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啟杰無視公子明的眼色,從流雲飛踏上擂台上的那一瞬即,歐啟杰就是感受到,從流雲飛身上所發出的那一股攝人心魄的殺氣。
這怎麼可能?歐啟杰他是驚訝連連,如此一個俊秀的公子,為何在他的身上,那一股霸氣王者至尊,足是可以傲視天下蒼生了。
「公子請回吧!」柳一飛很是感激這個時候,流雲飛對他伸手的援助,只不過是,柳一飛是明白,他敗下的那一伙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既然與他交手的是歐府的小侯爺,那麼,在小侯爺身邊那個對他嘲諷的公子,定也是不簡單。柳一飛他可不想因為自己,從而是把那位公子連累。
「回,那是當然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想,即使我想現在從擂台上走下去,我想,某些人,已經是不願意了。」流雲飛目光一閃動,一副不知道要害的對著柳一飛,風輕雲淡的說道。
「只要公子肯听在下一勸,在下即使是拼了性命,也是要保全公子的全身而退。」柳一飛好生奇怪的,為何,在與這陌生公子見面的第一次,他既然是舍得豁出了自己的性命為擔保,概予他人一個承諾呢?
「呵呵!多謝柳兄的一番美意,兄台我自走上了這個擂台的那一秒開始,我並沒有打算要從這走下去的。」流雲飛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對于公子明不斷撇來的目光挑釁,他絲毫不在意。
「哎!臭小子,本公子在問你話呢?你既然是有膽無視?」這下子,公子明是徹底被流雲飛的無視激怒了,「小的們,給本公子狠狠的去教訓那個不知道輕重的毛愣子。」
呼啦!公子明手下的爪牙,蜂擁的涌上了擂台。
「公子,你快走吧!如若不走,就是來不及了。」柳一飛當先的橫跨在流雲飛的跟前,對著擂台下不斷奔來的小嘍們,準備是展開了一場拳腳的打拼。
「我想,即使我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流雲飛身體一閃動,他速度之快,既然是搶先一步,狠狠的一抬腳,踹倒了第一個沖到擂台中的那的皮膚黑色的小嘍。
「啊」的一聲慘叫,已經是有幾個人,被流雲飛的一身怪異的武功,一一的攪翻下擂台去,頓時,在擂台上下,自是一片狼嚎的哭爹喊娘。
不過是在一盞茶的時間之內,流雲飛已經是人翩翩然落定在柳一飛的跟前,流雲飛是揚手一探,一副瀟灑的拍擊著他衣服上的塵跡。
柳一飛是驚訝的撐大了一雙眼楮。為何,這位公子所使出的招式,既然是連他一招都是無法認知的?仿佛,就是如同一個女子在跳舞般,只需是三下兩下,不費吃灰之力,立馬是把那些蜂擁而來的小嘍,一一的折殺掉。
震驚!全場皆是如此!
他這是怎麼做到的?尤其是歐啟杰的內心,他是比任何人都感受到流雲飛的可怕之處。剛才,在流雲飛踏上了擂台之後,歐啟杰的一雙眼楮,便是目不轉楮的盯在了流雲飛的身上。這個男子,究竟是誰家的子弟?這一點,歐啟杰甚是疑惑不解。
若說是在此都城中,有那家比較優秀的子弟,從來是沒有一家能夠逃得過他們歐家人的眼線。可是偏偏這一次,他們卻是漏下了一個那麼厲害的人物。似乎,就是如同下了一場春雨之後,遍地不斷冒出了一山的春筍來的意外。
「啊!這又是哪里無端冒出來的雜種?非凡,本公子命令你,馬上把那小雜…」
「啪」的一聲!公子明的一句話沒有說完,公子明隨即是感覺到,自己右邊的面頰,已經是狠狠的被抽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子。
流雲飛的一記耳光,當真是叫所有人,上下樓看熱鬧的眾人,當場了是傻了眼。因為已經是有了不少明眼的人,他們已經是認出了那個被摑耳光公子身份。那不就是當今二皇子殿下公子明嗎?
真的是太刺激的震驚了!二皇子既然是在眾目睽睽下,被一個俊秀的公子狠狠的抽上了一個耳光,這年頭,有比什麼更加叫他們感到震驚的事情呢?
當然有,那就是二皇子被人抽了一個耳光!這則消息,不出第二天,定是流傳京城的滿天飛!
「混賬小子?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誰?」公子明當即是十分的惱火,他堂堂一個二皇子的身份,從小到大,在皇皇家中,所有的皇家女連及長工,誰人都是來不及巴結他呢,如今倒好,既然是被他人抽了一個耳光,這一口氣,公子明,他無論如何都是難以咽下去的。
公子明一手下的爪手,完全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震住!他們在平常,不都是被二殿下當做狗樣的呼來喝去麼?那是他們的榮幸,可是他們家的主子,今天真的是吃了一癟。太陽從西邊出了吧?他們一致的認為。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是如何?」流雲飛對于公子明的一聲爆呵,他是沒有放在心上。若說流雲飛沒有發現公子明的身份,那是不靠譜的說。從公子明身上的那一身衣服做判斷,不難猜出個結果。
如東郭城的百姓,他們為社會生活的最底成,因而,他們所穿的一衣服,一般是以麻布為主,一介布衣來形容,倒是符合他們的身份。至于那些達官的子弟,他們的衣服,則是綢緞為主,一般穿在此身上的人,他們的身份,不富即貴。
然而公子明的一身衣服,既不是布衣,又不是綢緞為主,在公子明的袖口邊,那是瓖嵌著金絲角的圖案。流雲飛曾是記得,古長道曾有向他提過此事,那是象征著皇家的威嚴,不可侵犯之意。
恰好,公子明的一身衣服恰好是如此。自然的,流雲飛能猜測到公子明的身份,不是一件意外的事情,更別提是難事。
流雲飛摑了公子明一記耳光,自是有他的理由。想想,身為一個皇家之人,如此不顧自己的臉面身份,耍潑的跟個街道的無賴一般,流雲飛他自是認為,他教訓的即是。
「很好!好小子!你很有種!本公子會讓你知道,招惹本公子的下場。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是闖了進來,好得很吶!」公子明的一抹目光,狠狠的瞪上了流雲飛的臉上,隨即,他是撇到了歐啟杰去,「歐兄,那麼,這個不知道輕重的臭小子,接下來就應該看你的了!本公子今天挨上他一巴掌,我叫你要百倍的給本公子討回來。」
方才一直是保持著看客的歐啟杰,他隨即是一怔住!听著公子明的口氣,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定是被他死死的拖下了水。原本,以歐啟杰的精明,他早就是想要早一步開溜去。可惜的是,公子明卻是沒有打算放過他這個擋箭牌。
即使歐啟杰現在想要開溜,他已經是沒有選擇了退路。為此,他只能是與那個依舊是一臉帶著微笑的男子,交手了?可是,歐啟杰此刻,他心中多少是沒有底。這公子的武功,他剛才可是揣摩過了,歐啟杰是發現,他所使出的招式,那個套路,歐啟杰根本是無從追究。
「歐兄,你還愣著做甚?還不趕快給本公子把那小子給我拿下了?」公子明已經是用著命令的口吻,對著歐啟杰說道。
盡管,歐啟杰的心中,是有著幾分的不情願,不過這個時候,還不是和他鬧翻牌的時候。這個二皇子,他們歐家,還有得利用的價值。歐啟杰心中一大定,他手中一探開,疾速的朝著流雲飛掠了上去。
「嘿嘿!這下子,又有好戲看啦。」台下的蕭鳳男,她自是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樣子,至于流雲飛是否處在危險當中,蕭鳳男好像是不在她的關心範圍內。
只是她一旁的秦菲菲,她的臉色,是揪起了幾許的擔憂之色。
「表姐,你就少參劾了,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真的是很過分嗎?」秦菲菲是不悅的瞪了蕭鳳男一眼,她的這個表姐,好似從來,對于外人,幾乎是沒心沒肺般。
「死丫頭,你知道啥?放心吧!那個歐啟杰,他可不是你那個眼中情郎的對手的,我們就安心的看好戲吧。」蕭鳳男是頭也不抬,依然是繼續的盯著擂台上的動靜。
「你真的確定?」秦菲菲的一張小臉,是經不住蕭鳳男的打趣,馬上又是一片潮紅頓現而開。
「嗯!那當然是確定了。不許吵了!」蕭鳳男隨意的耷拉著兩條腿,一蕩一搖的擺弄著。
為此,秦菲菲只好是無語的保持了沉默。這個表姐,真的是浪蕩成性了麼?秦菲菲有些不解的疑惑。
在二樓中的那個雅秀的包間,魏傾城的面色,有著幾許的悸動之意。她是想不到,擂台上的局面,在忽然間,又是發生了變化。她一直在關注的那個白衣公子,既然是摑了二皇子一記耳光,這一幕,雖說魏傾城落此煙花之地,她什麼樣的場面是沒有見識過呢?可是這一次,她同樣是被深深的震驚了一回。
摑了二皇子,那不是等于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嗎?魏傾城的眉目,是頓時擰了起來。她實在擔心,這天下之大,莫非是王土,那白衣公子,那麼他以後的生活,定是非常的艱難了。更是有可能,此公子,還會為自己這一記耳光,丟掉了自己的性命都是有可能。皇權不可觸犯,那是鐵的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