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只有兩個字 第四十九章大家的故事

作者 ︰ 東方晨雨

和曉亦逛了大半個的商場,手里大包小包,都快提不下了,有的已經穿到了身上,我記得大哥以前說過,千萬不要陪女人逛街,我現在是真正的體會到了女人的厲害。綠色小說

出了商場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多了,這一逛逛了好幾個小時,中午吃的飯,全都已經成了馬桶的追求,我實在是逛不動了,曉亦也累了,我們隨便找了一間餐館,吃了點飯,回到學校里的時候,我把曉亦送到了他們的宿舍樓下.

艾姐可能是良心發現,下樓幫著曉亦一起拿東西。「你們終于回來了,今天醫生說了,小晨雨你要是再住院,人家不收你。還有曉亦你也跟著這個無賴,一起跑了。」

曉亦沒有說話,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幾下,我故意問了艾姐一下。「為什麼艾姐?」

艾姐用手指了一下我的額頭,「為什麼你還不知道嗎?你的傷怎麼樣了,還疼嗎?離開醫院有沒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我搖了搖頭,隨後和艾姐扯了幾句,看著曉亦有人幫忙,我也就不擔心了,拿著我自己東西,大多是曉亦買的,我今天做了一回真正的三陪,陪吃、陪逛、陪睡,不過是陪自己喜歡的人。

回到宿舍時,除了酒神還在醫院,其他的都回來了,鄭sb和二哥都在,狗仔和澤哥在一旁盯著我手上的東西傻笑。

狗仔一邊說話,一邊接過了我手中的東西。「小晨雨,你終于回來了,可想死哥了,你不知道哥今天去醫院沒看見你,快把我急死了,打你電話,你還搞關機,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竟然沒電了,我把手里吃的都扔給了他們,看了一下二哥和鄭sb。「酒神怎麼沒回來,他是不是真的傷的很重?」

二哥無奈的搖了搖頭,「哪有,醫生本來是打算讓他,今天也跟著我們一起出院的,可是酒神給那個醫生塞了幾張毛爺爺,最後醫生說,酒神出院最少還得一周。」

鄭sb一邊說一邊還吃著隻果,嘴里唾沫星子亂濺,看著我和二哥笑了起來。「哈哈哈,我看酒神這次是玩真的了,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酒神那家伙沒準就是誰家的公子哥,花錢一樣一樣的,眼楮都不眨一下。」

澤哥看了我一下,「小晨雨,你的傷怎麼樣了,還疼不疼?」

我看了一眼說話的澤哥,笑了笑。「澤哥,沒事,不疼了,我命硬,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狗仔突然把頭低了下去,「對不起小晨雨,我和澤哥卻沒有幫到你們,我們」

我一個隻果就砸到了狗仔的嘴上,被狗仔那個賤人咬住了。「狗仔你丫的別跟個女人似地,大家都是兄弟,再說,要是如果那天張迪要是在網吧發現你們,挨打那就是你們兩個,就算是我們怎麼趕也趕不去救你們啊!這怎麼能怪你們呢?再說這樣的話就見外了啊。」

「哈哈哈,我早說過了小晨雨不會怪你們的。」二哥看著我笑了一下,又說道,「看現在相信了吧!我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再說我們都是兄弟,以後還是那句話。」二哥說完把手伸了出來,我們也把手搭在了一起。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生死與共。」

五哥人的聲音還是很強大的,感覺有點驚天地,泣鬼神,不過唯獨少了酒神。走廊過來過去的人,時而還會偷瞄我們宿舍一眼,不過很快就走開了。

狗仔拍了一下二哥的肩膀,「二哥我告訴你們一件事,不過不是一件好事,不知道你們想不想听。」

浩哥的一只鞋,差點就砸到了狗仔的臉上,「狗仔你丫的,斷斷續續放屁呢是不是?有屁就放。」

狗仔把浩子的鞋從自己的床上撿起來,扔到了地上,看了我們一下。「你們下周一念完了檢查,就要開始半個月的軍訓,我估計你們幾個可能是被特別照顧的對象。」

我看一眼狗仔,坐到了自己的床上。「不會吧!軍訓我們幾個人,不是有病嗎?」

澤哥若有所思的說道。「軍訓你們幾個,全校的學生都軍訓,你們幾個可能會被特殊照顧。」

二哥認真的看著狗仔,「軍訓不都是開學就開始嗎?怎麼都開學好多天了才軍訓啊?你是不是听錯了狗仔?」

狗仔坐在自己的床上點了一根煙。「誰知道呢?不過軍訓的事是我們班主任說的,恐怕是真的,還要我們每人交120元的服裝費。」

狗仔說完,二哥就再沒有說話了,我在床下面看著二哥。「二哥怎麼辦?我們休息一周大家肯定傷都好了,想裝病都裝不成了。」

二哥點了一根煙。「小晨雨先不說這個了,我們談點別的,這個讓我慢慢想辦法,等我想到了再告訴大家。」

鄭sb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那我們現在干嘛?」

澤哥打了個響指,看著我們幾個。「反正現在沒事干,我和狗仔上自習還要一個多小時呢,我們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要不說說我們以前的故事,怎麼樣?」

鄭浩然興高采烈的舉著手,「行,我第一個贊成。」

我看了一下澤哥。「澤哥,建議是你提的,那就從你開始吧!怎麼樣?」

澤哥翹著二郎腿,陷入了沉思。「其實我沒有那麼多的故事,我媽在幾年前,因為一場車禍,不幸離開了人世,家里就剩下了爺爺女乃女乃還有我爸和我弟,自從我媽去世後,我爸蒼老了很多,一年四季都要在外面打工,基本上有時候過年都不回家,他說他回一趟家的錢,就浪費了我和我弟一個月的生活費,我知道我爸爸在外面很辛苦,是我們學校高考的時候把我報錯了,我才考到了這里。」

澤哥說著眼淚已經唰唰的流了出來,我給澤哥遞了點紙,我知道澤哥很傷心,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失去親人的痛苦是什麼樣的,那是一種揪心的疼,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澤哥擦了幾下眼淚,笑了笑,又說道。「或許你們很疑惑,我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和你們一樣,喜歡打架。其實我從小就被人欺負,直到我媽去世的那一天起,改變了我的這一生,我就在心里發誓我要站起來,我不能被別人打,我要活的有尊嚴,就這樣,在學校里和那些人們眼里的二流子學會了抽煙,學會了喝酒,學會了打架,我把欺負過我的人打了個遍,我才嘗到了報仇是什麼樣的感覺。總有一天,我要讓我的家人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我看見澤哥說話的時候牙關緊緊的咬著,樣子有點嚇人,不過很快就消失了。澤哥看了一眼狗仔。「死胖子你呢?」

狗仔看了一眼澤哥,手扶著下巴說道。「你才死胖子呢?狗日的再叫老子壓死你。其實我和澤哥想比,我很幸福,家里的條件還算可以吧!雖然不富裕,但也不苦,有一點我遺傳了我爸。」

「什麼?」我很好奇的問了一下狗仔,我想這估計是這身體。

狗仔看了我一下。「偵探。」「啊!」老子也有猜錯的時候,偵探這能遺傳嗎?

「啊什麼啊?我爸以前是國民黨的一名偵查員,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逃回了家,不管我問他什麼原因,他都不說,久而久之我也不問了。我喜歡偵探,喜歡星聞,我的夢想就是當一名記者,當一位農民的記者、當一位打工仔的記者、當一位工人的記者、當一名老百姓的記者,為民伸冤。」狗仔一只手握著拳頭,狠狠的在自己的床上砸了一拳。

鄭浩然手握著拳頭,舉過了頭頂,「我們都是你最強大的後盾,我們永遠支持你和澤哥,加油。」

浩哥猶豫了一下,隨後又笑了「鄭浩然別嘴上說的那麼好听,說說你吧!」。

鄭浩然無所謂的樣子,看著我們大家笑了一下。「我其實沒什麼好說的,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大的抱負,也沒有什麼大的理想,家里呢?還算可以吧!我和澤哥一樣,不過我從小就沒了娘,有沒有媽,那都無所謂了,我爺爺去世了,女乃女乃還活著,家里有保姆照顧著,我爸幾個月也會回一次家。」

二哥一本正經的問道,「那你爸是干嘛的?」

澤哥笑了一下,從他的笑容里看到他很滿足。「我爸在外面當包工頭,一年也就賺個十幾萬塊錢吧!,反正我們家里就我們三個人,夠花了,主要的花銷還是我,經常打架,打完了之後,我爸去學校給人家的孩子給點醫藥費,回到家打我一頓,就什麼事都沒了。二哥說說你吧!」

我對二哥的了解,已經不用說,就什麼都知道了,二哥他們家有姐弟四個,二哥在家排行最小,他有三個姐姐,都很疼他,不過都已經嫁人了,家里也就剩了他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家人,唯一的一個男孩子,二哥的爸爸媽媽都很疼他,從小也是嬌生慣養,上初中的時候,我們一起天天打架,要是別人敢打我們的話,二哥一個電話,或出去在鎮上找幾個他的堂哥,就能輕而易舉的把事給結了。

還記得我和二哥第一次認識,不是在教室,而是在籃球場上,那時候的我還小,個子也恐怕只有一米六吧!二哥自從認識我之後,幾乎每天打籃球,不管我去不去,都會叫我,每到體育課上的時候,我和二哥大哥四哥四個人一組,三哥五哥和六哥還有董文甲他們四個人一組,經常輸給我們。董文甲也是我們一起的好哥們,只是我們那天晚上結拜的時候,他沒在,不過在我們每個人的心里,他早已經是我們的兄弟了,二哥還經常幫他打架,自從中學一別,好像听說他去了sx省上技校,不過具體還不太清楚。

「小晨雨,二哥講完了,你呢?」

我看了一下問我的澤哥,點了一根煙,其實我知道二哥把我想說的已經說的差不多了,我們家的事我有點不想提,但是大家眼神除了二哥之外,都看著我,我也只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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