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神大陸之西界大陸 第二十二章 西領主夜歌溫迪切洛里

作者 ︰ 玖參

第二十二章西領主夜歌?溫迪?切洛里

「危險」話音出口的同時恩迪已經箭矢離弦,就在眾人不遠處‘鐺’一聲兩只箭矢互相踫撞跌落在地

眾人馬上警戒了起來,森林灰暗的光線讓大家已經看不清五十米開外的東西,每個人只是死死的盯著恩迪盯著的方向警戒著,突然間眾人十米處一個身影閃過,一直拉滿弓弦蓄勢待發的恩迪放開了弓弦,‘ ’拉滿的弓弦發出響聲,箭矢‘嗖’的飛了出去,遠處听到兩只箭矢踫撞的聲音

「切,沒射中,小心」恩迪狠狠的目光說著,但是眼楮還是一直鎖定那個身影消失和出現的方向,說話的同時已經迅速拉滿弦等待著下輪攻擊,‘嗖’一聲,恩迪也應聲放弦,就在陳的面前又出現了一聲箭矢踫撞的聲音,陳還沒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的舉起劍來擋卻發現朝他飛來的是三支箭矢,其中的一只已經被恩迪擋了下來,剩下的兩只從陳身邊飛過,陳的目光隨著風一樣快得箭矢不覺的向後看去,這兩只箭矢已經射向了陳身後的瑪麗安娜兩姐妹,驚慌失措的姐妹連表情還沒變換過來竟然下意識的閉上眼楮「啊」的叫了一聲,就听到兩姐妹的面前‘鐺鐺’兩聲,雷歐的木樁出現在了兩姐妹的面前擋住了飛來的箭矢,箭矢打在木樁上並沒有插進去,而是箭尖與木樁踫撞的地方泛起了向保護膜一樣的兩處白光,彈開箭矢後白光瞬間消失

「看哪里!」君愛喊道,陳听到聲音即刻回頭,此時君愛已經低身從陳的身後沖到陳的,面前還有恩迪舉著弓箭抬手擋著,恩迪的面前一個身影手拿一柄短刀高高的舉著劈了下來,寒光閃閃,短劍順勢而下,切斷了恩迪的弓,就像是切豆腐一樣,眼要劈恩迪的臉上,君愛一拳揮出速度極快,面前的身影輕盈向後一跳,君愛揮出了的拳打空,但是卻保護住了恩迪沒有受到傷害,那身影又一跳再一跳,就這三個後跳,出了離陳等人十米開外的地方,站在原地細細的觀察著陳等人

「夜歌!」站在陳身前的恩迪讓出了陳的視線,站到了陳的邊上,手中的弓箭扔在地上說道

剛剛驚慌未定,舉著長劍的陳看著面前的身影,婀娜多姿的身材,縴細有型,身上的披風遮不住她得美麗,一雙清泉一般的眼楮卻發出嚇人的紅色,臉型那麼勻稱五官端正,有著精靈標志般的長耳朵和美貌,灰暗的光線更是給了眾人一種若隱若現的美感

夜歌?溫迪?切洛里,本是大陸暗精靈一族,他們更喜歡稱自己為月夜精靈,因為他們供奉的神靈,月神三姐妹,那就是老大黑夜女神、老二月光女神以及最小的妹妹月之女神,月夜精靈不喜歡與別的種族交往,除了日常的貿易外,基本上就在月夜森林里獨自一個種族獨自生活著,他們對闖入月夜森林的種族從來不留情面,別的種族也很怕沖撞到他們,他們孤高且自傲冰冷,夜歌?溫迪?切洛里就是大瘟疫爆發前的一名暗精靈

溫迪本身是月夜精靈一族,和他們的種族一樣,她不喜歡甚至討厭別的種族,她認為總有一天別的種族回來打攪她們月夜精靈安靜、自在而祥和的生活,溫迪是族里的一名木匠,但弓術和美貌卻是大陸馳名。

大陸所有的精靈族,除了精通射術外精靈的弓箭都是自己種族的木匠制造的,他們給木頭上種下魔法,普通的刀劍無法傷害到,只有精靈本族的木匠手中有一把短刀,用來制作弓箭,同樣也能輕易的砍斷精靈的弓箭,這就是恩迪為什麼舉起弓箭去當溫迪的刀,因為他知道一般的刀劍是能擋下來的,但卻被溫迪的短刀砍斷

就在溫迪安靜愜意的生活在月夜森林的時候,她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大陸最強的種族,最強的帝國,人類眾神帝國下來向精靈全族征集一名出色的弓術教練,也是弓箭兵種的總統帥,那個名字最終被定下來,溫迪?切洛里

能說什麼?溫迪什麼都不恩能夠說,為了自己族人幸福,為了自己族人能夠代替自己在月夜森林里寧靜的生活,最終溫迪離開了自己最愛的月夜森林,離開了自己最愛的族人,來到了眾神帝國擔任軍長職務

之後大瘟疫爆發,溫迪不能幸免的死于大瘟疫,月夜精靈全族吊念著這位曾經為了全族而犧牲自己自由的月夜精靈,但就在迪奧斯的瘟疫大軍殺出眾神帝國的時候,人們卻再次見到這位曾經的英雄,她得美貌絲毫未變,眾神帝國專門為她打造的服裝還穿在身上,雖然依稀有點破舊,冰冷得臉卻掛著絲絲邪笑,死于她弓下的不分男女老少,不分種族,甚至以前的同族月夜精靈

「怎麼現在的精靈都長成你這個樣子了嘛?」溫迪疑惑的看著恩迪問道,面上的表情卻顯得無比單純

「嗯……我是人類」恩迪手中拿著一支箭矢,尷尬的說道

「是人類?呵呵,你不會是人類和精靈生的雜種把?」溫迪沒有表情的臉上終于掛出了那令人膽寒的邪笑

‘嗖’的一聲恩迪手中的箭矢被他甩了出去,飛向溫迪,溫迪斜了下頭,恩迪甩出的箭矢扎進了不遠處的樹上,溫迪輕盈的幾次彈跳消失在森林中

「呵呵呵呵……」周圍不斷的傳出溫迪滲人的笑聲,陳等人也是覺得自己仿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他們並沒有精神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全心全意的注視著周圍

「幾個小女圭女圭」周圍再次響起溫迪說話的聲音,伴隨著聲音出現的還有兩只箭矢,一支飛向君愛,君愛一閃身一把抓住了飛來的箭矢,但閃身後的身體本身不平衡,抓住箭矢後差點被箭矢飛來的力量帶了一個跟頭君愛退了一步站好,另一只箭矢深深的插在一柱厚厚的冰牆里

「快撤」陳喊了一聲,大家向回去的路急速奔跑,恩迪追上來對陳說道「你知道背對一個精靈是多危險的事嗎?」恩迪的話好像對陳下的決定感覺有些不明智

「那你告訴我該怎麼辦?難道像小鹿一樣被她射著玩嗎?別說了快跑」奔跑中的陳沒有看恩迪只是邊跑邊說

「像風一樣奔跑」恩迪手突然放在胸前喊出一聲

「什麼玩意?」陳不明白恩迪說得話什麼意思?不由納悶的問道,話剛說完陳等人就覺得自己腳下很輕松,仿佛跑起來都不沾地面,奔跑的負擔對幾人明顯減輕

「我靠!這麼好得魔法你怎麼不早用,害的我們進森林的時候氣喘吁吁的」陳鄙視的眼光看著恩迪,差點被邊上的樹杈刮傷

「這魔法持續消耗我得體力,要是進森林的時候用出森林你們就要抬著我了」恩迪頭也不回得跑在最前面開路,君愛和雷歐則跑在後面保護著安娜、瑪麗,幾個人用盡全身力氣,跑了兩個小時左右才跑到森林的邊緣找到了陳的車,一停下恩迪頓時癱倒在了地上,君愛二話沒說抱起恩迪放到了車里,瑪麗和安娜更是連上車的力氣都沒有,被雷歐扶了上去,陳開動了車加速全力的沖向佣兵城堡此時天空已經布滿星辰,接近十一點左右的時間了

就在剛才與陳等人戰斗過後的夜歌?溫迪跳回了暗處,向他們幾個放冷箭,剛準備放出第二箭的時候,身後突然閃出了一個身影,臉面上布滿了傷疤,好像被縫補的布女圭女圭一樣,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向溫迪刺去,溫迪迅速的做出反應,抽出腰間的短刀就在身前兩指處擋下了那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夜之哀傷!」溫迪看著面前的杰克,驚嘆的說道,杰克慢慢的擠出了一個比溫迪更邪惡的笑容,‘哼’了一聲,杰克輪起拳頭朝溫迪打過去,溫迪向後一跳轉頭又迅速的跳到另外的樹上,回頭看去的時候杰克已經不知道消失在了那里

「夜之哀傷!小鬼,別以為每次你都能逃的掉,每次都來壞姐姐的好事,總有一天我會抓住你,然後讓你臣服在我的腳下」溫迪看著杰克消失的方向,滿臉笑容的說道

回到佣兵城堡的陳已經是疲憊萬分,甚至有幾次他的眼皮正要不由自主的閉上,又被他咬住自己嘴唇的痛楚刺激到,一路只有一個多小時的全速前進陳的嘴已經被自己咬的鮮血淋淋

「快看公主殿下回來了」城牆內的衛兵喊道「快去準備馬車」,格雷國王此時正在宮殿里焦急的等待著,知道了君愛等人接了b減級任務,自己還沒來得及攔住他們,幾人就已經出發了,這些小鬼,還有自己的干女兒,簡直不讓自己省心,這邊自己的兒子病情剛被智善查出點眉目,那里自己的干女兒又接了個b減級任務跑了,唉,格雷國王來回的在自己的寢室邁著步子

「國王,公主他們回來了,正在大廳」一個衛兵連敲門都顧不上邊喊邊沖了進來,要在平時著行為不挨罰也要挨訓,這時候格雷國王卻沒有責怪他

「趕緊走」國王讓衛兵走在前面自己跟了過去

大廳里拜訪了六個擔架,上面擺放著陳等人,雷歐的擔架頗大,有四個人將他抬了回來,國王看到這樣的情景不禁心里一顫問道「這!……」邊上立刻有個衛士說道「國王不要擔心,他們是睡著了」

在陳將車停穩後衛士立刻上前,那是後陳已經堅持不住了,車里的恩迪等人全部在上車以後累的睡死過去,只有陳堅持的把車開了回來,說完情況陳也累的睡倒,衛兵叫來了人把陳等人搬上馬車運到宮殿前,又用擔架抬到大廳,之後就迅速通知國王

國王上前一步看到陳血淋淋的嘴朝身邊的衛士問道「通知醫生了沒有?」

「已經通知了,馬上就來」衛士回到到,說完大廳的走廊兩名匆匆忙忙的跑來,剛準備給國王行禮,國王制止住他們示意趕緊給陳等人看看,兩名醫生擺開藥箱趴在陳等人的身前進行著治療,國王在一邊焦急的等待著結果

「國王陛下,這幾位和公主都是體力透支,休息下沒什麼大礙,而這位先生嘴唇上的外傷十分嚴重,我給他上了點藥,也需要靜養幾天,看來他是在體力透支的情況下為了不讓自己暈倒用力的咬自己的嘴唇」兩名醫生起身後其中的一名對國王說道,國王感覺身體頓時間放松了下來,擺擺手讓醫生退下了,自己俯子到君愛面前輕聲說道「君愛,我得好姑娘,君愛?」國王身下的君愛輕聲哼唧了一下,慢慢的睜開眼楮看見國王後君愛撒嬌般的對國王哭喊起來

「父王,唔……我還以為再看不到你了呢,快給我弄點吃的,餓死我了」君愛撐起身子,面前的國王一陣無語隨後吩咐一位女侍從說道「快去,準備一桌豐盛點得飯菜」女侍從匆匆的跑出大廳

陳等人起身已經到了半夜,是被君愛挨個踢醒的,邊上的國王緊張的跟著君愛後面,面前這幾個人已經累得接近昏過去,你吃飽喝足就挨個踢醒,真是讓我這個當父皇的汗顏,還有這麼多衛士看著呢

陳等人慢慢起身剛醒來累得酸痛的雙腿立刻發作,幾人都是不由得咧嘴痛苦,陳更是嘴唇上被藥物刺激的劇痛,幾人看到君愛坐在餐桌邊上,環視一看已經到了餐廳,慢慢的站了起來哆哆嗦嗦的雙腿走到了桌子前面坐下,看到桌上的飯菜已經被吃掉許多

「趕緊吃吧!飯菜已經又熱了一遍了,父皇讓重新做我沒讓」君愛靠在椅子上酒足飯飽的樣子說道

「你們幾個體力透支的太嚴重,真沒想到現在就能醒過來,趕緊吃點喝點東西把」國王關切的站在一邊說道

「吃……飯,餓」陳厚腫起來的嘴唇讓他說話都難說,邊上幾人看著陳腫起來的嘴不由一笑,剛想把食物放進嘴里,又忍不住的笑,之後餐廳的聲音越笑越大,連陳也不由自主尷尬的笑起來,幾人酒足飯飽後都散了去自己的臥室睡覺了

次日清晨幾人不約而同的同時醒來,先出門的陳通過花園小道走向了皇宮的大廳,就在路上邊想事情邊走路的陳和一個低頭弓腰的人撞倒了一起,陳趕忙扶向那位被他撞的快要倒地的人,這時才看清是那位叫阿蒙的王子隨從

「沒有受傷吧?」陳關切的語氣不好意思的問道

「沒……沒事,謝謝你陳先生」那個叫阿蒙連忙回陳的話,那說話的樣子和語氣好像是他故意撞向陳的,好像這次相撞完全是他的錯誤,絲毫沒有責怪陳的意思,反而是他萬分的抱歉

「哦!那就好,你認識我?知道我得名字」陳微笑的問道

「呵呵,陳先生開玩笑了,公主殿下的朋友,現在皇宮那個不知道」阿蒙頗有獻媚的點頭哈腰說著話

「呵呵」陳淡淡的笑了下,接著問阿蒙「你這是要到哪里去?」

「哦,我是要到王子哪里」阿蒙興高采烈的說著,露出了黃黑不齊的牙齒,邊說還邊點頭哈腰「你們那位朋友真厲害,听說已經把王子殿下的病查出點眉目了,不知道王子殿下得的是什麼病呢?」阿蒙滿臉期待的看著看著陳,他彎著的腰注定了是仰視著陳,就像農夫和國王說話的樣子,不敢抬頭,又不敢不看著陳

「噢……這個我還真不清楚」陳歉意的笑了一下「我昨天一直沒跟我那位朋友在一起」

「那……」阿蒙抖動了子似乎有點焦急的又想說什麼,突然發現君愛等人都從不遠處走來,立刻笑著地下了頭說道「陳先生,我還要到王子哪里去,我先走了」低頭彎腰的阿蒙還沒來得及等陳說話,連忙倒退了幾步轉身就走,路過君愛等人的時候還低了下頭,君愛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身後的雷歐、恩迪和兩個女孩也微笑的點了下頭表示回應

「你兩個聊什麼?」走到陳身邊的君愛看著遠去的阿蒙問陳

「哦,就是聊了下王子的病情,看來他很關心王子的病情」陳也看著遠去的阿蒙對君愛說道

「你最好離他遠點,從我來到這里最看不慣的就是他了,看那天生奴隸的樣子,看見他我就懷疑我干哥哥的病是不是和他有關系,要不是他兩次救了父王和哥哥的面子上我直接就把他趕出宮殿」君愛回頭看著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

「你這是不是有點帶有色眼鏡看人了,我怎麼覺得阿蒙這個人挺好的」恩迪笑著對君愛說道

「那是因為你們兩個是一樣的人,阿諛奉承,不同的是你是對女人,他是對有權利的人」君愛一本正經的對恩迪說道,恩迪面色尷尬的揉著太陽穴,周圍的幾人呵呵的笑了起來,陳也笑了,不過是輕輕的笑,陳看著阿蒙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對權利者的奉承?」陳輕輕的嘟囔了一句,接著幾人說說笑笑的一起走進了大廳,在那里智善和國王正等著他們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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