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最後,那漢子,他往哪里跑去?」至于儀冰後面的話,流雲飛已經是心知明了。
「就是往這里跑來的,我們一路追擊他,可是,偏偏下起了大雨,才是被他僥幸的逃月兌了去。」儀霜說道。
既然跟他們同道?怪不得,這些尼姑,一進門,她們齊齊的對著他呵斥了「婬賊」。說實在話,流雲飛真的不想淌這一趟渾水。可是,面對著這些尼姑們的請求,他又是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外面,依然下著大雨,刮著大風。
即使他們現在替著她們的師姐儀清擔心,目前,她們只有干著急。
「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儀雪在她們幾個人中,她的年紀是最小的一個。對于大師姐無端的被擄走,她同樣是揪心。
流雲飛倒是一臉不著急,撇了一眼那些尼姑們,悠然的說道︰「等!只有等到大雨停息了,我們才能出去。」
「可是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儀冰的目光落在了流雲飛的身上去,這個男人,雖然是答應了她們的要求,可是,不見他有什麼舉動。
莫非,是因為大雨的緣故嗎?好像,不見得。
「雨停了那時候。」
如此大雨,叫他出去尋找那個曾經辱罵他「登徒子?婬賊的三八?」流雲飛自問,他可是沒有自虐的自己的傾向。
儀冰好像從流雲飛的臉上發現什麼,于是,她繼續的問道︰「雲飛師兄,莫非,你還是在記恨我師姐嗎?其實,師姐的人,還是蠻好的。只是…」
「呵呵!你們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們的要求,那麼,我自然會做到。這與你們的師姐人品無關,再說了,我和她不熟,所以,不管她是母老虎,或者是母夜叉,其實,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流雲飛飛一席話,叫儀冰,儀霜,儀雪等人她們神色一愣。接下來,她們只好保持了沉默。
這一場大雨,下了一夜。在天曉時分,淅淅瀝瀝的停下來。
那時候的天色,微微朦朧一片。
下了一夜的大雨,把長街的大道,洗滌的一層不染。甚至,行人,走在了上面,既然是能夠清晰的看見了他們的倒影。
流雲飛答應了她們,要去尋找儀清。按照了她們提供的線索,他們一眾人,一直沿著長街大道走去。
出了南街,便是荒野之外。
流雲飛確定,這漢子,他或許已經是出城。只是,他不能保證,那儀清,被擄走了一個晚上,她是否會人好無損,這很難說。
「流雲師兄,你真的能夠確定,我師姐她不在城里了?」經過了短暫的接觸,儀冰發現,其實,流雲飛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
不過在有的時候,他的人,和他的舉動表現,給人一種清浮的感覺。怪不得,師姐第一次,就罵他是「登徒子」呢。
流雲飛聳動了肩膀,說道︰「我猜測的。至于結果如何,我們只有一邊繼續的探尋。」
這時候,他們一眾人,已經是出到了南街的末端盡頭,在往前面去,便是荒野之地。
一個男人,擄走了一個尼姑,假若,他們至今還是留在城里的話?這不大可能?而且,據這些尼姑說,漢子是朝著南街方向奔去。那麼,他絕對是不會在繼續的逗留在城中,他更加不可能,會在客棧落腳。
一個人男人攜帶著一個尼姑,這本來就是一件很驚悍世俗的事情。
一來,他必須要防備官兵的搜查,因為他是不能夠保證,這些尼姑,她們在第一時間之內,是否會尋求官兵援助;二來,城中,已經不安全,那麼,只有荒野之外,才是他的最佳首選。
這便是流雲飛一路探查得出的結論。
走了半柱香的時間,流雲飛他們來到了荒野之中。放眼望去,周圍中,完全是黝黑的灌木叢林。這山道,不知道是通往何處。
昨天,又是下了一場大雨,要不,或許,他們能夠從道路上來此判斷,漢子的走向。現在,山道上,可是干干淨淨的一片。
「糟了!萬一師姐真的是被那婬賊擄到了此地,那該如何是好?」儀冰的神色一怔,當下一臉的茫然之色。
作為一個出家人,她們最是注重的是名節。名節,對于她們尼姑而言,簡直是比她們的生命還重要。一個尼姑,被擄走了去,而且,對方,還是一個來路不明的漢子。按照一般常人的思維,他們自然知道,會發生什麼嚴重的後果。
「我們走吧,我們沿著山道看看,注意周圍中的岩洞,尤其這一點,相當的重要。」流雲飛並沒有她們此般的沮喪。
找到了,那是好事,至于找不到人了,那是她的命。反正,他流雲飛已經盡力了,一切,就要看上天的意思了。
至于常三,被流雲飛打發回去跟師傅報平安去了。一夜未歸,不捎帶個口訊,真是會把師傅急壞。
巍巍青山,山道歪歪曲曲。
剛好是踫到下雨天,因此,走起來,有些滑坡,他們的行程,受阻不小。
她們尼姑,幾人相互攙扶。
流雲飛徑直的走在了前面。
山林很大,方圓幾百里,幾乎是滲入雲端的樹林。
幾乎是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他們一路走來,對于周邊上的一切,他們均是沒有放過搜查。進展不大。
茫茫山道,不見盡頭。
「這樣吧,我們分兩路去尋找如何?這樣一來,或許,我們的機率會大些。畢竟,這方圓一片,完全是灌木叢林,我們只有分開來,廣目探尋,希望也就越大。」流雲飛建議說道。
儀冰,儀霜,儀雪她們是沒有意見。如今,她們只是把希望寄托在流雲飛的身上。
「好,那麼,儀冰和我一組,我們以一炷香的時間為定,不管結果如何,一炷香過後,我們都要在這里相聚,知道了嗎?」
流雲飛吩咐了事余。在他們的前方,有出現了兩條岔道路口,為此,流雲飛他才是做出了上述的決定。
至于流雲飛為何要和儀冰一起,那便是流雲飛的私心了。他發現,儀冰在眾尼姑中,她是最俏麗的一個。
男人嘛,以美為伴。美人,既然不能夠擁有,那麼,看著她的美麗,亦是能夠延延益壽。
男人本色,無可非議。
隨後,他們兩組人,在此岔道上分開,繼續的朝著山道挺進。
「我有些擔心他們。」儀冰看了一眼流雲飛,目光輕閃。
流雲飛一愣!他原本要打算逗一下,這個俏麗的尼姑呢。不過現在,他沒有了心思。
「擔心也沒用,現在最主要的是,趕快找人,人找到了,自然沒事。」流雲飛有些無奈說道。
初升的太陽,普照下來,整個山道中,白霧纏繞。
高山上,一出石洞,里面,還是燃著火光。
儀清她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到,她既然是落入到了采花婬賊的手中。昨天晚上,一直下了一夜的大雨,她想要呼叫,可是,最後,她是放棄了。
如此荒野孤僻,又是加上了大雨,會有誰听見呢?
她手腳被捆綁住,無法動彈。幸好,那漢子,只是在她的臉上撫模了幾下子,不知道為何,那漢子,最終是放棄了對她的侵犯。
儀清她驚恐了一個晚上。她一個出家人,受到了如此恥辱,她連死的心情都有。她心中暗暗的發誓,只要該死的漢子再度要侵犯她的時候,那麼,她立即咬舌頭自盡。總是不能,叫他糟蹋了自己的身體吧?
這是儀清最壞的打算。
此刻,漢子,就睡在她的對面。原本,儀清想要等著漢子睡著的時候,偷偷的溜走,無奈,她的手腳,完全無法動彈,掙扎了一段時間,儀清她只有放棄了。
她只是希望,師妹們能夠盡快的找到她,或許,她有一線希望,擺月兌出這一場噩夢。
漢子驀然一個翻身,做了起來。他一雙眼楮,炯炯的盯在了儀清去,隨後,他喃喃自語說道︰「不知道尼姑的滋味如何?嘿嘿!老子想了一個晚上,決定把你通吃了。啊哈哈……」
「無恥婬賊!你不得好死。」發現了漢子的意圖明顯,儀清她知道,這一刻,她是無法逃避了。
可是,她真的不甘心。一旦被他玷污的話?她的現場,只有以死來結束了她短暫的人生。
「哈哈?我不得好死?無所謂了,想我秋慕白這一生,當中,享受女人無數,比你吃的米飯還要多,要是現在立刻死去的話,那麼,哈哈…我也是知足了。」
「什麼?你……你就是那名動天下,臭名昭著的婬賊秋慕白?不是說,那婬賊,是一個書生模樣的麼?這……怎麼可能?」听見了秋慕白的話,儀清連死的心都有了。
秋慕白。天下第一婬賊。此人,據說,是一個玉面偏偏的書生,在江湖中,他有個綽號叫「玉面郎君」。
真的是風度翩翩,一表人才。
只是可惜,這人,他擁有了俊朗的一張臉蛋,平生所做的事情,既然是叫天下人不齒,群起攻之的敗類婬賊貨色。
據說,這婬賊的武功,和他的輕功,可是並列在江湖上卓絕一流。即使一流的高手,都不是秋慕白的對手。
尤其是官府,他們多年來,賞白銀十萬兩,天下凡是懂武功的販夫走卒,只要他們能將秋慕白的腦袋割下來,那麼,這白銀十萬兩,即可是收入囊中。
不過,可惜的是,這個官府的懸賞,一直是通告了五年左右的時間。每一年當中,無數冒充秋慕白人頭的人,幾乎是天天有發生。
而秋慕白,他依然是好好的活著。
「哈哈……沒錯,在下不才,便是你口中的秋慕白。」
看著此尼姑一張臉色的煞白,秋慕白的心情,很好,「對于你剛才的問題,我可以提你解答一二。不過,在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後,那麼,接下來,該是我要做的事情了。」
秋慕白悠然的蹲坐在儀清的跟前,「知道嗎?我從來不會以我的這面目來示人的,除非,只有被我臨幸過的女人,她們才是有那個資格。美人,我不介意你是一個尼姑,我平生還是第一次要臨幸一個尼姑呢。我可是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