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望向眼前,一座有些特別的山,最先入眼的特別之處便是黑黑的樹木,雖不是很高,但竟會有這般顏色的樹木,在此處也算怪異。拉牛牛再細看,其余的倒也正常,就連樹的形狀也毫無特殊之處。
石一站起身來,「他他他」也收了那桿,來到石一身旁。
石一終于一臉自然地開問︰「請問我們來此處所為何事?」「你怎麼現在才問?」塌蹋榻終于又說話了,接著模自己的下巴,「旁邊沒人啊!那肯定是問我!」自言自語完後,望著石一,眼楮竟是一眨不眨,「幫我收拾一只怪物,听說厲害的很,搞得我們‘新新幫’掛掉不少人啊!」
「誒?不過要殺怪物的話我十分贊同。」石一突然有些高興,覺著那怪物說不準便是沒有見過的魔獸。心里樂呵著,竟可能在凡間界見到魔獸,一定打敗它!(石一又怎知他連魔神都是見過了的,只不過還遠沒有挑戰的余地而已。)
便這般,「一老一少」朝著黑牙山進發了。山路崎嶇,不過對于石一身手無比敏捷的人,自然沒有問題,不過那塌蹋榻可就沒有這般運氣了。石一興奮的亂跑,一見到什麼沒見過的就上去一瞧。便這般,搞得原本安安靜靜的黑牙山熱鬧了起來,不斷有飛鳥驚起,還有一頭野山豬被石一追的亂叫。
一路上怪木叢生,其實是沒有山路的,穿山越嶺完全要靠自己。「他他他」就不明白了,怎麼就自己一個人在這里頭受罪啊再看看石一,悲情更甚,「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我只有法術,這孩子連身體都這麼好!」一個人獨自抱怨倒更像一孩子。
就這麼鬧著,不過一路上平平安安,沒有任何危險的事情出現,便連一直靈獸也都不曾出現,更何況什麼魔獸了。不過石一興趣不減,總是跑到一處便饒上一圈再回來「他他他」身邊。
突然,石一覺著「他他他」的名字太過奇怪了,也不知為何現在突然想問問,便說出了口。「誒?你的反應這麼慢?不至于到現在才問吧!」塌蹋榻模模下巴自說後,道︰「我是三榻子!有三個榻,不也就是塌蹋榻了啊!」
「那還有沒有二榻子什麼的?」石一笑著說道。不料黑三榻竟是一愣,又是模著下巴自言道︰「這家伙怎麼知道還有二蹋子!」隨後失落的說道︰「那是我二哥,還有大塌子!」
石一只听得好笑,不過微微一笑後便再次跑開了。
留下三榻子自言自語︰「笑什麼,‘子’可不是可以放在名字里頭的!那是一種尊稱!是地位的象征啊!」似乎有些懊惱
夜幕還未降臨,一股詭異的邪氣油然而生。在山的盡頭,逐漸有黑雲繚繞。石一當即感覺出此山的異常,不一會兒,山頂頓時有一群黑鴉飛出,確是朝了四面八方飛去。待小小的眾鴉散盡,一只兩翅足有兩人大小的黑鴉一躍而出。
「暗黑鴉?這不是靈獸嗎?你要殺了這只怪物啊?」石一當即說道。「怎麼會,怎麼會。」黑三榻頭搖得厲害,「我要殺的是一個居住在山上的人,上次我幫一人惹了他,便被殺掉,實在太沒面子了。」
便在此時,天空中一把飛劍掠過,上方赫然立著一個白衣飄飄的男子。
「居然還會飛!」三榻子似乎有些懊惱,念動咒語,邊上的木屑逐漸凝固突然便有一根一人大小的木刺直朝著那白衣人飛去,速度極快,連石一也是一震。不過天上的那人竟是輕描淡寫,騰空持劍輕輕一掃便讓那木刺重又變回木屑。
石一倒是覺著那人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抬頭就望著那白衣飄飄的男子。不多久,那人便同時發現了石一。果真沒有什麼惡意,那人正對著石一微笑著,隨後不多久便到了石一身邊。
三榻子倒也是沒有再次攻擊,總覺著那人遠遠在自己之上,也沒有什麼再打的必要了。率先模模下巴,確是閉住了自己的嘴巴,沒有自言自語。隨後彬彬有禮地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何殺我新新幫的人!」
那人倒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反倒笑著,望著石一,自言道︰「哈哈!竟有修真界之人同我一樣,有興致來凡間!」笑罷,也完全沒有把石一當個孩子,正要很有禮儀的做些什麼,突然,那人似乎被驚到了,盯著石一,仔細打量後,客氣地問道︰「小兄弟,請問年齡多少?」
石一也爽快,「我也記不清,應當有十四歲了吧。」說罷,也看看這俊朗的白衣小生模子的人,自然也發現了他的不同尋常之處。
那邊,三榻子急了,一邊自言自語地不知該如何是好。那人又很是好奇的問道︰「您師傅是?」石一倒是笑而不答,回頭看看三榻子這般著急,飛速跳起,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那白衣小生這才有時間看看這邊干著急的三榻子。又是自言道︰「凡間之民,修了不純正的法門,成了這副模樣。」
「誒?」這麼一來,三榻子便更加急了,立刻想也沒想就回了一句︰「怎麼樣可以變得正常些?」那白衣小生自是微微一笑,卻沒做回答。而三榻子確是明白了,忙又問道如何才能修煉正確的,又一看那小生,自是沒有任何希望得到想要的回答的,轉而看向石一。
意外的,那白衣小生竟是十分客氣的便取出了一塊小小的白玉簡,隨手一扔,給了三榻子。「你資質可以,不過練的‘氣’太偏了,正是正確的練‘氣’法門,不過我可沒殺哪個凡人。」說完,也不知從哪里冒出一面紙扇,嫻熟地一開一合,隨後便在下一秒,又不知那扇子跑哪里去了。
//石一再見一氣質強大的白衣小生,‘氣’場相吸,兩人又會發生什麼呢?為何三榻子知道白衣小生會在此處?白衣小生又是誰呢?請看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