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紫蘇,還有其他的百十來個宮女站成兩排,一排10個人。我們穿著同色的淡色的綢袍,外罩絲綢大坎肩。淡紫紅色的綢禮袍,袖口,領口,褲腳處,繡出鮮艷的菊花,蝴蝶。頭發梳大獨辮梢,右鬢戴絨花,穿寸底鞋鞋幫也同樣的繡著菊花。
「正教習,新晉的宮女都已經集合完畢,請您示下。」顏如稍彎腰,退後三步。對正教練行禮。
「嗯!」正教習表情嚴肅,看起來四十歲左右。她由一個十幾歲的小宮女扶著,端著架子。扯著嗓子對我們訓示︰「從今天起,無論你們曾經是格格也好,小姐也罷。你們就是宮女,就是伺候人的奴才。這宮中上至皇上,下至各宮的小主。你們都要伺候好。作為宮女呢!我要進行善意地提醒噢!」她行到隊伍的第一排,仔細端詳著每個姑娘的臉蛋,仍至周身打扮。忽然地停下來,仔細打量其中一位姑娘的臉蛋說,「瞧瞧,瞧瞧。你以為是唱大戲呢!涂脂抹粉的。還梳了一個與人家不同的髻,花戴的地方也在另一邊,顏色,材質還不一樣。給誰看呢!想干嘛呢!來人。把她給我帶下去關到尚方院的小房間,一天不準吃飯。」後來我才知道尚方院就是慎行司的前身,那時還未改名叫慎行司。
見那宮女嚇的慌忙跪在地上害怕的請饒,「姑姑,姑姑開恩吶!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欲上前阻止,見顏如姑姑緊張地對我輕輕的搖頭,我也就只好忍耐了下來。心中卻有不平亦不好發作。
「正教習。我們今天是剛進宮的第一天,就因為我們不懂,才要您教。現在您還沒開始教,您就開始罰了。正教習是不是也應有未講之責。」一個宮女大膽進言,我看這姑娘與我一般年歲。卻正直不阿,敢與直言,著實令人敬佩!
「你叫什麼名字?好大的膽子。」正教習說著,語氣讓人一听就知道她已然十分的生氣。
「我是翰林院待詔之女,姚翠微。」姚翠微正仍理直氣壯。
「哼!」正教習不屑地說,用著極鄙夷的眼神瞧人,「一個從九品,連九品都不是的小小小官員之女,居然敢替人出頭。來人,把這什麼,什麼姚翠微一起帶下去。罰同!」翠微雖心有不甘但卻已被兩老宮女連拖帶拉的架走!
正教習冷冷地一笑︰「副教習,我困乏了。還是你來講講這當宮女的一些要求條例。如果之後她們中誰出現錯誤的,你也要擔同責的噢!」她說完在宮女的擁護下從容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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