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了口清茶,抿了抿嘴,如煙覺得好了些,臉色也沒有之前的難看,靠在床頭,微微的愣著神。
看著小姐有些好轉,半柔便忙收拾著藥碗,提步離開,想著再準備些清淡、可口的飯菜來。
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陌生的身體,一切都是陌生的。
首先她是誰?怎麼會來到這里?頭怎麼受的傷?
一連串的問題充斥著腦袋,因體力不支,繁雜的思緒相擾,又咳了起來。
剛走至門口的半柔,這才打開門,身後就傳來如煙的咳嗽聲。
于是,低喚著門口的侍女端走了藥碗,又吩咐著她去喊大夫。
稀疏的碎陽穿過門隙射進屋內,照在如煙白女敕的臉上,更顯得蒼白若紙。
見她咳的厲害,半柔便關上了門,又取了些茶水遞遞給她。
「小姐,你可擔心著自已的身子。」心疼的看著如煙,將被褥又拉著為她蓋好。
「咳咳……」一手捂著胸口,一手微顫的接過茶盞,很費力的飲了下去。
額頭傳來的疼痛,身體無力的乏困,本就嬌弱的身體傷上又傷。
要怎麼開口告訴她,我已不是你家小姐,我已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而是是一個穿越而來的無主靈魂,這恐怕說破天去也沒人會相信。
可要怎麼樣才能知道她是誰?現在是什麼年份?
如煙,滿眼滿心的疑問,就這麼怔怔的看著半柔發了呆。
「小姐,小姐……」那杏仁核眼驚訝的看著如煙,小姐這是怎麼了,這一覺醒來怎麼和變了個人似的。
用手在她的眼向晃了晃,沒反映。
伸手搖了搖她的手,也沒反映。
這又嚇壞了半柔︰「小姐,小姐,你這是怎麼了?」焦急的喊著,聲音里帶著哭。
給這麼一鬧,如煙過神。
對,失憶。說自己失憶了,小說里都這麼寫的。
「你是誰呀?」如煙裝作病未出愈,故作疑惑不知的問。
「小姐,我是你的丫鬟半柔啊。小姐……」這下一來,她可沒主了,小姐病醒了怎麼不認識人了。
「半柔……」如煙小心翼翼的低喚了這兩個字。那她是半柔,我又是誰?
「頭好痛,嗚……」如煙抽開半柔拉著的手,輕撫著頭︰「好痛啊」
「小姐,你剛醒,養好身體。有很多事,先不要想,都過去了。」那知事的丫頭給如煙蓋好被子,抹了抹眼角的淚痕,鼻頭微酸。
都過去了,是什麼事?莫非和這身體的主人受傷有關。
干咳了聲,輕緩的探問︰「半柔,我昏迷幾天了?」
「已經第四天了,小姐,你因不願出嫁撞了南院牆,幾度尋死。當時流了好多血,這就病下了直到現在才醒過來,沒想到……。」這干擦完了淚,又流了下來,只覺得小姐的命怎麼這麼苦。
出嫁?才醒?怕是怕你家小姐那會已經死了,而我只是一具穿來的魂魄正好趕上罷了,這多苦的女子怎麼讓她活了來。
「爹爹、娘親。怎麼樣了?」如煙心想,這女兒病下了,最著急的莫過于雙親,便又尋問起來。
小劇場︰
如煙(吶喊)︰「天啊,這是什麼世道啊?」
這時天雷一響。
算命先生(若有天機)︰「此乃天意,所謂天意不可為之。你就嫁去吧。」邪笑。
如煙(哀求)︰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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