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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高飛的心象被一片羽毛撓來撓去,奇癢難耐。他知道,他挺不了多久。
林蓉于岳高飛耳邊字字有力地說︰「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你的戲演得太過用力,所以,讓我雞皮疙瘩直往下掉。」
岳高飛選擇退避三舍,可林蓉還是步步緊逼。讓他沉痾翻起,放聲喝道︰「你到底要干什麼?有意思嗎?」
激怒了岳高飛,林蓉驟然顫笑。
岳高飛的目光厭惡地橫掃林蓉,珠圓玉潤的身體各部位好象都埋伏著誘惑。又讓他掃過去的眸光再度返回。
岳高飛悄沒聲息地生吞一口溢出的津液。無所謂是誰,無所謂容貌,他想要的是一個女人的身體,一刻**,也不知為什麼,此時,很想……
**的火被拱旺,岳高飛頓生強行佔有的念頭。最多被說成是家庭暴力,婚內性行為觸犯不到法律。
林蓉許是感覺岳高飛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氛,該是收戲的時候了。她後退幾步。
岳高飛眼放紅光,驀地站起,目光有力地盯著林蓉的臉。猛然,他象一只憤怒的獸似的,雙手攥緊她的雙肩。林蓉本能地向後急退,岳高飛手不放松,緊隨前進。直到向林蓉逼到書櫃前,退無可退。
在數秒之中,情勢失了控制。林蓉有些悔意地望一眼桌上的咖啡杯,她趁岳高飛上廁所之機,悄悄地往杯里放了些催情藥粉。這次大概量未控制好,而且又換一牌子,性能尚不清楚。她就是這樣折磨岳高飛,讓她興奮,但又不讓他滿足。
「你想干什麼?」臉上帶著急忿之色的林蓉狠言逼嚇岳高飛,但眼里卻閃爍著不安。這個懦弱而卑賤的男人向來是她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今天卻象露出了爪牙。
岳高飛推搡搖晃林蓉。林蓉的後背靠在門玻之上,身體一顫動,門玻便發出 當的聲響,更顯得氣氛的緊張。
「干什麼?」壓抑以久的岳高飛大聲問,一雙眼楮暴突起來,露出猩紅色,象要把林蓉給生吞了,「我是你合法的丈夫,我干什麼,你不清楚嗎?」
看著林蓉的嘴臉,岳高飛非常恨。但是,此時,只有她才能緩解他身體里激蕩起伏的**。他霸道地將林蓉帶入懷中,緊抱著,緊頂著林蓉。岳高飛想,摧殘她是對她最好的懲罰。
岳高飛的驚天之舉,確實讓林蓉一時發懵。身子被岳高飛雙手勒得動彈不得。想抬腿,身體之下也被岳高飛頂死。
岳高飛的手探向林蓉的臀部,緊握著那兒肥碩的肉。沾著口水的豁口落在林蓉的頸項上,不是吻,而是啃食。
林蓉也作不出什麼象樣的反抗,只能動著嘴皮子,「岳高飛,你這個畜牲,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放開我。」
忘恩負義這四個字起了一些作用,岳高飛微怔一下。林蓉借機從岳高飛的環抱中解月兌一只手,探手握住岳高飛垂懸陰部。反正是他人之物,哪會愛惜。手指用勁一收,一攥緊。
岳高飛嗷地一聲慘叫,蹦出去數步開外。夾緊雙腿,雙手緊護,漲紫了臉,痛得他,血都要從眼里滴出來,「你這個惡婦。」從喉嚨管里發出深沉的罵聲。
林蓉一甩頭,驚魂甫定,望著一臉掙扎之色苦、痛無比的岳高飛,她不覺嘴角微哂,「送你一句台詞,你、是百里挑一的高品質賤人。你都混到這份上,對于女人的興趣卻一直不減啦。你這樣的賤男,怎麼會發配給我了。真是讓我惡心之極。」
林蓉並非縴縴弱女子。她一米六八的大個頭,在女人中算是個高個了。且身體豐腴,手上自然有些子氣力。對岳高飛的仇視入骨,往岳高飛最為脆弱之處下手毫不客氣。
岳高飛劇烈痛感,使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恨惡地用眼神剜林蓉幾眼,恨不得將此女生吞活剝,再下到酒中,做成人彘。
剛才,出乎意料讓**大暴發的岳高飛佔了上風,一時頭腦發懵,四肢又被困死,白白地被岳高飛抱著強啃,這讓林蓉受辱不淺。小小的挫敗,總算在懲治岳高飛那個要害部位之後找回平衡。瞟著一臉痛苦不堪的岳高飛,林蓉稍緩怒狀。其實這些都是她導演的,下藥,戲弄,扼殺,譏諷,一氣呵成。細想,也很趣味橫生。
她將旁逸的碎發別于耳際,整理一下被岳高飛揉皺的睡裙,然後一挑柳眉,肅容狠凝冷語道,「真是賤人一個,流氓本性。」
「你——你——」岳高飛被林蓉的話給咽個半死,險些一命嗚呼了結。這是個什麼人,明明帶有謀害親夫命根子之嫌,引他入彀,怎麼她倒象佔盡了天理。岳高飛顫手指著林蓉,臉色發青,嘴唇發抖,一分姬里,愣是沒憋出一句話。跟她什麼理可說,她就是理。岳高飛無奈地搖頭垂首,心里恨切。生生地竟與一個比潑婦還智慧的女人成了夫妻。雖然林蓉挑逗在先,可是他不也是定力不夠嗎?罷罷罷。
林蓉哼笑一下,往前走兩步,緩而言之,「明天是我爸爸70歲生日,我爸爸這人淡泊清靜,一直不愛過生日,她嫌鬧騰,不過這次是他老人家70大壽,他還是听了我的意見。」她態度松馳,好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其實多少帶有一些偽裝。她收起不適感,頸子上的口水還未清理。她不讓岳高飛察覺。
「這事——,」岳高飛一甩臉子,無故往上翻個白眼,並不下眼瞧林蓉,心說,你還知道我是你丈夫呀?遇到這些大事,你就沒了主見,「你用得著跟我商量嗎?」岳高飛的氣息不太通暢。那兒被林蓉捏得幾乎要炸了,說話都勉為其難,他哽聲說了這麼一句,慢慢恢復呼吸狀態。
「你覺得我是來跟你商量的嗎?」林蓉忍不住發出一聲詫異的嗤笑,「你這人太會自作多情。我哪里有必要跟你商量,只是告之一下。我太高估你的理解力了。」
岳高飛滿眼都是無辜,原來是他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