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上帝,這是軍火。」
「找唐谷去。」史文木緊隨古淵身後,只留諾里夫一個人在原地對他的上帝表示吃驚。
在訓練場邊,古淵上前抓住一個士兵,詢問了唐谷的房間,那士兵很痛快的說出了唐谷的房間是525號。古淵沒再叫諾里夫和史文木跟著,而是獨自一人上了樓,到了525房門外。
咚!咚!
房門里沒有傳來任何人過來開門的腳步聲,反而是那門被古淵輕輕一敲,就自動開了。
古淵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稍稍猶豫,就走了進去。剛進門,古淵就感到一股大力傳來,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夾住了自己的脖子似的,緊接著一個重摔,就被後摔在了地上。古淵感覺虎口生疼,後背上的傷口,火辣辣的,又被撕裂開來了。古淵稍定,看著襲擊他的那人,不正是唐谷麼?
「唐隊長,這份大禮古淵記下了。」
「記下來又能怎麼。」唐谷毫不把古淵放在眼里。
「是呀,我是不能把唐隊長怎麼樣,」古淵眯起了眼楮笑了,「不過那位臥塌之上的那人也還不能把唐隊長怎樣麼?」
「什麼!」唐谷終于把眼楮睜大,從新大量著眼前的這位年輕人。
……
黑暗中,一處安靜的地點,所有的一切都靜靜的沉溺,不知道是在等待滋生些什麼,還是在等待遠去的沉淪,人最容易中安逸毒,因為躺著永遠都比睡著舒服,那永遠都是一個夢的幻境,而世界永遠都不匱乏愛做夢的人。
但是有兩個身影卻不甘心沉溺于這片安逸。
「你又在路上給他送食物了?」
那少女點了點頭。
那男人抽出一根煙點燃,一口接一口的抽了起來,很快的就抽完了一根,又抽出一根給點燃,那少女忙奪過那人點燃的煙給泯滅了,然後放進那人手中的煙盒。那男人笑了笑,然後說︰「這麼多年了,這煙癮恐怕是戒不了啦。」
那少女打出了一長串手勢,一臉的嚴峻,不過透過那張嚴峻的臉上,卻還帶有幾分孩子的味道。那男人看了那少女這副表情後,看似有些難過了。
「你現在這個樣子,都是被我害得呀。」那少女听後連忙擺手,隨後又打出一串長長的手勢。
「是呀,你把我當成哥哥,只有我知道你想要什麼。」那男人把那少女所泯滅的煙又重新點燃,「你去見見他吧。」那男人像是做了什麼重要的決定似的。
那女人仿佛不敢相信似的,有驚喜,有興奮,有高興,有難過,還有一絲深深的恐懼。
「去吧,我知道你想他了,快七年了吧。」那少女的眼淚一滴一滴終于落了下去,或許忍耐了太久,或許早想如此罷了。
在狼雇佣兵團,不知不覺已經快一個多月了,他們的訓練課總算要開始了。
隨著一聲哨聲想起,新一期的學員集訓終于開始了。
「立正!」唐谷在主席台上一聲令下,主席台下的一百多個學員齊刷刷的站成一個方隊,配合著新學員的動員大會。
「我們的血統里是狼的野性,因為我們是狼雇佣兵,今天你們將開始最殘酷的訓練,堅持下來你們就是最優秀的,堅持不下來,你們或許就會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狼雇佣兵團的每個士兵都是最優秀的,你們有信心完成訓練任務麼!」
「有!」
「有!」主席台下一片沸騰,有的是不乏心高氣傲的年輕人。年少輕狂,或許就是年輕人最大的錯。
唐谷的勢詞很簡單,短短的十分鐘不到就結束了,今天就叫學員們先熟悉一下環境,明天才正式開始訓練。
古淵三人在動員大會結束後,也準備離開小會場,四處逛逛去。
可是,在人群都散了後,整個小會場還有四個人沒馬上離去。古淵,諾里夫,史文木還有一個女人。
那女人皮膚白皙,一條銀色的十字項鏈掉在胸前。一雙三眼皮下的眼楮大大的,而給人的感覺卻是看不真切般的充滿魅惑,那女人就用這雙眼楮直挺挺的看著古淵。
古淵也停下了腳步,也發呆般的盯著那女人看,古淵很確定在他的記憶中並沒有那女人的影子,可那女人給他的感覺卻是十分熟悉。他喜歡盯著那女人的臉看,仿佛在那張臉就是在他初生時,融入他的血液中般的存在著。
古淵走過去,就和那女人臉貼臉般的對望,很久很久……
「我們認識麼?」
那少女感到有些失望,又有些難過的點了點頭,不過很快的又使勁的搖頭。
「不過我感覺我應該認識你。」古淵露出了笑容,那麼純真,是丟失了很久的純真。
那少女也笑了,像孩童般的笑了。不過很快的她又哭了,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在哭,只有嘴角還是在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