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而今邁步從頭越
一、女人褲襠里玩意[1/1頁]
已經來上海半月多了，六七口人全是吃了飯把碗一擱，就著上海滿世界亂逛，現在都是有錢的主，花起錢來大把大把的，眼都不眨下，更主要是閑極易生事。
田雞本就是山里孩子，沒見過世面，況且上海女人流行穿旗袍，更有開放的，將那開衩開到大腿處，好像一低頭能看到里面的褲衩，而這小子愣是個缺心眼，自幫中島成子洗過澡後，走在路上就知道盯著女人，眼都不帶眨的，要不是別人見他是個半大孩子，早就大嘴巴上去了。
楊淑雅自打到了上海，猶如得了花痴般，整日呆在屋里，嘴里哼哼唧唧的唱個不停，好不容易被黃艷紅和小蓮拉出去逛次街，楊淑雅反拉著兩人逛了一下午，買了一大疊好幾十本書，一台電唱機另加幾十張唱片。這街還逛個屁呀，三女手里都捧得滿滿當當的，回來後，眾人可是遭了罪啦，楊淑雅嘴里歌是不唱了，那電唱機卻天天一天到晚地唱歌不停，要是流行歌曲倒也罷了，偏偏都是些外國歌劇，大家都是山里人，哪享受得了如此高雅，不得已全咬牙上街閑逛，如此更是讓肖向東提心吊膽生怕眾匪出個紕漏。
肖向東再也坐不住，顛顛地四處張羅起來，得為這些不能省心的主找點事干，好消磨時日。
黃艷紅見肖向東忙東忙西的，腳都快不沾家了，好奇地問︰「當家的，上海就這麼好玩？見天瘋玩，快把家當旅社啦。」
「看夫人說得，你丈夫好歹也是事業型的。」肖向東嘿嘿笑道︰「你們準備準備，把心都收收，我要辦個廠子，別到時窮嚷嚷。」
「呦，真沒看出來，肖大廠長要辦啥廠子？」
「嘿嘿，天機不可泄露。」肖向東笑笑自顧自出了門。
接下來，肖向東在院里整日里「砰砰嗙嗙」的，楊淑雅嫌煩，找到肖向東夫妻倆︰「你們能不折騰嗎，吵死人啦，要不我一人搬出去住，省得你們吵得煩心。」
好主意，哥先前怎麼沒想到啊，要是能夠這樣，能和楊淑雅嘿咻的機會大增呀，實在不行，哥以後裝個便秘，黃艷紅總不成天天去廁所里盯人吧。（以前人家里基本沒衛生間，都是在外面廁所方便的）這句話，就像是平地一聲雷，黃艷紅火爆脾氣一下上來，一把揪住楊淑雅，罵道︰「狐狸精，你還上臉了，就許你每天嘰里咕嚕唱著吵人，還不許我們折騰了。」
楊淑雅推著黃艷紅道︰「放開，你放開我。」
「我偏不放，你能咋樣。」黃艷紅的蠻橫，把楊淑雅弄哭了。
肖向東連忙勸開黃艷紅，拉著楊淑雅到一邊，好不容易勸得她不哭了，才輕柔地問︰「淑雅，這沒外人，告訴我，啥事不開心啊？」
「還不是你。」
肖向東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我？我又咋了？」
「我早跟你說過，我有身孕了，你就是不關心，還合著那潑婦來氣我!」楊淑雅哽咽著，聲音逐漸提高道︰「我是第一次懷孕，沒經驗還沒人照料，想給我們孩子進行胎教，又差點被那老虎婆打了。」
「哦，原來是這回事。」
「我不管，要不你幫我買間房子我一人住，眼不見心不煩。要不讓她打死我和孩子算了。」
肖向東有點得意洋洋道︰「明兒就買，咱也是要做爹的人，可不能讓咱孩子受委屈啦。」
許是聲音太大，被黃艷紅听見，沖過來揪住肖向東就是兩嘴巴子，哭嚷道︰「你個沒良心的，你背著我和她有了野種啦。」
暈，這話說的，你才是後硬插進來的第三者，肖向東急忙分辨道︰「我們成親前，就已經有了。」
「那你就別和我成親呀，害我壞了身子。」黃艷紅又要沖上去打肖向東，被匡來寶夫婦拉住。
肖向東解釋道︰「小紅，我這不是沒法嗎，你爹當時要宰我。」
「不行，我不能便宜了你們。」黃艷紅爬起又要打人，被眾人拉住才沒得逞，就氣憤的胡亂嚷道︰「我死都不會讓這狐狸精進肖家大門的。」
得，哥們家里有女門神啦。
第二天，肖向東在左右相近的地方買了兩套房子，又請了兩位老媽子分別去服侍倆人，肖家從此分開辦公。沒法，黃艷紅經此一役後，什麼事都要和楊淑雅比拼個一二，她買房子我也要，她有人服侍咱不能少。渾沒有二十一世紀人之開明，假如在二十一世紀，女人發現丈夫包養二女乃，第一是離婚，第二也包養個小白臉，兩不吃虧。
好不容易把家庭糾紛消停下來，肖向東雖有兩處府宅，卻一處也不敢去溜達，家里有了個狐狸精旁邊還虎視著一母老虎，怕引起內戰糾紛啊。沒法，只好將激情發泄在辦廠之上。
如此打拼數日，最後還是出了紕漏，原來肖向東的設備是根據二十一世紀普遍使用的線繞式異步電動機尺寸設計的，而在1925年的上海，市面上只有鼠籠式異步電動機，鼠籠式異步電動機體積頗大，功率還小。
肖向東罵罵咧咧道︰「tm的這世道咋總和我作對，趕明兒我去造電動機，把造電機的全搞垮。」
正罵著，一旁的小蓮問︰「二當家，你造的機器是啥用的？」
肖向東本不想說，但想想，自己屋里的兩冤家正對掐的歡，自己爺們不方便，到時只有靠小蓮撐門面賣產品，于是對一旁的田雞說︰「田雞，帶雲飛去別處玩玩，小孩子家的別偷听大人講話。」
田雞抗議道︰「不許說我小孩，我是大人了。」
「呵，鳥毛還沒呢就大了。」肖向東譏諷道︰「你知道啥是月事袋啊？」
「屁，不就是女人褲襠里的玩意嘛，有啥不知道的。」田雞不以為然地反駁。
肖向東瞠目看著田雞，哏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邊的匡雲飛扯著他母親衣角問︰「是啥玩意，我要玩。」
小蓮臉色一紅，啐了一口說︰「不要臉的，不許問。」也不知道是罵自己兒子不要臉，還是罵他，肖向東只好權當做沒听見。
此後幾天，設備調試成功，產品如期生產出來，櫃台也擺好了。肖向東請小蓮站櫃台賣產品，小蓮說什麼都不干，最後小蓮逼的實在沒法，告饒道︰「二當家，不是我不願意，我賣這個，別人會認為我不正經呢。您讓我買菜、做飯、洗衣的啥都成，要不，我給你端屎倒尿也成。」
沒法，這女人太封建了，畢竟強扭的瓜不甜。肖向東只好在外面招了個二十七八歲叫霍佳君的女工，霍佳君人長得倒也周正，就是身上像灌滿了吸鐵石似的，只要有男人，說了兩句話不到，身體就已經粘了過來。
根據前世經驗，上崗前要進行崗位上崗培訓，在開業前，肖向東拿著一片衛生巾對霍佳君說︰「小霍，你知道這是啥嗎？」
霍佳君很老實地回答︰「老板，不知道是啥。」
肖向東說︰「這個叫衛生巾。」
霍佳君不解地問︰「啥是衛生巾啊？」
肖向東解釋道︰「這個衛生巾嗎，就是你們女人用的月事袋。」
霍佳君以學習認真為榮，做到了不恥下問的風格，手搭在肖向東肩膀上，嗲聲嗲氣地說︰「呦，老板可真厲害，連女人的月事袋都做的與眾不同，只是不知道啥用，老板您可得手把手教教我。」
肖向東當時整個就石化，旁邊的匡來寶夫婦倆人再也憋不住，「撲哧」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