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坐在對面的藍思語,再看看坐在自己旁邊一臉賊笑的錢小胖,張寒心中是一陣淚流啊。
尼瑪神馬情況啊,老子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請美女吃頓飯,都能遇到電燈泡,真悲劇啊。
原來剛才張寒遇到小胖的時候,他也是剛來,而且是一個人,還沒找到座位,既然看到了張
寒,小胖當然是毫不猶豫的就貼上了張寒來蹭頓飯吃了。這可把張寒急得啊,不過看小胖一個
人又怪可憐的,張寒也不忍心把他趕走,于是就出現了最開始的一幕了,還好藍思語並不介意
多了一個人。
既然小胖在這,張寒也不好意思把禮物拿出來送給藍思語了,兩人都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些
什麼,只是有些木然的夾菜吃菜。倒是小胖有些反客為主的意思,一邊吃一邊說,這嘴都沒有
停歇的時候,小胖是個很會搞氣氛的人,在飯桌上不僅會高談闊論,也會時不時的也會把別人
拉進來討論,再講幾個小笑話惹的藍思語淺笑兮然,小胖這氣氛搞的相當活啊。
不過看著小胖和藍思語說的那麼高興,張寒心里真是嫉妒羨慕恨啊。好不容易等到藍思語去
衛生間了,張寒可算逮著機會和小胖單獨聊聊了。
「喂,你怎麼和她聊那麼開心?」張寒語氣有些酸酸的說。
「放心啦,老ど,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我就是怕你們太尷尬才那麼起勁
兒說話的。」小胖拍拍了張寒的肩膀,大氣的解釋道。
「去你的,她又不是我老婆,有什麼放心不放心的。」听了小胖的解釋,張寒心里莫名的松
了一口氣,但仍舊嘴硬道。
看張寒一臉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小胖笑了笑,也不和他爭辯了,直接埋頭吃了起來。張寒看
著小胖吃的那麼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光顧著擔心了,幾乎都沒怎麼吃東西,感覺到饑腸轆
轆的腸胃,張寒也毫不遜色的大吃大喝起來。
這兩人吃了好久,也不見藍思語回來,都有些擔心,放下碗筷就要出去看看。走到門口,張
寒剛打開門便見到一個身影撲到了自己懷里,仔細一看,竟然是藍思語。藍思語她本來準備推
門進屋的,誰知道這手剛推了上去,這門居然自己就開了,這下藍思語也沒辦法轉移身體的重
心了,只能任由自己倒在張寒的懷里。
「怎麼了?沒事吧?」扶著藍思語重新站好後,張寒關切的問。
「沒事,沒事。」藍思語有些臉紅,剛才她直接撲入張寒懷中的動作簡直讓她羞死了。
「你怎麼去了那麼久?我們還說去找你呢?」張寒一臉疑惑的問道。
「有個混蛋一直纏著我,非要請我吃飯,這都纏到門口來了。」藍思語一臉憤怒的指著一個
人說道。
順著藍思語的手指向的方向,張寒才注意到這門口居然還站了另外一個人,小西裝穿著,小
領帶系著,小皮鞋擦的是油光水亮的,整個人看起來還是人模狗樣的,不過在看到來人的臉後
,張寒笑了,笑的很開心,很陰險。
「喲,我當是誰這麼不要臉呢,盡干些調戲良家婦女的勾當,現在一看,居然是你薛部長啊
,真是厲害啊,佩服佩服!」張寒提著嗓門說道。
听了張寒的話,小胖也不禁好奇的湊頭去看看這人是誰,這一眼看過去,薛平那張氣的有些
發青的小白臉正惡狠狠的盯著張寒呢,小胖嚇了一跳,怎麼到哪都有這個瘟神啊。
薛平沒認出張寒來,因為那天晚上他們起沖突的小巷是在是太黑了,張寒等人又都是站在暗
處,因此薛平一時間沒認出眼前這個說話裝腔作勢惹人討厭的男人就是他恨入骨髓的那個人。
薛平雖然很討厭眼前的這個男人,但為了在美人面前保持風度,薛平還是努力緩和了一下神色
,故作大度的說︰「這位朋友你認識我?我只是單純的想邀請這位小姐吃頓便飯,不用說的這
麼難听吧。」
「吃頓便飯?吃完飯後是不是還要找個僻靜的地方談談事情呢?」張寒帶著一臉玩味的笑容
看著薛平,平靜的說︰「薛部長這泡妞的手法從煙市到黃市都是一模一樣的啊?也不想著換一
換?」
「是你!」一听到張寒說道煙市,薛平立即回想起了那個失敗恥辱的夜晚,以及那個甩給了
自己一巴掌後瀟灑離去的背影。
「對,是我!真是難為薛大部長還能記得我這個升斗小民啊,我真是太榮幸了。」張寒一看
臉淡然的笑著。
「你還敢出現?你等著,老子今天找人廢了你,到那時,這個小妞也自然是我的了。」說完
,這個薛平還的看了一眼藍思語的身體,當他看到藍思語那張精致的臉蛋、高聳的胸部以
及那雙修長的美腿時,還不禁咽了咽口水,這長長的一眼看完後,薛平拿出電話就要撥號了,
卻突然發現自己雙眼一黑,脖子被人緊箍著給拖進了對面的包廂,听到‘砰’的一聲關門聲後
,薛平以為這人會放了自己,正想放幾句狠話呢,可是這嘴剛張開便被塞進了一大團東西,軟
軟的,還有一股濃重的臭味。這下罵也罵不成了,薛平還發現捂著自己雙眼的手松開之後,立
即又有一塊布蒙上了他的眼楮,另外,他的手也被反手綁住了。這下,說不能說,看不能看,
他只能听著了。
「小胖,謝謝你的襪子。」薛平正打算好好听听他們的對話,最好能確定這人的身份,將來
自己才好打擊報復啊,哪知道听到了這麼一句話,薛平有氣的吐血的沖動。
「沒事沒事,反正都穿了一周了,也該換了。」小胖擺擺手,謙虛的答道。他的這句話,雖
然沒把薛平氣的吐血,但腦溢血卻是要快了,感覺到這血汩汩的往頭上冒,太陽穴上青筋都迸
出來了,薛平也顧不得委屈求全了,猛的站起身就朝這聲音的發源地撞了過去,士可殺,不可
辱啊。
「砰」的一聲巨響,薛平猛的撞上了張寒特意抬起的手臂,如鋼鐵般堅硬的手臂撞的薛平鼻
血直流。
「老ど,厲害啊!」小胖雙手都舉起了大拇指送給張寒,這一擊這是漂亮。
「薛部長,真對不起啊,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您位高權重,一只手指就能碾死我們,所以
你要諒解我們這些行為啊,要怪,就怪你管不住褲襠里那玩意兒吧,這就是的下場哦。」
張寒宛若一個惡魔,輕輕的對著躺在地上的薛平耳邊說道。
「老ど,接下來怎麼辦呢?」看著這個乖乖蜷縮在地板上的死敵,小胖激動的問道。
「打唄,難不成給他獻花啊。」說完,張寒一馬當先朝薛平肚子上踢了一腳,有了張寒開的
這個好頭,小胖也興奮的加入了這個群毆活動,就連藍思語在听了這家伙在煙市的事跡後,也
忍不住用自己穿著高跟鞋的腳狠踹了兩下。就這樣,你踢一腳,我跺一腿的,大家都興高采烈
的玩弄著這個沙包,真是三人行,不亦樂乎啊。
看看大家的氣都出的差不多了,張寒和小胖把已經被打入半昏迷狀態的薛平往廁所抬去。這
一樓有兩個廁所,一個靠近大廳,一個在包間所在的這個走廊的盡頭,張寒和小胖一人夾著薛
平的一條胳膊往走廊的盡頭走去,他們已經把堵著薛平的嘴的臭襪子給拿開了,旁人要是不注
意看的話,也只會以為這人是酒喝多了被朋友架去廁所清醒清醒而已。好不容易將薛平扶到廁
所,張寒和小胖打開最里面的小間,把他扔了進去,解開遮住他眼楮的布條,這是藍思語的絲
巾,張寒可不忍心把這東西留給薛平,再說了,這也不能留下證據嘛。把薛平扔到衛生間,張
寒和小胖便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包間,著急的叫來服務員結過賬,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
勢離開了這家飯店。
等走了足夠遠之後,三人回頭望望那家仍舊燈火通明的飯店,再回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