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雨,不會是什麼?快說,別賣關子。」
浩哥湊到了二哥的跟前,「二哥,小晨雨是說,那里是不是司機說的那個墳墓。」
我踢了一腳說話的鄭浩然,「什麼墳墓,墳你大爺,我估計那里是一個地窖,艾姐恐怕就關在下面。」
浩哥拉了幾下二哥的胳膊,「怎麼辦二哥,要是真如小晨雨說的,艾姐在下面,我們只有一把砍刀,而且只有三個人,怎麼解決他們。」
二哥站在原地想了一會,「我有辦法了,不管怎麼樣,我們現在是在賭,賭不賭的贏,只有听天由命了,你們兩個耳朵伸過來。」
我和鄭浩然把耳朵湊到了二哥的嘴邊,二哥說完了計劃之後,看著我和鄭浩然,拍了一下我們兩個的肩膀。「怎麼樣?很危險,不過這是最好的辦法了,我們的時間不夠了?」
雖然二哥的計劃有點危險,但這真的是唯一的辦法了,我們在賭,賭輸了,估計也就完了。我們三個人趴著,向他們四個拿著砍刀的地方,匍匐前進。快要到五米的時候,我們三個按照二哥說的,兵分三路,向三個方向爬去。我在東面,二哥在西面,浩哥在南面,就剩北面一處了,交給了二哥。
當我爬到東面的時候,那個人也在向我的地方看來,可能是因為雜草太長了,沒看見我,轉眼又向別處看去,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當我距離剛才那個人只有兩步的時候,我感覺我的心跳都有平常的兩倍快,仿佛就要跳出來似的。
就在這時,我听到二哥和澤哥的那個方向出現了動靜,不過沒有鬧出聲音,我眼前站著的那個家伙可能听到了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剛一轉身,我在身後,一棍就轟到了他的後腦勺。把他砍刀搶到了自己的手里。「有人闖•••」
草,北面的那一個喊了出來,我和浩哥向北面跑過去時,二哥已經捂住了那個家伙的嘴,二哥氣喘如牛的看著我。二哥緊緊捂著那個家伙的嘴,我在換過的衣服上,模出了一包煙,點了一根,一巴掌就毫不客氣的扇到了那個家伙的臉上。
「吵什麼吵?大驚小怪的成何體統,鯊哥叫我們過來提人的,你這樣要是喊出來了,真的有人闖入的話,豈不是自己的人亂了陣腳嗎?」
浩哥肩上扛著一把砍刀,走了過來,向我坐了個ok的手勢,看了一眼二哥懷里的那個人。「他會不會是賊喊捉賊吧!說不定他就是混進來的。把他交給鯊哥吧!怎麼處理咱這些人定不了。」
二哥捂住嘴的那個家伙,使勁的搖著頭,「恩恩,恩恩,嗯」我把二哥的手從那個家伙的嘴上拉了下來。
那個家伙使勁的搖著自己腦袋,「我不是外人,我是自己人,我是自己人。」看來這個鯊哥在這里的位置很重要。
我拍了一下那個家伙的肩膀,只好賭一把了,是死是活,天主定。「天這麼黑,我也看不到你臉上是什麼樣子?听著,江河湖海黃河水。」
「大魚小魚鯊通吃。」那個家伙剛一說完,二哥的砍刀背打到了那個家伙的後腦勺,一下就跌倒在地上,二哥除了自己剛解決的那個人,給其他的三個也喂了幾片安眠藥,讓他們好好的睡吧!
「二哥,還真被小晨雨說對了,這里真的是一個地窖,你看。」我向浩哥說的那個地方看去,一個木頭的門上鎖著一把大鐵索,這里面肯定有驚人的秘密。
「小晨雨,把剛才打暈的人扶兩個起來,讓他們靠在土堆的一邊,不要倒就行,我下去看看。」
「二哥,我跟你一起下去,怎麼樣?」
「不用了,你們兩個在上面要是有人來的話,兩個人應付總比一個人強。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就和浩哥把剛才打暈的其中兩個家伙扶著靠到了土堆上面,保持了四個人的樣子。
二哥從一個家伙的身上搜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那把大鎖,洞口挺小的,只能容一個人下去,二哥進去之後,我和浩哥分開站在二哥下去的地窖口兩邊。
「有人闖入了,有人闖入了,快通知鯊哥。」
「小晨雨,好像是前門的聲音,難道澤哥他們被發現了?」浩哥剛說完。
我看見遠處工廠四周的牆下,好多的黑影來回晃動,最少也得有三十四十人的樣子,還真被二哥給猜中了,工廠四周的圍牆下面全是人。
「我們完了,澤哥他們肯定被人給抓了,完了徹底完了。」我剛說完,就有人影向我們這邊跑了過來。
「晨雨,救我。」
我向浩哥看去,被一個家伙已經弄倒在地上了。我看了一形,怎麼好像似曾相識。
「浩哥你們怎麼在這里,二哥呢?你們不是救艾姐去了嗎?」
我看見浩哥被人扶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原來是酒神,這時遠處又有人緊追了過來,浩哥又一把將酒神按了下去,自己站了起來。
遠處的那幾個人,對著我們喊道,「你們四個,江河湖海黃河水。」
「大魚小魚鯊通吃。」我和浩哥回了話。
那個家伙走到了最前面一個人的旁邊。「海哥,這里沒有問題。」
那個叫海哥說道,「有人闖入這里了,你們四個給我小心一點,把人給鯊哥看好了,你們的任務就是看好人,要是把人給看跑了,有你們好看。有沒有看到剛才有人從這里經過?」那個叫海哥的人問了一下我和浩哥。
「海哥,沒看到。」
我說完,那個叫海哥的人,帶著身後的幾個人,向別的地方跑了過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我把剛才扶起來的那個家伙,給弄倒在雜草里,酒神站了起來,我模了一下酒神,果然是他。
「小晨雨,你和浩哥都在,那二哥呢?」
我向酒神指了一下那個地窖的門,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澤哥和狗仔被抓住了沒。
「酒神,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其他的人呢?」
我听見酒神嘆了口氣。「我們和澤哥還有狗仔,三個進去之後,前面把手的只有四個人,被我們三個給打暈了,一個家伙被我砍了一刀。那個家伙卻喊出聲了,很快圍牆下面出現了很多人影,我們被他們給發現了,他們追過來的時候,也是說的你們剛才的那兩句,可是我們不知道,很快就被人家給識破了,澤哥和酒神兩個人向別的方向跑了,我爬到了草叢里,把我嚇了個半死,好多人從我身邊經過,你看,我的手被人踩的跟個饅頭似的,我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這里太可怕了。」
酒神說著手指就向我伸了過來,我模著在他手上拍了一巴掌,酒神的手很快就收了回去。「小晨雨,你丫的想死是不是?老子他m手快疼死了,你不關心也就罷了,草,你個沒良心的。」酒神在我的身上拍了一巴掌。「見鬼了吧!你的衣服怎麼這麼快就干了?」
「那是,不干那能行嗎?」
「浩哥,你不吹牛能死嗎?說說是怎麼回事?」
我拍了一下酒神的肩膀。「哥哥告訴你,我們啊!剛才從後門進來的時候,那里一共有**個人把手,我和二哥三個人,一個人解決了三個,我們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了這里,並且從他們的口中套出了口語。」
「真的假的?我怎麼有點不相信你呢?」我听著酒神話,就能想出這家伙臉上的表情,想笑還是憋住了
我嘆了一口氣,「酒神,你別不相信,剛才在這里的時候,你不知道,有多危險,真的我不騙你,有一個家伙差點叫了出來,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我和二哥兩個把這家伙給制服了,也多虧了浩哥的聰明才智,不然的話,我還真知道怎麼套出那句口語。」
「咳咳咳,呵呵呵,那什麼?有些人難道不吹牛能死嗎?」浩哥向我和酒神這邊說完,直接笑了出來,不過他的聲音很小,只有我們三個听得見。
酒神把我踢了一腳,直接甩過頭,站到浩哥那邊去了。「去你大爺,我這個腦子,你說我怎麼就相信這個家伙說的話呢?真是侮辱我的智商。浩哥,還是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和小晨雨這個家伙,以後咱不能再交流了。」
「那是,滿嘴謊言,不能相信那個家伙,誰要是相信他,那豬肯定在樹上,這回吧!豬應該在樹上欣賞月亮呢?」
我現在真想把浩哥給暴揍一頓,草,老子的名聲,全被他的那張破嘴給玷污了。可是現在的情況,除非不要命了,誰還敢打,說吧!就讓他們說吧!還能把我說成不是人咋的。
我听見浩哥說道,「酒神,其實小晨雨,剛才說的也差不多,不過不是九個而是十幾個,估計嚇跑了幾個,我們來到這里的時候,就解決了六七個了,二哥下地窖去了,我和小晨雨只好在外面守著。」
酒神模了幾下自己的腦袋,「浩哥,你和小晨雨說的,到底誰對啊?我怎麼有點不敢相信。」
浩哥拍了一下酒神的腦袋,「不相信啥,哥給你亂說過嗎?哥什麼時候給你撒過謊是不是?你難道不相信哥,要相信小晨雨那個王八蛋?」
「哥,你別激動,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你剛才說二哥在地窖里,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還不上來?」
是啊!經過酒神一提醒,二哥下去已經有十分鐘了,人怎麼到現在還不出來。要是還不出來的話,估計我們剛才打暈的那幾個人,很快就會被他們發現。
「小晨雨,二哥是不是出事了?」听著浩哥的話,我也不知道下面的情況,但我感覺二哥好像沒什麼事,說是感覺,其實是自己對自己心里的一種安慰吧!我把地窖的木門打開了。「酒神,你和浩哥在上面看著,我下去看看,要是我和二哥•••」「放你大爺的屁,別說那些沒用的,我陪你去。」酒神說著就要下去。
我一把抓住了酒神的胳膊,「你和浩哥兩個人在外面,互相有個照應,別爭了,快站到那里,如果等一下要是被他們發現了,你們就趕快跑,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