看不清他們的面貌。
一共有四五個人,看樣子,他們是進來躲雨。
流雲飛的目光,安靜的看著他們。
然,當他們月兌下了斗笠之後,流雲飛頓時是「咦」的一聲。既然是她們?在「鴻運酒樓」中的尼姑?
這個世界,未免是小的過于可憐了些?
那些尼姑,她們發現,此寺廟中,還有兩個光著膀子的男人,頓時,她們是驚訝的悶哼一聲,彼此是有些羞澀的要轉過去。
可是,當她們看見了是流雲飛之後,儀冰她驀然是面色一沉,大聲的呵斥︰「是你們?婬賊?說,你們把我們的師姐抓去了哪里?」
「鏘」!
一瞬間的事情,幾個俏麗的尼姑,她們一一的拔劍出鞘,冷冷的目光,看著流雲飛和常三。
其中,常三當場是傻掉!
唯有是流雲飛,他一臉的淡然之色。只是,他的目光,一片陰沉。今天,他三番兩次的被刺尼姑叫做了「登徒子」之後,這一次,又是被她們叫做了「婬賊」?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流雲飛即使再有好的脾氣,他也是被磨光了去。況且,他本來就是沒有脾氣,他目光一斜視,冷冷的說道︰「我請你們以後要說話的時候,嘴巴,最好放干淨一點!我雖然不打女人,尤其是尼姑,人家說,一旦和尼姑沾染上了,就會倒大霉,今天,我終于是發現,果真如此;但是,不要把我給惹毛了,我會不介意把你們一一的剝光了去,然後倒掛在南城牆門上,你們相信麼?」
啊……
有幾人,她們面色嬌羞不已,輕呼而出。
「無恥!」儀冰有些震驚這個男人的話語,幾人是如此的直白。
「我無恥?」流雲飛他站了起來,光著膀子,已經還是把那些尼姑們,驚嚇的尖叫不已,「那麼,我倒是請問你一個問題,你們口口生生說我還是登徒子,婬賊,那麼,你們哪一只眼楮,看見了我白天宣婬了?或者說是,在下非禮了你們呢?再有,更是不齒的,在下婬了他人的妻女?」
流雲飛的一番話,倒是將她們幾個尼姑反駁的啞口無言。
不過,儀冰她並沒有打算要放過流雲飛,她揚起了長劍,指在上了流雲飛,「那麼,你告訴我,我師姐被你的朋友給擄走了,這個,你又是什麼解釋?」
「我的朋友?我說光頭尼姑,你說話,能不能不打啞語?我的朋友,就是他,常三?僅此而已。」流雲飛有些疑惑,這些尼姑,真的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你胡說,就是在酒樓中,和你一起喝酒的那個漢子,就是他擄走了我們的師姐,到了現在,你既然還在信口雌黃。」儀霜她雖然年紀小,可是,今天的一幕,她已經是看見了。
儀冰她還是愣愣的盯著流雲飛看著,因為,她想要知道,這男人,他到底有什麼好解釋的。假若,他們是同伙的話,那麼,她手中的長劍,定然是不會客氣。
「漢子?哈哈……你們說的那個漢子,就是他擄走了你們的師姐?就是今天那個罵我的登徒子?看來,真的是上天有眼,終于,那個臭三八,得到了報應。」流雲飛好像是一副落井下石的模樣,他高興啊。
「哼!你笑什麼?現在,你可是沒有話要說了吧?」儀霜往前走了一步,和儀冰站了一起。
「有!我當然有話要說。你們都給我听好了,那漢子,我今天和他喝酒是沒錯,我倒是想和他交個朋友,可是,人家不鳥我啊!所以,接下來的事情,你們都是看見了,他早早便是離去,我甚至連他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都是一無所知呢。你們找錯人了吧?我最後奉勸你們一句,速速離去尋找吧,我想,一個男人擄走了一個女人,我想,這事情,不用我告訴你們,你們應該是能猜測得到,會發生什麼好事情了?」
此刻的流雲飛他說話,真的是不留余地,不給她們半分情面。
「你胡說,師姐她會沒事的。」儀霜目光輕閃,可是,流雲飛的話,她又不得不相信。
「對不起,看來,真的是我們誤會了你。」儀冰收攏了長劍,她馬上誠心的跟流雲飛道歉。
「算了吧!你們的大禮,我可是不敢收的。萬一,你們一個不小心,又來一句登徒子,那麼,我的眼顏面,豈非不是掃光?」流雲飛轉過了身體。
那時候,常三他趁著他們在說話的瞬間,他速速的將架子上的衣服套穿了上去。
他還是個童男身呢,光著膀子在一群女人面前,叫他有難為情,真的是恨不得,立刻挖下一個洞穴,將他自己掩埋。
相對于常三的舉動,流雲飛他倒是沒有什麼。前世中,長街上,穿著比基尼的小姐,四處飄揚,那是司空見慣。
「呀!你……你先把衣服穿起來。」事情弄清楚了之後,儀冰她們,才是意識到,這個和她們說話的男人,至今,還是光溜溜的身子。
第一次看見了男人的酮體,她們自然是害羞不已。羞紅的一張張面色,宛若是三月中的木棉花,紅彤彤。
「你們擔心什麼?我的身體已經被你們看光了,我還不著急呢。嘿嘿!我倒是不介意,以身相許給你們。」
話說是如此,流雲飛他只有是將衣服速速的穿了上去。
呸!不知廉恥。」尼姑又說話了。
「好了,你們現在可以轉過身體了。」
流雲飛坐在了火腿旁邊,挑動著木材。
「你真的是武當的弟子嗎?」儀冰往前走了幾步,問道。
「額!千真萬確,如假包換。要不要在下月兌光了衣服驗身證明?」流雲飛頭也不抬。
「啊!不用!那麼,我……可以請求你幫個忙嗎?」儀冰又是問道。
「什麼請求?假若,你是因為那個八婆的話,那麼,趕緊打住。我可是沒有好心情,去幫助一個大罵我無恥登徒子的人。」流雲飛眼瞼不抬一下。
「我知道,是開始我們誤會了你!師姐她人還是不錯的,就是她的脾氣有些沖了些。我們這次前來,為的就是師傅的六十大壽,可是師姐她被人擄走了,到現在,至今是生死未卜,我們……」
儀冰話說到這的時候,真的是想不不到,這幾個尼姑,她們一張嘴巴伶俐得很,可是,一旦是到了危機的時候,她們既然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頓時,寺廟中,一陣陣女人的抽噎。
「流雲,要不,你就答應她們吧?你看……」這個時候,即使是常三這個憨厚的木頭人,他看著那些尼姑們的眼淚,他也是有些不忍心。
「閉嘴!這沒有你的事。」
常三他早已經是習慣了流雲飛的處事方法。流雲飛叫他閉嘴,他自然是不會多說一句話。
「唉……好啦!你們不好哭了!遇見了你們這些尼姑,真是我流雲飛倒了八輩子霉。我答應了,算我怕了你們。」
女人的眼淚,往往是激化男人最有用的武器。
「謝謝你流雲師兄。」儀冰她已經還是改變了稱呼,抹去了眼淚。
「那麼,你們告訴我,那個漢子,他到底抄那個方向離去的?」流雲飛問道。他怎麼也是想不到,如此魁梧的一個男子,既然是一個采花賊?
這一幕的發生,怎麼好像感覺起來,有些熟悉咧?
「那個時候,我們剛吃飯出來,然後,走到了南城街道,忽然是刮起了大風,我們為了躲避大雨,躲進了一個破爛的房子去,可是,誰知道……」
儀冰的話,戛然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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