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各司其責(上)
陳幾人來到了餐廳,國王和君愛已經坐在那里談論著什麼話題,好像聊得很開心,看到陳等人來了,兩人的談話停了下來,國王微笑說道「來了,快坐」智善臉紅撲撲的看著走過來的陳等人,陳走到智善跟前手壓到智善頭上,來回擺了幾下,弄得智善害羞的不知所措,本來整齊漂亮的頭發被陳擺得亂糟糟的
「都成漂亮的美人了還害羞呢」陳坐在智善身邊說道,智善忙用手整理著頭發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見女人就勾搭,不知懵懂和清純是何物的家伙」恩迪落座在智善身邊,調侃著陳
「誰在說恩迪壞話」剛坐下的雷歐突然探頭探腦的問道,裝成好像不知道誰說的話,也不知道說誰一樣
「哈哈哈,你是在說自己把,恩迪」君愛笑得十分來勁
國王在一邊看著微笑的對大家說「看到你們還有這麼大的精神真是太好了,你們昨天回來的時候都累的虛月兌了,知道你們為什麼今天早上還是這麼大精神嗎?」國王故作神秘的說道
雷歐先開口說話問道「為什麼?」陳也接著疑惑的說道「唉?是啊?為什麼呢?」
「還不是你們這位小妹妹」國王故意放大了聲音指著智善說道,頓時眾人的目光都疑惑的看著智善,智善臉上的紅暈迅速擴散開來,直接到了脖子的位置,慢慢的像含羞草一樣低下了頭
國王笑著繼續說道「昨天你們回到房間又是睡死過去了,智善听到你們都累的虛月兌而歸,不顧自己給我兒子看了一天病得疲勞,說要給你們治療,我想阻止她,可是看她求我那可憐的樣子,我就心軟了,帶他到你們幾個住得房子,我輪流的敲門喊你們的名字,結果沒一個人理我,最後我只能拿來備用的鑰匙,開門讓智善挨個的到你們的房子里給你們治療,瞧瞧你們一個累的,智善就在你們睡覺的時候給你們把治療進行了,連陳的嘴唇都治好了,剛治療完她又累到過去了,哎」國王此時的臉色已經掛滿了無奈「你說你們這些小家伙,什麼時候能讓我這個老家伙省省心啊」國王拍了拍自己的心髒部位接著說「前些日子是兒子生病,好不容易有點眉目了,又是女兒著一幫又不知天高地厚的闖進悲哀森林,還好都沒事的回來了,接著這個小丫頭又要不顧疲勞的給你們療傷,結果你們好了,她又倒了,嚇得我又把醫生從床上拽起來,給這個小丫頭看病,哎……,件件事都讓我這個老骨頭揪心啊!」國王感嘆的說了一堆,陳幾人卻是無比的尷尬
「哇……睡著的時候治療的,那我的清白不就」恩迪無辜的捂著前胸
‘噗’的一聲,國王剛準備喝口酒,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听到恩迪的話差點又吐了出來,眼看要噴出來的時候又強行的咽了回去,幾滴酒滴答滴答的從國王的嘴唇落了下來,國王趕緊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沒有沒有」君愛臉又紅了起來,焦急的說道「除了陳哥哥在流口水,其他的我什麼也沒看到,你們……你們的被子都蓋得嚴嚴的」
「這個老夫作證,卻實沒什麼好看的」國王一本正經的邊說邊放下手帕
「陳!你流口水啊?哈哈哈哈」君愛瘋狂的笑起來,似乎笑的快哭出來的樣子,其余幾人也是哈哈的大笑
「是陳哥哥嘴唇腫了,嘴巴閉不嚴的原因」智善說道
「是嘴巴閉不嚴的原因,听見沒」陳羞怒的對周圍大聲說道,接著不懷好意的問道「君愛睡覺什麼樣啊?智善」
「哼,本公主睡覺跟睡美人一樣,還有什麼好問的」君愛不屑的說道
「君愛姐姐,她一直退露在外面……還是國王給他蓋得被子」智善害羞的說道
「哦……」陳和恩迪拉長了聲音起哄,安娜和瑪麗不由得鄙視看著陳和恩迪,連雷歐那黝黑正經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絲笑容
「父王……」君愛的撒嬌**剛剛準備發作格雷國王立即‘嗯’了一聲說道「總之你們可要好好的謝謝小智善,她可是個善良的小姑娘啊」
「小鬼,你簡直就是塊活寶啊!」說完陳又將手按到智善的頭上開始擺動,恩迪也將手放上去一起擺開,智善紅著臉不快的哼哼,又用手護住頭發表示害羞的抗議,只听見‘啪、啪’兩聲,兩只縴細的手打在恩迪和陳的手上
「欺負智善」安娜揪著陳的耳朵將他提了起來
「做那里去」瑪麗同樣揪著恩迪的耳朵讓兩人不得不離開智善的身邊,做到了原來瑪麗和安娜做的座位
「坐就坐嘛!干嘛這麼凶,一個個都像君愛一樣干嘛」陳和恩迪剛坐下來就揉著耳朵不滿的發著牢騷
「我們可是保護你們的騎士,弄傷了誰保護你們啊」恩迪揉了揉比大家都長得耳朵說道,樣子顯得有點滑稽
「還騎士呢」君愛用手一拍坐在身邊雷歐的肩膀接著說道「你們比起雷歐差遠了,昨天要不是雷歐保護安娜和瑪麗光靠你們早玩完了」雷歐被君愛這麼一拍一夸,頓時受寵若驚,立刻挺直了身板,這動作遭到了陳和恩迪的極度鄙視
「雷歐!你昨天用的武器是什麼,一個木樁啊?」安娜好奇的問雷歐
「幸運女神的圖騰」雷歐看著安娜說道
「幸運女神的圖騰,能夠將武器彈開的圖騰!」國王接著說道「那個圖騰就算你又再大的力量,就算你用什麼樣的方法,也不會對圖騰造成任何傷害,是獸人的部落至寶」
「嗯……對了,你們昨天去干什麼了?為什麼會體力透支的回來呢?」智善好奇的問陳等人
眾人臉上的笑意突然消退,變得很失望,國王看在眼里忍不住的問陳「給你的國王叔叔和智善妹妹說說,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可讓我們兩個擔心壞了,我老早就吩咐城門迎接你們了」
陳將面前的新鮮的果汁喝了一口,之後一口氣將昨天在悲哀森林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從他們看到任務詳單上杰克的照片,到去悲哀森林里找杰克,和杰克發生沖突,被夜歌發現,然後拼命的跑出森林,全部說給了智善和國王听
「杰克哥哥!怎麼會這樣……」智善仿佛有點哭得意思焦急的說道
「原來你們的另一個同伴就是悲哀森林里的‘夜之哀傷’,嗯……」國王環視了陳等人後接著招呼來邊上的一名侍從「去拿我的傳令紙張和筆來」侍從听國王說完立刻走出了餐廳,不一會侍從回來了手里拿著比較特殊的紙張和筆,國王在紙上寫了一陣,將紙張遞給了侍從說道「通知佣兵大廳‘人皮裁縫’這個任務現在是公主佣兵團獨攬任務,其他的佣兵團從現在開始不許再接,另外把任務撤下告示欄」
「父皇!你真是女兒的好父皇」君愛興高采烈的從座位上起來跑到國王的背後,用手從後面環抱著國王的脖子嗲聲嗲氣的搖晃著國王,國王‘呵呵呵’開心的笑著,笑了一陣後接著看了下君愛,看了下陳接著說道「現在,你們準備怎麼樣把你們那位叫杰克伍德的朋友帶回來呢?」國王看了下大家,大家似乎是心里不知該怎麼辦一樣,卻又想著一定要帶回
「我們今天再去一次,我打斷他的腿,然後讓雷歐背他回來,大不了回來讓君愛再給他治好」君愛在國王身後滿面凶煞的掰著手指說道,君愛的指頭掰的‘咯 咯 ’響,身前的格雷國王一陣寒意襲上心頭,趕緊握住君愛的拳頭對著君愛說「乖女兒,冷靜……冷靜點」
「那個……我也要去,萬一君愛姐姐下手太重我可以當場就給杰克哥哥治療」智善紅著臉堅定的表情嚴肅的說道,眾人看著智善的表情都發出了不可思議的感嘆,這丫頭真的把君愛說的話當真了
「大家都冷靜,冷靜下」國王生怕在有人說出不可思議的話來,趕緊讓大家平靜下來,接著看向陳問道「陳,你有辦法了嗎?」
陳手中握著喝湯用的銀勺子,‘叮’的一聲,勺子被陳扔進了湯盤里,濺出的湯落在了桌布上滿滿印開,陳嘴角上揚,微微的笑道「山人自有妙計,先完吃飯再說」陳說完自顧自的吃起來
眾人里出了國王沒看出來外,其他的幾人完全的呆住了,國王還為幾人的呆住感到不解,他當然不知道,陳的性格在聯盟學院的時候就是時靜時鬧,不光是這樣,也會出現喜怒無常,甚至有的時候時而讓人感到絕望,時而也會讓人感到希望,這樣的多重性格在陳入學一年後已經變得穩定多了,看到陳現在的表情眾人不禁一股冷汗,難道那個讓人時而感到惡毒,時而讓人感到善良,時而讓人絕望,時而讓人有希望的陳又回來了?
陳幾人吃到酒足飯飽程度,都擦了手和嘴個個躍躍欲試的等著陳開口說話,以為他還要讓大家在闖一次悲哀森林,結果吃飽飯的陳擦了擦嘴跟個白痴的一樣的看著其他人,看的眾人心里一陣怒火,半天陳才想起來原來是他讓大家先吃飯的
「對了!智善,給王子的病看的怎麼樣了?」陳看著智善,眾人的眼光又轉到了智善的身上
「嗯,大概有點眉目了,昨天一天我進行了多項檢查,通過檢查的結果……」智善剛要說下去陳立刻插嘴道「只要給我們說能不能治好就可以了」
「可以,但是我總覺得……」智善抬起頭用不解的表情想說話,陳又連忙打斷她「著就好了,王子殿下的病情要絕對保密,沒治好之前什麼事情都不要給任何人說,包括我們和國王」
「嗯……噢」智善突然明白了什麼,連連點頭說道,眾人看到這里也都明白了什麼,再沒有人說話
「恩,智善姑娘就照陳說的辦,沒有治好之前關于病情的事和進展什麼人也不要透露,包括我,只要能治好,我知不知道都無所謂,感謝眾神把你們送到我得身邊啊」國王堅定了智善的信念又感嘆了一句「沒有你們,我這個老人家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喂」君愛拍了下桌子叫道,突然一下把幾人嚇了一跳,君愛看著陳接著說道「你不是說有辦法把杰克帶回來嘛?趕緊說啊」
「咳咳……給我拿幾張紙和筆」陳對邊上的侍從說道,「要什麼樣的紙?」侍從問陳
「呃……普通的就好」陳說完,侍從又走出了餐廳,不一拿出了幾張紙和一支筆,陳低頭在紙上開始寫東西,每寫一張陳就撕下來給一個人,第一張給恩迪,第二張給雷歐,第三張給君愛,第四張給瑪麗和安娜,第五張給了智善,第六張給了國王,然後對眾人說道「看完了沒,看完了拿回來」幾人詳細的看了下後就將紙遞回給了陳
陳將紙放整齊拿到手里舉起來,然後看著安娜微笑的使了個眼色,安娜一招手,‘呼’的一聲,陳手中的紙張瞬間著起了火焰,沒兩秒就將陳手中的紙張燒完了,格雷國王不由得說了句好熟練的魔法
「哇,好燙,你一招手就能著火啊,太厲害」恩迪看著陳手被燙的直吹手先幸災樂禍的說了一句,接著就去拍安娜的馬屁,招來了陳的斜眼鄙視
「這麼小的火我只要默念下咒語就能點燃,連手都不用招」安娜自豪的說道,瑪麗緊接著姐姐的話說道「姐姐剛才那一招手是告訴陳,她要點火了,別燒到自己,哈哈」瑪麗和安娜對視著笑了起來
「那你在霍比特人小村莊的時候放的火球怎麼還要念半天咒語呢?」陳又好奇的問安娜
「那個火球和點下火可不一樣,要點燃火元素,之後聚集,然後壓縮,才能達到最好的爆炸力」安娜解釋道
「如果不是這樣的火焰,打在那些瘟疫軍隊的身上就和撓癢癢一樣,不壓縮的火焰就算打到普通人身上也只能燒著而已,要使用爆炸的火球只能壓縮,壓縮時間越長的火球爆炸的威力越大」瑪麗又接著安娜的話解釋道
「唉……听不懂,算了,大家按照我剛剛安排的,開始進行把」陳一擺手說道
宮殿的花園里,陳、恩迪和國王漫步走著「國王陛下,那個叫阿蒙的人是怎麼當上皇子的侍從的?」陳問道國王
「哦,他以前是我得侍從,他服侍我的幾年里非長盡心盡力,之後我感覺王子身邊缺個懂事的隨從,我就叫阿蒙去了」國王漫步的走在花園的石子路上,陳和恩迪跟在後面,看著現在走在花園里的格雷國王,陳又想起了那個當初他們剛來到佣兵城堡的時候見到的格雷國王,這個國王似乎在家人的身邊才能表現出不是國王的樣子
「原來這樣!但是阿蒙的那個長相,和他的……」陳欲言又止的樣子問國王
「你是說阿蒙的樣子,和他的形象把,他見人總是點頭哈腰,天生就像是個奴隸的形象,和他那丑陋的模樣」國王回頭看了下陳微笑的說「但是他曾經救過我和皇子的性命,這樣他的長相就不那麼重要了,至于他的形象,你知道的,這點也對我們皇家的人來說也無所謂了」
「你說阿蒙曾經救過你和皇子的命」陳好奇的看著同樣表情的恩迪問格雷國王
「是啊,你們不相信?不怪你們,一個惟命是從,點頭哈腰,其貌不揚的奴才怎麼能救國王和皇子的命是吧!」格雷國王又回頭看著陳說道,說完後就回過頭看著前面的路繼續說道「十年前的時候,悲哀森林的夜歌突然頻繁出現在悲哀森林的邊緣,為了保證國家的安全我派了些士兵連同矮人的士兵加強防衛,但是一連兩個月夜歌和她得手下只是頻繁的出現,並沒有做出任何攻擊,著不禁讓我有點懷疑他們想干什」國王突然站住
陳和恩迪也停住了腳步,等待著國王繼續說下去,國王看著路邊的美麗的皇家花園接著說道「于是我便親自去了森林的邊緣參加防御,我倒要看看迪奧斯那個老不死的和夜歌到底能搞出什麼動靜,我去了有半個月的時間,他們的動作卻又變得更加頻繁,我懷疑他們在森林的邊緣做什麼事情,最後我便親自點了十多名a級佣兵,和他們一起來到了森林里,想看看夜歌在干什麼,誰知道我們剛剛深入一點,夜歌的手下便發現了我們,他們重點封住了我們的退路,我們無奈被逼進了森林的更深處」國王又停頓了一下,接著說「當時我們被迫躲進了一個木屋」
「木屋?」恩迪插嘴不解的問道
「哦,悲哀森林有很豐富的草藥和礦產,總之森林里該有的悲哀森林里都有,甚至還有些別的森林里沒有的東西,有些富商會高價收購那些悲哀森林里的東西,黑市里的價格可能更高,有些要錢不要命的農民會在森林里建設木屋,白天進入森林采些草藥挖些礦石放在木屋里,等多了一次運出來,或者還有些干脆冒險住在悲哀森林里,甚至有些佣兵通告上的任務都是請佣兵去悲哀森林里收集些東西,那些木屋也有些是佣兵建造的,森林面積很大,就算夜歌的手下檢查起來也會有點疏漏,那些人就是抱著這樣僥幸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