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張寒,你們太狠了。」藍思語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很沒形象的捂著肚子蹲在地上說道。
「寒哥,你真是太狠了,那小子見你一次就倒霉一次,被你揍兩頓了,都還不知道你是誰,真是夠冤枉的啊。」小胖也很跟這說道。
「那是那小子討打,見到美女就要調戲,這不是欠揍是什麼,我這是幫他長長記性,免得他以後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了。」張寒大言不慚的說。
「對,那人真是太惡心了,我剛從衛生間出來就踫到那人了,一直不停的讓我去他們包間吃飯,喝酒,還問我要電話,那眼神想想都覺得惡心。」藍思語也一臉憤慨的說道,雖然追她的男人很多,其中有多數是沖著她的美貌來的,但薛平這人做的也是太直白了,那眼神簡直就是恨不得能把她剝光光那樣猥瑣下流,也就差沒直接說出讓藍思語陪他上床睡覺這種話了,這讓藍思語很是氣憤。
「所以那種人渣就是要多打,不打他不足以讓他長記性。」張寒回答。
「不過咱們這樣做沒問題吧,萬一他找人報復我們怎麼辦?」小胖有些擔心,看那廝上次都是直接帶著一幫混混出場的,就知道他也不是個什麼好鳥,說不定跟那些黑幫還有些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呢。
「沒事,他雖然見過我和思語,但黃市這麼大,他又不知道我們的名字,怎麼找我們啊,至于你,就更該放心了,看他剛才的表現,上次在煙市他應該根本就沒看清楚過我們的樣子,這次你也沒露面,單憑聲音就更不知道你是誰了。」張寒寬慰小胖道,他說的也是事實,薛平要想找他們的話,還真是像大海撈針那麼困難。
听了張寒的話,兩人也都放下心來,繼續毫不留情的取笑著薛平,看藍思語平日那麼大方端莊的樣子,想不到說出的話還能如此狠辣惡毒,就連咒薛平小弟弟上面長痔瘡這種話都說得一臉坦然,這讓張寒和小胖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後脊發涼了,果然孔老夫子說的對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真的是至理名言呀!
就在張寒、小胖和藍思語正興高采烈的聲討薛平時,薛平在飯店的衛生間也緩緩醒了過來。其實就在張寒和小胖把他仍在衛生間的時候他就有感覺了,不過因為被打了太久,而且眼楮也被蒙住,最重要的是嘴里的塞的那雙襪子是在是太臭了,直接把他燻暈過去了,因此,他也是過了好久才慢慢清醒了過來。醒過來後,薛平發現自己居然倒在了廁所里,身上所穿的昂貴的新西裝上面已經沾滿了污垢,因為是在廁所,所以薛平就算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那些污垢是什麼,這個發現又一下子讓他的血充到腦子里去了,這比讓他被人打了還生氣,當然,由此可見,這廝絕對是個極度騷包的人物,對外形的關注已經超過了自己被人毆打的憤怒。
薛平怒不可遏,心里的憤怒之火熊熊燃燒,他發誓,不把那兩個打他的男人揪出來五馬分尸,他就不是男人,至于那個美女嘛,一想到藍思語那傾國傾城的容貌與凹凸有致的身材,這廝不禁覺得下月復一陣火熱,一定要打她按到自己的床上好好凌辱一番,薛平暗暗下著決心。
「喂,小周,你讓老王來一下,對,馬上,立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薛平拿出電話就播給了在包間等待自己的秘書小周,而他口里的老王,就是分管這一片區的派出所所長王立勝。這個王立勝今年才30多歲,做了兩年的派出所所長,正是想要更上一層樓的時候,最近他好不容易等到一個機會了,上面也有意要提拔一下他,因此就讓組織部去找他談話,看看這王立勝合不合適,也因為這個原因,王立勝也開始巴結他這個組織部的副部長,因為他就是這次談話的負責人,王立勝不巴結他巴結誰。
薛平打完電話,就費力的掙扎著爬了起來,強忍著惡心,把衣服上的污漬用清水拭了拭,又用烘干機把水漬烘干,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確認自己還算比較精神後,薛平才拉開門走了出去,他這時還有些慶幸張寒他們當時奉行了‘打人不打臉’的原則,要不然把自己捶的鼻青臉腫的話,他也真不好意思讓下屬看到自己那麼一副淒慘樣兒。話說回來,這薛平還真個死要面子的人啊。
強忍著身體的疼痛,薛平一步步的踱回了自己所在的二樓包廂,回想起自己剛才上樓時每邁出一步,就扯的渾身上次疼痛不已,薛平對張寒這一伙人的怨念已經升至了最高點。
「阿欠!」張寒猛的打了一個噴嚏。
「怎麼了?張寒,感冒了?」藍思語關心的問。
「估計是哪個被拋棄的美女又在想他了吧。」小胖笑嘻嘻的說道。
「閃!別給老子亂說話!沒事兒,估計是冷風吹著了吧。」張寒朝小胖怒斥一聲,接著又溫柔的跟藍思語解釋著。
對張寒這兩端極差的待遇不服氣的撇撇嘴,小胖也不說話了,只在心里大罵張寒重色輕友。藍思語也沒在意,只是說︰「那你快回家休息吧。挺晚的了,我也該回去了。」
「恩,你怎麼回去?要我送你嗎?」張寒殷勤的說道。
「不用了,我的車就停在旁邊的停車場里,本來準備停到那家店旁邊的,不過我去的那會兒已經沒車位了,現在看來,還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啊。」藍思語笑著說道。
既然人家有車,張寒也不賴著了,看到藍思語開車離去後,他也和小胖打了個招呼,分道揚鑣了,小胖的宿舍和他的家在兩個方向,兩人不同路,也就只能分頭走了,臨走前,張寒還特意寬慰了小胖一番,告訴他這薛平沒什麼好怕的,他根本不知道小胖是誰,不用擔心。
這邊,張寒和小胖各走各路,各自回家了。那邊,薛平在溫暖舒適、燈光明亮的包房終于等來了他要找的那個人—王立勝。
「薛部長,勞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啊。」王立勝一進門,就堆起了滿臉的諂媚的笑容,言語間還用上了‘您’這個尊稱,這薛平比他笑了將近十歲,兩人的級別也不差多少,他還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如此之低,真的是忒不要臉了。不過他這麼做也有他的道理,這薛平雖然級別跟他相差不多,但權力可比他大多了,而且據傳人家上面有人,還是省里的人,自己這無門無派的自然要多多巴結了。自己姿態放的低一點,言語間恭敬一點,也會讓人家心情爽一點,人家心情爽了一點,說不定也會看自己順眼一點,看自己順眼一點,說不定哪天有好處的時候也會想起自己那麼一點,這就是王立勝自己總結出的「官場一點哲學」,還別說,這還真挺有用的,別看這薛平本來陰沉至極的臉色現在不也緩和了一點嗎,只要有那麼一點,說明就還是起作用的。
「恩,有事找你幫忙。」薛平點點頭,示意王立勝坐下再談。
「誒,有事您說話,什麼幫不幫的,薛部長您的事就是我的事。」王立勝忙不迭的說道,當然,他心里也加了一句‘等幫了你後,我的事也就是你的事了。’
「我想讓你去查查這家飯店的監控記錄,我要找三個人。」薛平對王立勝恭敬的態度還是很受用的,這會兒他的臉色也沒那麼陰沉了,語氣也稍微和緩了一些,不過也足夠冰冷了。
听著薛平冰冷的聲音里還含有那麼一點憤怒與不忿,王立勝就知道薛平要找的絕對不是朋友,而是仇人。話說錦上添花不可喜,雪中送炭才重要。雖然現在的情形絕對算不上雪中送炭,但是幫忙打擊報復仇敵在人心里可比給朋友送三溫暖重要多了,現在這麼一個好機會擺在王立勝眼前,他要是連這個都不會利用,那就只能證明他在仕途這一方面是沒什麼前途了,王立勝可不是這麼傻的人,他激動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好,是今晚的監控嗎?」王立勝有些激動的問道。
「對。」薛平冷冷的答道。
「好,我現在就去找他們經理,把今晚的監控錄像拿來,您是想在店里看,還是去我們所里看,或者在外面找個地方看呢?」王立勝體貼的問道。
「就在這看。」薛平答道。
「好,我馬上去給您拿來。」說完,王立勝便蹬蹬的跑下樓去了。
下了樓,王立勝找到了當值經理,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後,他直接開口問這經理要起了今晚的監控記錄,理由嘛,隨便編一個就是了,就說自己在追查犯人唄,警--(河蟹)--察辦案,多麼牛逼的借口啊。有了這個金字招牌,還有什麼辦不到的呢。翹著二郎腿在經理室坐下,一邊喝著剛剛泡好的熱茶,一邊吹著口哨,王立勝沒等多久,這經理就忙不迭的跑了進來,把裝有今晚的監控記錄的電腦雙手奉送了上來,雖說他在薛平面前裝孫子,但在這些人面前他還是可以做大爺嘛,這麼此消彼長的情況下,王立勝做孫子也做的心安理得,也沒生出啥扭曲心理。
提著筆記本,王立勝小跑跑進了薛平所在的包廂,做完了大爺,他又該回去裝孫子了,不知道這麼頻繁的轉換角色,這王立勝會不會精神分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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