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那一刻,許德江他是一陣的頭皮發炸。這事情,怎麼又是扯上了掌門?俊秀的公子摑了二皇子一個耳光?莫非,那個俊秀的公子,就是武當掌門了?這下子,許德江,他好似是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發生始末。
為此,許德江只能是大嘆自己是個苦逼的小小副官頭領。這事情,他可是管不了。那是人家為著一個女人的爭風吃醋,他腦袋可不是秀逗,何必又是參與那一趟渾水。為此,許德江經過了一番思慮過後,他便是心中有了注意,只要是確定那人是掌門,那麼,他悄悄的將此消息轉告給武當掌門後,不但是自己賣了個人情給掌門,至于二皇子那邊的人,他自然是會有交代。
到時候,一旦是二皇子的人追究起來,許德江他大可說是,大海撈針,茫茫人海中,他們已經是盡力了。此事,只能是不了之。
流雲飛當然是不知道許德江心中規劃著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只是,對于公子明如此興師動眾在都城中尋找他的落腳處,流雲飛不禁是有些感到好笑。說到底,那個紈褲的二皇子,他真該揍。
在許德江回神之後,他就是發現了流雲飛的神色,洋溢著一股詭秘的氣息。許德江他自然是猜測不透這其中的緣由。再者,許德江,他並不是一個多事之人。他懂得自己的身份,該是有個分寸。
「除非什麼呢?許頭領為何不繼續說下去?難道是有著什麼難言之語不成?」同樣在沉思的流雲飛,他小等了許德江片刻,還是不見許德江有絲毫表態的動靜,他只能是開口問道。
「上官如風者人,凡是在此都城中的人都是知道他的秉性,一是不見外客,尤其是皇家人,更是讓他避諱;二是,他設下了三關卡,只要是能將他的關卡打破後,或許,能一線希望,得到他本人的接見。所以,掌門最好不要抱上太大的希望。」
「關于此人的一些癖好!我倒是听說了。」流雲飛不以為意,「既然我人已經來此,那麼,不管失敗以否,我都是要去嘗試一回,說不定呀,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柳暗花明又一村!好好!掌門好文采!那麼,就讓許某人為掌門做回向導之人吧。」許德江欣然允諾,他的興致,是一片高漲。
流雲飛當然是樂意了,多了一個人,在其路途中,也能找個說話的人。于是,他們二人,悄悄的步出了那個幽暗的小胡同,避開了大道,抄著小道徐徐而去。
由于是有了許德江的領路,流雲飛自是不擔心,他會因此迷路。走了大概是半刻中的時間,不遠處,是飄來襲襲的花香。而且,那條揚長小道,逐漸的是寬敞起來。
「是桃花!這,真是一個世外桃源。」許德江他不禁是發出了自己的感慨。
看得出來,這是一個距離北城不算遙遠的山莊。此山莊中,既然是栽種著滿院子的桃樹,在一株株桃花木上,綻開著一朵朵粉紅色的花卉,艷麗無比,花香是分外的迷人。
「想必,這上官如風,是個會享受日子的山人了。」流雲飛掃視了那個山莊的面積,其房子的建造,應該是上百畝範圍。整個山莊中,一一的引入了他們的眼球,都是碧綠的顏色植物。這上官如風,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流雲飛是想要迫切的見識那人的真正面目了。傲仙風骨?月兌塵不凡?還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聖道人?
「諾!我們到了。」許德江搖手一指,一扇朱紅漆的大門,緊緊的掩蔽著。
在途中,許德江早已經是把他身上那一副笨重的盔甲卸下,托在了他的肩膀上。此刻的許德江,在他的身上,不過是套穿著一件果肩的小褻甲,被他的汗水浸濕了之後,露出了他的肩胛中的肌肉,看起來,是結實的大塊。
若是在現代,他這一身肌肉,定是能夠稱得上肌肉男。流雲飛不禁是對他的一身突顯出的肌肉多看了兩眼。誰知道,這許德江,他的面色,肌肉是有了靦腆的不好意思。悄悄的挪動了身體,盡量的避開了流雲飛的打量目光。
「哈哈!老許,想不到你也有著姑娘羞答答的一面呢!」流雲飛一句打趣的話,更是讓許德江窘迫的無地自容。
「究竟是誰人,在此放肆闕詞?」
「吱呀」,朱紅漆大門,是開了條縫隙。
流雲飛與許德江,他們不由得是一驚!但見從門縫隙里探出了一個黑乎乎的腦袋,一雙靈動的眼楮,疑惑的盯著他們,上下打量的將他們打量了一眼。
那是一個五官清秀的女子,她年紀看似不大,二八有余,盤發結成了兩根辮子,襯托上她那一雙靈動的眼楮,儼如是落入凡間中的一個精靈。
「你們是誰?難道又是慕名前來見我家先生的?」女子滿眼的不屑問道,似乎,在她的眼中,這些事情,她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你怎麼知道?」許德江卻是傻乎乎的問道,他的提問,好像是初年齡幼童一加一的那麼簡單。
許德江的所問,引來了女子再度的白眼︰「切!如你們般的這副德性呀!我可是見多了。每天都是死皮賴臉的纏著我們家先生,你們達不到目的呀,是不肯罷休的。所以,你們就請回吧!我們家先生是不會見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的。」
女子說完,立馬是欲要江大門關上。沉默在一旁的流雲飛,他隨即是探手一撐,組織了女子的動作。
「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就不放小女子我去狀告你們私闖民宅?定你們一個罪名?」女子是剎那間,她的臉色,是漲的一片通紅。仿佛,流雲飛與許德江,在她的眼中,已經是成了名副其實的強盜般。
「在下不過是想要問一下,姑娘為何不肯听我們把話說完,如此急忙的就下了逐客令呢?」流雲飛悠然一笑,「據說,上官先生,可不是如你此般這樣對待那些慕名他而來的客人吧?你說,若是一旦我把此今天的遭遇添油加醋的在城中大肆的宣揚,姑娘想想,接下來,也許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呢?」
「你……哼!算你狠!進來吧!」
流雲飛的那一番話語,卻是有理的,如若不是如此,想必那個小丫頭,又是怎麼會如此輕而易舉的對著他們敞開了大門?原來這「理」字一詞,還真是不敢小窺。這便是尾隨在流雲飛身後的許德江,他心中無端的冒出了這個想法。
院子中的環境,猶如是人間仙境般。百花齊放,小橋流水,綠樹成蔭,飛鳥啾啾,白霧裊裊,人在此處,宛若是身臨其境的墜入到了一個美麗的仙境中。
即使是生性較是淡漠的流雲飛,對于這磅礡氣勢的構造,他不得不贊嘆,好個人間去處的天堂。
「哎!我可是告訴你們哦,這里的花花草草,都是我們家先生精心的栽種起來的,所以,你們不可隨意的亂踫,亂踩,要是你們損壞了那些花草的話,我想,依照我家先生的脾氣,哼,定是把你們立馬掃地出門的。」小姑娘,又是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訓導他們說道。
「嘿嘿!小姑娘,我保證,絕對不損壞在此的一花一草一木。」許德江撓撓他的後腦勺,一副信誓旦旦的對著那個小姑娘扯動了嘴皮。
「哼!算你還識相。」小丫頭是撅起了小嘴巴,目光轉向了流雲飛,「哎!你們是做什麼的?來找我家先生為了何事?」
「重要事。」流雲飛是回單的簡單利落,「小姑娘,不知道你家先……」
「不許叫我小姑娘!叫我**。」**隨即是板起了臉色,對著流雲飛嚷嚷,「我很小嗎?何以見得?」
「好吧!**!我只想問,你們家先生,是從來不踏出這做宅府過嗎?」流雲飛對于上官如風這個人不按常理出牌的習性,他還真是吃不準。如今的流雲飛,他可是對于其人有求助。為此,流雲飛不得不多出了一個心眼,若是能從這小姑娘的口中,探听到上官如風一些生活習慣的話,那麼對于流雲飛而言,多多少少總是會有些幫助。
「對呀!我家先生,他是很少踏出這座宅院的。嘿嘿!所以呢,你們注定是無緣見到我們家先生的。」穿過了一座歪歪的拱橋之後,**信手一指,隨即又是對著流雲飛他們說道︰「諾!考驗你們的地方到了。你們沿著這拱橋走去,在往右拐個彎就到了。」
「小姑……呃**,你咋就不好人做到底咧?這里四處依我看來,幾乎都是差不多呀。」許德江眺目四望了一周,他真的是有些擔心,若是他自己一個人的話,如此偌大的一府宅院,定是會把他給繞道的暈厥過去。
「不了!我家先生規定,以我的身份,是沒有資格踏進文軒閣的。所以,你們好自為之吧。你們到了文軒閣,自然會有人招待你們。**希望你們能達成心中的所願。」**在忽然間,她的語調,是嚴肅起來,與她剛才的好動,調皮,有了不一樣的轉變。
「在下多謝**姑娘。」流雲飛覺得,這**,一旦是認真嚴肅的模樣,真是個即是懂事理,又是靈巧難得的一個丫頭片子。仿佛,從**的身上,在流雲飛的腦海中,投射出了劉夢的影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