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神和浩哥拉著我的胳膊,被我給推開了,就像曉亦說的,女人的第六感,我現在以男人的第七感,感覺心里怪怪的。
「快,這里有幾個我們的人,他們可能已經混到工廠里面去了。」
我不知道是誰在遠處喊了幾聲,發聲的地方,就是我們剛才進來的地方,我的心咯 跳動了一下,完了,我們很快就會被發現的。
酒神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小晨雨,一起下去,我和浩哥肯定很快就會被發現的,我們說過同生共死,不能丟下二哥。」
我看著酒神,不知道該說什麼,有時候心里就算是有千言萬語,但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浩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了幾聲。「快下,想什麼呢?再想一會,我們會被亂刀砍死的。」
我看著浩哥和酒神點了點頭,三個人一起向地窖里走去,里面漆黑一片,我拿出手機,緊靠著手機屏幕的一點光芒,里面看的不是很清楚。地道很窄,只能容一兩個人通過,我走在最前面,浩哥和酒神緊跟在身後。
酒神拍了拍我的後背,「小晨雨,你和浩哥有沒有感覺到這里有風?」
酒神說完,我閉上眼楮,感覺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有風通過,有風通過的話?我看了一下後面的酒神。「你說的意思是,這里不是地窖,而是一條暗道不成。」
浩哥停住了腳步,「不對啊!那如果是地道的話,二哥怎麼進去到現在怎麼還沒出來,二哥會不會?」我用腳踢了一下說話的浩哥。
我的頭上突然挨了酒神的一巴掌,「草,你丫的,踢誰呢?」
我听見浩哥好像笑了一下,草,原來是踢錯人了,我拿著手機,燈光照在浩哥的臉上。「二哥肯定會沒事的,我跟二哥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他絕對不會有事。」
浩哥看著我點了點頭,「我也相信,趕快走,估計外面的人,百分百已經發現我們了。」
浩哥說完,我們三個順著地道繼續向前面走去,我的心里越來越感覺不對勁,每走一步,總感覺提心吊膽,沒走幾分鐘,地道漸漸的有點寬了,我們三個人可以並排前進了。
前面的風越來越大,我感覺我們漸漸的在往地面上走,沒過一會,有幾束光線,照了進來。基本上可以說,彼此已經可以看清楚彼此的面孔了。
我看見浩哥的臉上全是泥巴,正當我看浩哥的同時,他也在看著我笑。「小晨雨,你的臉上怎麼那麼多的狗屎啊?」
「去你大爺,你臉上才他m是狗屎呢。」我模了幾下自己的臉,泥巴的確比浩哥的多好多。
我們向前又走了幾步,一個圓形的洞口,出現在我們三個的眼前,我感覺到了希望,緊張的心,漸漸的放松了不少。
浩哥高興地笑了幾下,可是表情又有點失落。「我說二哥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原來是早就已經走了,虧我們還那麼相信他。」
浩哥一說,我才想起來。我和二哥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我了解二哥的為人,他絕對不會丟下我們跑的,我看了一眼酒神。「你怎麼看二哥?」
酒神看了我和浩哥一下,「小晨雨,你比我更了解二哥,浩哥剛才說的也是氣話,這段時間以來二哥的為人怎麼樣?我們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他是絕對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如果浩哥,今天下去的不是二哥,是你的話,你會走嗎?」
我看見浩哥很搖了搖頭,「笑話,老子他m不是那樣的人,為了我愛的人,我願意付出一切,反正老子,爛命一條,頭割了,也就碗大的一個傷疤,有什麼好怕的。」
「等等。」我用手示意狗仔先停下來,突然之間,感覺到一股莫名的著急,我用手拍了一下酒神和浩哥的肩膀。「快點原地返回,我們上當了。」
我推著酒神和浩哥向前面跑了幾步,我看到有一束燈光,向我們幾個照了過來,我轉過身看了一下。
剛才那個圓形出口處,有幾個人拿著手電筒,對著我們三個晃了晃。我用手推了一把傻乎乎的浩哥,三個人沒了命似的,向剛才過來的地方跑去,我突然听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小晨雨,快走,誰他m叫你們幾個進來的,趕快滾啊!」
酒神一下剎住了腳步,看了一下我。「二哥,是二哥的聲音,我們真的上當了。」
「現在怎麼辦?剛才的路肯定已經堵死了。」浩哥說完,和酒神的目光齊涮涮的看向了我。
說實話,我也沒有辦法了,大家說過同生共死,我肯定不會丟下二哥,注定的劫,逃不過,更何況這些事情都是自己找的,一個男人,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扛,扛不起,就別做,省的丟人。
「我知道你們這些家伙在里面,出來吧!這里有你們的二哥,還有你二哥的女人,還有你們其他的兩個兄弟,我想你們如果還是個人的話,就應該知道,你們已經無路可逃了。」
聲音是從出口那里傳進來的,我看見浩哥和酒神都在看著我,一生兄弟,一世情,不用多說。三個人同時向洞口走去。
每接近洞口一步,我的心就會繃緊一次,攥著砍刀的手,汗滲了出來,我听見酒神和浩哥粗重的喘氣聲,估計和我一樣緊張,酒神比我和浩哥要稍微好一點,畢竟他是大城市來的人,見識肯定要比我們多。
離洞口越來越近了,我的砍刀,攥的更緊了,黑夜中模索了這麼長的時間,看到他們手中的手電筒,有點刺眼。
酒神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準備好了沒?」
我看著酒神點了點頭,浩哥的額頭,有幾顆碩大的汗珠,顯得格外搶眼。「浩哥,別緊張,我跟你一樣,第一次使用這家伙。」
浩哥的笑容有點難看,看著我還是笑了笑。「同生共死。」
我看著浩哥和狗仔笑了笑,轉眼間已經到了那些家伙的眼前。我沒看二哥和艾姐有沒有,「沖啊!跟他們拼了。」我喊了一聲,三個人向外面沖了出去。
「**的,還敢反抗。」一個家伙剛說了一句,我手中的砍刀向他的胳膊砍了過去,那個家伙手中的手電筒一下扔到了地上,酒神一腳踢到那個家伙的臉上。看酒神的瞬間,一把砍刀,從我的頭上飛了過去,我向身後那個家伙的膝蓋上踢了一腳,砍刀的刀背砍到了他的胳膊上,我的手突然有點顫抖,第一次干這事,還是刀背,心都快跳出來,稍不注意,命就葬送了。
「小晨雨,你丫的想鬼呢?不想活了。」我被浩哥推了一把。
這一瞬間,浩哥的胳膊被一個家伙砍了一刀。「我操你m。」我吼了一聲,手也不抖了,向剛才砍浩哥的那個人砍了過去,第一刀被他給躲開了,向後退了幾步,我不顧一切追了過去,第二刀刀鋒直接砍到了那個家伙的後背上,血冒了出來,酒神突然拉了一把我,一個家伙的刀尖處,從我的胳膊上劃過。
「小晨雨,小心,左邊,右邊,小心左邊。」我听見了二哥的聲音,按照二哥說的,剛躲過去,砍刀就從頭上飄了過去,我感覺額頭上的汗水,快流到眼楮里了,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出力了。
幾秒鐘時間,血從我的胳膊上流了出來,我舌忝了一口自己血,吐到了地上。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和酒神背靠背靠在了一起,向浩哥的地方沖了過去,浩哥的腿上好像也受傷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我的肩上踫了一下,全身就像觸電了一樣,砍刀丟到了地上,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直覺。
胳膊上的疼痛,把我從沉睡中帶到了現實,當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時,全身上下都被身子捆的死死的,我試著掙扎了幾下,臉上就有汗流了出來,可是都毫無作用。
有一個家伙端著一碗水,調戲的眼神看著我笑了一下。「小崽子,知道什麼叫傷口上撒鹽嗎?」
「我呸」我一口痰吐到了那個家伙的臉上。
個家伙陰險的笑容,看著我大笑了幾聲,「夠狂,我讓你狂個夠。」
「啊!啊!我草,你,草你。啊!」那個家伙把碗中的水倒了一點在我的傷口上。疼的我瘋狂的怒吼了幾聲,有點頭暈眼花,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汗水濕透了我的衣服,虎落平陽被犬欺。不知道二哥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那個家伙,拿著那碗鹽水在我的手中晃了幾下,「**,還挺有骨氣的嘛,我讓你有骨氣。」
「啊!啊你個畜生,狗娘養的。」那個家伙又在我的胳膊上倒了一點鹽水,我感覺自己的嘴唇,快被自己咬破了,好像虛月兌了一樣,我看一眼,眼前的這個家伙。
「你他m有本事今天就弄死你老子,不然的話,終有一天,你會栽在我的手里,我魏梓晨對天發誓,要是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那個家伙的眼楮,突然盯著我,看了好一會,拍了拍了手。「好,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不過你剛才說的話,你的那幾個哥們,都對我說過。」
我听到那個家伙說到二哥這些,我心里一下著急了,就算是死,也得讓我們死在一起吧!我跟那個家伙的眼楮對視著。「我操你老姐,你把他們怎麼了?他們在哪里,你告訴我啊!他們在哪里,我操你妹。」
那個家伙一只手把我從地上提了起來,「來人,把他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