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二哥好像很著急的樣子,就知道澤哥肯定出事了,電話那邊傳來了二哥的聲音。「阿杜被人打了,你們東西買好了沒,快回學校。」
我掛了電話,酒神一臉無奈,張開的嘴,還沒合上。鄭sb看了我一下。「澤哥怎麼了,出啥事了?」
我看了一眼浩哥,「澤哥被人打了,我猜測,現在二哥肯定在扶著澤哥上樓梯。」
我看見鄭浩然牙齒咬得緊緊的,表情有點恐怖。「那還等什麼,趕快回去,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干的,我弄死他。」
酒神嘆了一口氣,「哎,本來我是打算讓小晨雨陪我去醫院的,可是兄弟有難,我怎能袖手旁觀。走了浩哥,還猜什麼猜,肯定是展鵬他們干的。」酒神的拳頭捏著手中的塑料袋子吱吱作響。
我現在才知道,酒神這一路上都在賤笑,原來是要讓我跟他去醫院,去醫院那不就是找李娜嗎?好像我真答應過他,要和他一起去醫院看李娜的,這幾天太忙,差點忘了。
鄭sb指了一下酒神,「這狗日的,果然不正常,剛才你說我不相信,現在看來,得了相思病了,有病。」
酒神這家伙還蠻搞笑的,鄭浩然一腳就向酒神的踹了過去。「你有藥啊?」
鄭浩然在前面笑了一下,「老子有藥不是治相思病的,而是治你這個神經病的。」
「你不吹牛你能死嗎?」酒神提著東西在前面跑,還不斷的跟鄭浩然搭兩句。
我也跟著跑了上去,別說在大街上,這絕對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別人以為我們肯定在打架,可是好像真在打。
我們四個人回到學校時,也沒有再鬧,迅速向宿舍奔去,我看到澤哥睡在床上,地上的盆子里的水,還有血跡,肯定剛剛洗過。
我走過去,爬到了澤哥的床上,澤哥已經睡著了,肯定是累壞了,我想說話,我看到二哥給我使了個眼色,後面的話還是憋了進去。
「大家都出來一下,先讓阿杜休息一下,他沒事,可能是累了。」二哥說完話。
我看了一下澤哥的臉上,沒有什麼變化,沒腫也沒青,到底是哪里受傷了。我們大家跟著二哥走了出來,對面宿舍的人看了一眼就跑進去了。
二哥看了一下我們幾個。「阿杜被人打了,身上全是傷,我問他他也不說,我知道大家都很生氣,可是他現在睡著了,就讓他好好休息一下,我看他的確很累了。」
酒神說著跑進宿舍拿著棍子就出來了,「二哥是不是展鵬干的,我現在就去找他,我不管那麼多。」酒神氣勢洶洶的就要找展鵬報仇。
我看了一眼酒神,「我和你一起去。」
鄭浩然和狗仔把酒神拉住了,二哥奪過了他手中的棒子。「你他m給我冷靜點,你知道展鵬住哪個宿舍嗎?澤哥不說是誰干的,你去人家不承認怎麼辦,不要這麼沖動,還有你小晨雨,你怎麼老是這麼沖動,你要是再這麼沖動,哪天命丟了,你都不知道怎麼丟的。」
我看了一眼二哥,「丟了就丟了,誰欺負我哥,我就跟他拼命。」
二哥說話的聲音很大,眼圈有點微紅,「我心里不難受嗎?我不想干他們嗎?我比誰都想保護你們每一個人,可是你們這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麻煩,你現在去,說不定展鵬現在已經挖好了坑,等著我們幾個去跳。」
我看了一眼二哥,「二哥,對不起,我錯了。」
我說完,酒神把棍子又放了回去,眼圈也有點紅,看了一眼二哥。「對不起,二哥我听你的。」
二哥把我們幾個攔在了一起,看了一下我們每一個人。「我們兄弟幾個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阿杜被人欺負了,我們一定要給他報仇,可是我們剛犯過錯,學校里面肯定不能打架,又是軍訓時期,要是再犯錯的話,我們肯定要離開這里了。這幾天狗仔,你去打听一下是誰干的,我也查一下,如果他們那些人誰敢出去的話,那我們就讓他們吃點苦頭,讓他們知道欺負我們的後果,沒有永遠的老大,當老大的都是當孫子過來的,我們當一回孫子又能怎麼樣?」
二哥這些話,說的我再一次心潮澎湃,估計他們跟我一樣吧!二哥說的自己查,肯定是找他自己的小弟去了,二哥現在有了自己的人,我打心里覺得蠻高興的。
二哥說完,我們都很安靜的回到了宿舍,大家都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躺在床上。我點了根煙,回想起這些時間以來的一些事情,總覺得自己好像很多的事情都不知道。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有幾條曉亦發過來的短信,我看了一下,都是些問寒問暖的話題,我給曉亦回了一下短信,很快曉亦又回了過來。‘你回宿舍了?想我沒。’
我熟練的手指敲打著手機鍵盤。‘我剛回來,想你倒是沒想。’其實很想,可是就是嘴賤。
很快曉亦又發了過來。‘你敢不想我,我現在就去你們宿舍廢了你,我有事跟你說。’
看到這樣的短信,我還真有點害怕,這家伙跟艾姐一樣,說來就來了,宿舍現在這種情況,她要是來,現在澤哥剛受了傷,大家都月兌光了。
我趕快穿了一下衣服,趕快給曉亦回了短信。‘我怎麼會不想你呢,我在你樓下,多穿幾件衣服,別感冒了寶貝,下來吧!’
我回完短信,看了一下二哥和宿舍里面的幾個哥哥們。「二哥,你們就先休息吧!曉亦找我,我先出去一下。」
二哥在高床上看了我一下,「恩,去吧!小心點,沒事的話就早點回來,多穿點衣服,穿這麼薄,感冒了怎麼辦?」
二哥永遠是我二哥,永遠最疼我。我順手拿了件外套就跑了出來。我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女生宿舍的樓下,我看見曉亦穿著紅色的睡衣,好像還是純棉的,上身還披著一件外套,已經在宿舍樓下了,四處張望著。
我走過去,趕快將自己的外套又給曉亦披到了身上,「你怎麼穿著睡衣就下來了,天氣這麼冷,要是著涼了怎麼辦?」牽著曉亦的手,我感覺到她的手腳有點冰涼。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有種莫名的擔心。我牽著曉亦的手走到了操場上的草坪上。
操場上的人,已經寥寥無幾,這里沒有燈光,只有遠處教學樓上的燈,還是留給照路用的,留給了這里一絲絲暗黃色的光亮,可是對著碩大的操場來說,卻只是石城大海,毫無作用。陣陣的秋風吹來,我打了個冷顫,綠樹已經失去了綠葉的陪襯,這樣的微風對它那光禿禿的樹干來說,已經無法讓他們搖擺了,只有大風才能讓他們活躍起來,這里的風雖然有點冷,但是我的心里卻很溫暖。
可能是剛才我打了個冷顫的原因吧!曉亦將我披給他的外套,又披到了我的身上。曉亦靠在我的懷里,「小晨雨,你知道嗎?我很喜歡這種被你抱著的感覺,很踏實,很安全,很安心,讓我很知足。」
我將曉亦抱的更緊了,在曉亦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漸漸兩張無知年少的嘴唇,就這樣貼在了一起,此時此刻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媳婦,我愛你,一生一世愛你,你在我心里的位置無人替代。」
曉亦很知足的笑了一下,撅了撅她那微紅的櫻桃小嘴。「小晨雨,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一生一世愛你。」
我看著懷里像個孩子的曉亦,點了點了,眼楮有點濕潤。我何德何能,上天如此垂憐與我,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我將曉亦摟的更緊了,就算現在是寒冷的冬天,我想我都不會感到一絲的寒冷,因為我的心里是暖的。
曉亦看了一下我,「哦,對了,小晨雨,我把我們的事情跟我哥說了,他還說想見見是誰這麼有本事,把我們家的曉亦都給騙到手了,說,我是不是被你騙上船的。」
我刮了一下曉亦的鼻子,「這什麼跟什麼?怎麼能說騙呢?金庸爺爺沒教過你,愛情里,不都是一物降一物的嗎?我這個大舅子肯定騙過好多女孩子。咱倆那不叫騙,那叫兩情相悅,再說我這麼大的魅力,有哪個女孩子見了,那還不得多看幾眼,你說是不是?」
我笑了一下,「小舅子肯定要見的,等我哪天好好收拾收拾,必須得收拾的帥氣一點,才能見你哥,不然你哥怎麼會同意我們在一起呢?」
曉亦的拳頭在我的胸口錘了一下,「呵呵呵,不吹牛你能死嗎?現在主要是天氣太黑了,不然肯定在天上飛的不止是牛,估計還有豬。」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老公呢?這樣說我心里有點不爽。」
曉亦笑了一下,「哦,是嗎?小晨雨,為了我剛才的話,我給你唱幾句我剛學的歌,忐忑獻給你好不好。」
曉亦剛想張嘴唱,就被我給用手捂住了。「得了吧!我現在爽了,估計你唱出來,我就得死了,現在墳價漲的那麼快,誰死得起。」
「咯咯咯。我哥不管我感情方面的事情,他只是好奇罷了,等有時間了,我帶你去見他。」
我看著曉亦點了點頭,「恩,行,沒問題。」可是心里還是有點莫名的緊張。
我看見曉亦笑了起來,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女人。我好想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我模著曉亦柔順的發絲。
「媳婦,你不是找我說事嗎?剛才見到你,一高興給忘了,什麼事?」
曉亦抬起頭看了我一下,點了點頭。「哦,我也差點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