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神馬事,還要大晚上說,咱好長時間都沒去賓館了,是不是?」我剛說完。
曉亦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流氓,不要臉。」我的胳膊被曉亦掐了一下。
我看著曉亦笑了一下,「你不是搞藝術的嗎?性那也叫藝術,你搞藝術,我搞你,那叫深入藝術。」
曉亦幾拳就直接錘到了我的胸口,「小晨雨,你個烏龜王八蛋,老娘把你變成藝術。」
曉亦額手被我給抓住了,「好了,媳婦,咱不鬧了,說正經事,明天還要軍訓,晚上要早睡,特別是女孩子,晚上不能熬夜,不然會變老的。」
曉亦撅著嘴看著我,手指在我的腦袋上戳了一下。「怎麼,我變老了,你就不想要了是吧!快說,是不是。」
我搖了搖頭,「怎麼會呢?我願陪你從老婆變成老婆婆,好不好。哥是什麼樣的人,哥是那種花心的人嗎?」
「這還差不多,花不花心我不知道,敢花心,看我不把你這個害人精給收了。」曉亦說著就做了一個《西游記》里面觀世音菩薩收妖怪的那種手勢,表情有點說不出的滑稽。「我今天下午的時候,就是軍訓完,你找我的前一會,看見杜偉澤跟一伙人出去了,不知道是干什麼去了,我找你就是跟你說這個事。」
按照曉亦的說法,澤哥是被人叫走的,以澤哥的性格,怎麼可能隨便跟著別人走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二哥問他是誰干的,他也不說。
曉亦的手在我的眼前晃了幾下,「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杜偉澤出什麼事了?」
我模了模曉亦光滑而又細女敕的臉蛋。「媳婦,那你知道,叫澤哥的那些人是什麼人嗎?是不是展鵬的人。」
曉亦眼珠子轉了幾下,看著我說道。「好像不是,展鵬身邊的人,你們打架的時候,我見過的,那幾個人里面,沒有他的人,究竟怎麼回事?」
我看了一眼說話的曉亦,「澤哥被人打了,是二哥和狗仔兩個人背回來的,傷的挺嚴重。」
曉亦看著我也不笑了,「真的假的,什麼時候的事?」
「就剛才我和酒神,還有鄭浩然和狗仔幾個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回來時,澤哥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睡著了,還是害怕我們問三問四。我覺得如果不是展鵬的人,那就是天宇的人,除了這兩個人還有誰?我們在這里也沒得罪別的人。」
曉亦的眼楮已經有點濕潤,咬著自己的嘴唇。「小晨雨,少打點架,好嗎?我很擔心你。」
我親了一下曉亦的嘴唇,「恩,我答應你,只要別人不欺負我們幾個,我絕對不會去跟他們鬧事,再說跟他們鬧事我們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曉亦點了點頭,「恩,你要自己小心點,軍訓的這些時間,多注意自己的身體。」
我看著曉亦點了點頭,將曉亦扶了起來,夜已深了,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到了他們的宿舍門口。「上去早點休息,我會听你的話。」
曉亦听我說完,點了點頭,最後戀戀不舍的上去了,其實我又何嘗不是。我看著手機上的一些號碼,大多都已經變成了空號,他們都如今在何方,過的好不好,有沒有想我和二哥。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宿舍的門口,我輕輕的推門而入,宿舍的人都已經熟睡了,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床鋪,就那樣爬到了上面,進入了夢鄉。
「起床了,都快點,如果不想學某些人做俯臥撐的話,趕快起床吧!」這話听聲音就是酒神說的。
俯臥撐對我的影響力還是蠻大的,我感覺到鼻子上癢癢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看見酒神得意洋洋的端著洗臉水,在宿舍里走來走去,拿著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狗尾草,在這個鼻子上弄一會,在那個鼻子上弄一會,好不囂張。
鄭sb也被弄醒了,提起俯臥撐,他看了我一下,我給他使了個眼色,我們兩個褲子都沒穿,就向酒神撲了過去,兩個人揍他還是綽綽有余,把他壓在床上一頓爆揍。鄭浩然使出全力壓著酒神的腿和一只胳膊,我一邊奪過了酒神手中的狗尾草,壓著他的另一個胳膊,狗尾草在他的鼻子上掃過來掃過去。酒神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伴隨著的是他那又爽又痛苦的聲音,臉紅的跟個猴子似地,我和鄭浩然也累了,才放開了那個家伙,惹得宿舍里的人都笑了。
弄得我滿頭大汗,酒神趴在床上起不來了,我看見澤哥也醒了,我走到了澤哥的床邊。「澤哥,你怎麼樣了?那里疼,到底是誰干的,是不是天宇那個家伙?」
澤哥一副很疲憊的樣子,不過比昨天晚上看起來好多了,看著我搖了搖頭。「小晨雨,謝謝你,別亂猜,不是的,你們都快去上課吧!別管我。讓王曉亦幫我請個假,就說我胃疼。」
我提到天宇的時候,在澤哥的眼里,沒有看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到底是誰呢?澤哥是不是得罪別的什麼人了,他這段時間到底認識了什麼人?
澤哥看著我問道,「小晨雨,你在想什麼?」
我拍了一下澤哥的肩膀,「啊!哦,我沒想什麼,澤哥放心吧!你的請假條,我讓曉亦幫你搞定,這個保證沒有任何問題。」
說完我就拿著洗臉盆就去端水了,大家洗漱完畢之後,時間也差不多了。我給曉亦發了個短信,然後就和二哥鄭浩然三個一路來到了操場上,找到了自家的班,開始了第二天的軍訓,站軍姿,其實我覺得就是往死里曬人哩。
操場上,快到中午時,太陽雖然不是很熱,但也夠人受的,這里沒有任何樹木的遮攔,與陽光無限親密的接觸,我們運氣還算好的,今年的開學時間推遲了一會,軍訓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推遲了。這要是在八月份剛上學的時候就軍訓的話,一個黃花閨女,肯定能變成一個老太婆,一個大帥哥,肯定能變成挖煤的。
好不容易堅持到了中午,本來是打算找曉亦去的,可是二哥說有事跟我說,給曉亦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就跟著二哥到了一棵操場上的樹下,我們這里的天氣,太陽雖然有點毒,可是到了樹下,就很涼快,雖然樹上已經沒樹葉了,但總比直接站到太陽下的好,我和二哥都坐了下來,操場上沒有什麼人,我和二哥每人點了根煙,抽了起來,我看了一眼二哥。「二哥,什麼事,是不是澤哥的事你查到什麼了?」
二哥冒了幾口煙,一拳狠狠的砸在樹干上,樹上僅剩的幾片殘葉,也被震下來了。「我現在確定打阿杜的人,不是展鵬,而是天宇,可是我就想不通的是,你問他的時候,他卻不說是誰打的,阿杜到底是怎麼了?」
我冒了一口煙,看了一眼二哥,曉亦跟我說的,我覺得有必要讓二哥知道。「其實,我已經知道了澤哥是被天宇打的,我今天早上就是想試他一下,可是沒試出來。」
我說完看了一眼二哥,沒想到二哥也在看著我,眼神有點驚訝。「你怎麼知道,什麼時候知道的?」
「昨天晚上曉亦找我的時候,就是跟我說這件事,曉亦說我們昨天軍訓完之後,澤哥被幾個人給叫走了,曉亦說不是展鵬的人,那幾個人他沒見過,所以我就猜測天宇了。」
二哥看著我點了點頭,看著我笑了笑。「咱先不談這件事了,你三哥建輝給我打過電話了。」
听到三哥,我有點激動,「真的嗎?他現在哪里,過得好不好,怎麼這麼長時間才給我們打電話。」
我三哥叫趙建輝,家就住在二哥他們家的山背後,對我也特別好,他很能打,每次打架,他總是打倒的人最多,他最不好的缺點就是,對誰都會咋咋呼呼的,不過我們兄弟幾個在一起的時候他不會那樣,除非就是想被我們群毆。
可是他給二哥打電話了,怎麼沒給我打,我看著二哥說道。「三哥他怎麼沒給我打,他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我說完,二哥的手,在我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怎麼會,他把誰忘了,怎麼會把無賴給忘了,昨晚他打來的時候,你不知道和王曉亦到哪里去浪漫了,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你人,所以我就給掛了。」
我拍了拍自己腦袋,看了一下二哥,我笑了笑。「你說我這個腦袋啊!三哥現在在哪里?號碼給我,我給他打過去。」
二哥把他的手機扔給了我,「他現在在zj省,他說他不念書了,已經在外面打工了。他以前的手機,在坐火車的時候,被人給偷走了,他換了手機,我的號碼還是他媽告訴他的。我已經告訴他你的號碼了,你應該很快就能接到他的電話。」
二哥說完就給了我三哥的號碼,我按照二哥說的號碼撥了過去,對面傳來的是。‘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不在服務區內,請稍後再撥。’
我看著手里的手機,有點不解。「怎麼回事,這家伙,不會在煤礦上班吧!手機還玩沒信號。」
二哥笑了一下,扔了手中的煙頭,「哈哈,怎麼可能,zj省沒有煤礦,那里的人我听你三哥說人家都不用煤,人家用的那是空調。」
我看著二哥說道,「空調是什麼東西,干嗎用的,那東西管用嗎?冬天用那個行嗎?」
二哥看著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管他行不行呢?等咱什麼時候見了不就知道了,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我就再沒說話,看著二哥手機架在耳朵上,臉上的表情一陣喜一陣憂,好不容易等到二哥接完了電話。
我趕快向二哥湊了過去。「二哥,什麼事?」
二哥看了我一下,「機會來了,這次我們全部出動,為阿杜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