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其實我們的老祖宗,沒這麼偏心,只對女人有這種類似于貞操帶的限制。
還有一種秘術,和守宮砂對應,就是雄守宮。
看名字,就知道,這個雄守宮,是用在男人身上的。
不過這個秘術,在正史上沒有記載,野史也出現的很晚。估計是外來的東西。
雖然用守宮的名稱,但不是用壁虎為材料制成的。當然在運用的時候,會加入一些荒誕隱秘的儀式。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制成的雄守宮,根據分析,應該是某種植物神經素。
中國古代男人一夫多妻,當然這也是有錢人的權利。我現在巴基斯坦,這個國家法律允許一夫多妻,但普通的窮人,也只能娶一個老婆。娶幾個老婆的都是有錢人。
古時候的有錢人,也有很多是怕老婆的,這個很尋常。于是我看到一則野史上記載的,一個名士怕老婆,可是老婆不生育,于是娶了偏房,既然開了口子,就一發不可收拾,又連續收了幾個妾室。
正房就不願意了,表面上不能說什麼,可是用了陰招,雄守宮。
我不知道,雄守宮到底是怎麼施展的。但是,效果比守宮砂厲害,處女和男人房事後,最多就是守宮砂消失了。可是雄守宮,藥力蠻凶猛,會要人的命。
我看到的那個軼事里,那個名士被正房施了雄守宮,就只能安安分分的听從正室的安排,望日該到那個妾屋里同房,既日該到那個妾屋里同房,被大老婆控制的死死的,疏無樂趣可言。在外沾花惹草更是奢望。
他和同榜(他是個進士)某日一起到瓦舍去瀟灑,席間大家飲酒作詩,一旁的青樓女子也附庸風雅,一時風月無邊,暢快淋灕,酒喝得多了,名士和一個女子眉來眼去,相互傾慕。那個女子是一名妓,按照大家平時看到的明清小說的說法,就是那種琴棋書畫,作詩唱詞,無一不精的那種尤物。名士配佳人,在別的書上,當然又是一段佳話。可是個名士沒這個傳奇經歷,因為雄守宮。
當晚,那個名士和名妓同床共寢,可是半夜,兩人同時暴病,經醫工治療,兩人都陰虧,終身不能房事。至于如何陰虧法,書上沒說,我也看不出端倪。
這個事情,我想了好久,都想不出那個雄守宮,到底為什麼這麼厲害。讓人陰虧,還後果如此嚴重。
後來我的一個朋友,他是個醫生,給我說了一個見聞,我才明白了雄守宮的到底是怎麼樣的厲害。
那個醫生說,那天他值班,看見一群人,用一床被單裹了兩個人到醫院里來,急急忙忙的往急診室里送。
大家開始還不知道什麼事情,可是看見被單里是兩個糾纏在一起的年輕男女,而且送他們來的人,都努力抑制著臉上的笑容。就大致知道什麼怎麼回事了。
那個醫生朋友說,當時那個女人倒是不做聲,可是男人卻鬼哭狼嚎的喊︰「醫生,救救我啊,我受不了啦。」
我听了就哈哈大笑,對那個醫生朋友說︰「肯定男人被施了法術,絕對是雄守宮。」
因為醫生的說法,和我猜測的差不多,那個年輕男女是一對野鴛鴦。兩人偷情的時候,正到濃情蜜意時,男人的那東西忽然就死死地被卡住。怎麼也掙月兌不了。
時間長了,淤血的厲害,疼痛不堪。女方也受不了。沒辦法,只好求人幫助,送到醫院。
听說這種事情是很凶險的,有可能男女雙方都會暴斃。
我和醫生朋友相互這麼一說,都笑的喘不過氣來。那些擔心老公花心妻子,不妨試一試雄守宮這個方法。但是到那里去找這種東西,我可不敢透露,不然到時候被人記恨,走在街上挨磚頭。
聚會
劉震大學時候,和三個兄弟很要好,其中一個姓馬,一個姓屈,三個人在一個寢室住了四年,關系好的連內褲都不分彼此。小馬喜歡惹事,一喝酒就喜歡發酒瘋,劉震和小屈沒少為小馬跟別人打架。和他們關系好的還有個叫孫月的女生,平時也是大大咧咧的,跟個男人一樣和他們在一起玩。除了沒和他們住一個寢室,平時喝酒打牌逛街都在一起。
劉震一直都暗自喜歡孫月,可是劉震發現自己的好哥們小屈也跟自己有一樣的心思,就遲遲不敢有所作為,並且孫月跟個男孩一樣,毫無心機的樣子。四個人跟兄弟一樣的親熱。劉震處在這種環境下,更不敢表白了。
一晃四年就過去,到了拿畢業證那天晚上,四個人在學校的操場上拿著酒瓶喝酒,邊喝邊哭。一想到第二天就要各奔東西,四年的友誼即將煙消雲散,不禁慘然。
四人喝了酒,心情沮喪,小屈就拿著吉他彈起來,彈得是當年學生中流行的《青春》和老狼的《睡在我上鋪的兄弟》,大家隨著吉他的曲調,唱一唱,哭一哭。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天亮。
這時候,小屈就說,大家分開是不可避免了,這個事實,總是是要面對的。大家還不如現實一點,接受吧。然後小屈就說,干脆這樣,四年後的今天,我們在這個操場聚會。大家一定要把這個日子記住,到了四年後的今天,就算是在天涯海角,也要趕來聚會,一定不能失約。在這四年里,大家都各自打拼,不相互見面,到時候了,再見面的時候,看我們還是不是跟今天一樣,沒有改變。就算是人改變了,看看友情有沒有變質。
大家一致同意。
然後各自收拾行李,結伴到車站。劉震的家距離讀書的城市最近,所以最後一個離開的學校。
小屈最先坐車離開,小屈走的時候,還不忘惦念孫月,車開了還從車窗夠出身子,對著劉震喊道︰「震子,幫小月把行李送到她車上啊,她丟三落四的,就喜歡掉東西。」
本來大家都說好了不哭的,這下就又流下淚來。那些在一旁的旅客,看見這個情形,都忍不住唏噓。
接著劉震又送走了孫月和小馬。到了下午,自己才坐了回家的客車。
劉震回到家里,就忙著找工作,慢慢的適應社會,後來在家里混的不如意,一年後,就到上海去打工。在上海慢慢的站住腳跟。
在這幾年里,大家也都相互通信,各自通報自己的情況。小馬運氣不錯,考起公務員,在家鄉的稅務局上班。劉震最在意孫月的情況,在信中旁敲側擊,想探知孫月找了男朋友沒有。孫月在家人的安排下,進了一個企業當文員。可是孫月的信中,從來沒有說過,和那個男生走的很近,劉震就很安慰,覺得自己還有希望,所以一直沒找女朋友。等著當初約定的那一天,一定要跟孫月表明心意。不再把自己的感情掩藏。
在第三年的時候,劉震接到了一個的電話,當時在辦公室就哭起來。同事們都好奇的把他看著。劉震找了個借口,向上司請了假,買了瓶酒在寓所的陽台上喝的爛醉。
電話是小馬打來的,只說了一句話就嗚咽的說不下去,「屈子死了,尿毒癥……」
劉震在涼台上,拿了兩個酒杯,一杯倒給自己喝掉,另一杯就往地下倒,嘴里念著︰「屈子,我們再也不能在一起喝酒了。」
劉震喝醉了,還在想著當年和屈子一起的情形,越想越傷心。畢竟學校和社會不一樣。社會上的朋友都摻雜了太多的利益,嘴上說的都好听,最終到底,都是留著一條路,希望能相互利用。可是學校里的哥們友誼卻是純粹的友誼,干淨透明,沒有一絲雜質。關系好就是關系好,沒有理由。每天里嘴上吵的厲害,相互譏諷對方,卻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劉震想起當年一件很搞笑的事情,他的衣服晾在外面沒收,下雨了,他又太懶,不想下床去收衣服。屈子就對他說︰「震子,你個狗日的衣服還收不收的啊,媽的小月幫你洗了一個下午。」
劉震就說︰「不用管我,老子的衣服,想收就收。」
這時候寢室旁邊的一個人就看不下去,對劉震說︰「你也太不知道好歹了吧,屈子是好心呢。」
劉震想到這里,就忍不住笑了一下。當時屈子反應好快,也很有趣,他扭頭對著那個替他打抱不平的同學,飛快的說道︰「干你屁事!」
劉震想到這里,不禁莞爾,可是隨即有想到屈子已經死了,永遠都看不到他了。悲從中來。
終于離那個約期越來越近了。劉震早早的就跟公司調休,五一都不休息,就為了爭取拿幾天的假期。離那個約期越緊,劉震卻越來越緊張。他莫名的擔心,當年的朋友,還是以前那個樣子嗎。如果大家,都變了,變得圓滑世故,在一起無關痛癢的打打哈哈,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豈不是尷尬。或是大家都很敏感,隨著年齡的增長,相互間不再像從前那樣沒心沒肺的坦誠,豈不是更加無趣。
劉震最擔心的其實是,要是大家在一起,明明說好了是四個人,卻只有三個人赴約,一個人卻陰陽相隔,這個場面,實在是無法去想象。
還有,孫月若是告訴自己,她已經有結婚的對象了,自己會是什麼表現……劉震整天里,就這樣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