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象總是和現實有很大的差距,在烏普的眼中他彷佛是已經看到的雙子護法,含恨隕落的場景。只是現在他眼前的雙子護法,依舊是威猛如虎狼,不動亦如山岳之高,任由惡奴吸收惡魔士兵的血肉,簡直是一點都不為所動。
那魔焰君主自然也是一言不發,目光深淵如斯,看著場上每時每刻的變化,臉上則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帝瑾羽很難先想想,他這種從容的心態,到底是來源于那處。
「難道他們還有底牌未出?」看著戰場變化多端的情況,帝瑾羽心中暗想到「為何明明可模到魔焰君主的,一絲道行境界,但是這種如日中天的氣勢,好像與之不很匹配?」
帝瑾羽心中如此疑問,眾人自然同樣也有這樣的想法,當然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雙子護法的身上,他們在期待著下一秒可能將要發生的驚天動魄的一幕。
烏普自然也是在期待,這可惡的雙子護法隕落的一幕。眼神中帶著濃郁的陰毒,他想要吞噬掉所有與之為敵的人,可事情遠遠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嗷!」
一聲吼起烈火跳動飛舞起,這種惡奴即將展開殺戮的號角聲。聲聲連貫此起彼伏,吼聲吹響了戰爭的到來,也叫喚出末日的降臨。
所有的惡奴的目光充滿著無限的憤怒,他們眼中沒有思想也沒有憐憫,完全是沒有一絲情感的存在,一切前進的動力,都來自于殺戮和鮮血。
腳下炙熱的大地,再一次開始晃動起來。每一個強烈的晃動聲響,都如同帝瑾羽此時此刻的心跳聲一樣,如此的強烈又帶著緊張的心情。
反觀雙子護法依然是那樣,不動如山顯化強大的氣場在炎魔谷上下內外,雙眼沉著看著惡奴的身影步步逼近,絲毫沒有一點動容的意思。
「殺了炎魔族的雙子護法!」烏普厲聲叫喚道「老夫今日要讓我族的屠刀,架在每一個炎魔族的頭顱上!」
興奮的吶喊聲,在惡魔族大軍當中越傳越遠。惡魔族軍魂的話,已經讓每一個惡魔士兵相信,他們即將要看到廢土之地內,一個嶄新的世界開始的前奏。
又感炎魔谷的溫度在不斷的飆升上來,一種惡奴已經是步入雷池重地。雙子護法的炎龍,則是一怒沖天飛起,照耀了整個世界。
惡奴要帶來殺戮他們帶來的是憤怒,兩兩相撞一處,自然是精彩無限。雙頭炎龍一化為百,沒有一頭炎龍都帶著強大的能量,周旋在惡奴的上下各處。
場面壯烈又混亂,已經分不清楚是惡奴的怒吼聲響,還是淒厲而又痛苦的叫喚,雙目入景帝瑾羽看見的除了一片接連一片的火海,已經看不到其他顏色。
惡奴只要處于血腥之地,就如同站在不敗的高地上,任由雙子護法毀滅其肉身,他們都能在下一刻重新站立起來,如斯可怕絕對讓人既頭疼又退避三合。
「都說炎魔族的雙子護法,威震廢土之地,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而已。」烏普現在很確定,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這雙子護法必死無疑。「魔焰君主,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愛將死于非命?」
烏普總是在不斷的刺激魔焰君主,可對方則是毫無表情,雙耳不聞窗外事一樣,帝瑾羽很懷疑這魔焰君主,到底是不是炎魔族的君主帝王,怎麼長了一顆如此冰冷的心。
「風雷地火!」
真當烏普趾高氣揚盡顯囂張的時候,炎魔族的雙子護法則給了他一個沉重的打擊與震撼。只見平地一聲雷起颶風橫掃而過,這是一場烈焰的風暴,開始席卷所有的惡奴。烈焰風暴越刮越猛烈,在不斷的往惡奴身上靠攏。
「鎖!」
雙子一口同聲下所有的惡奴,已在頃刻只見成了困獸若再纏斗,那絕對是自找死路。一個天牢就這樣在烏普的面前形成,狠狠的打擊了他囂張的氣焰。
「真是驗證了牢不可破這四個字。」趙飛勛開口贊嘆道「看來這惡魔族的惡奴,就要全軍覆沒了。」
雙子護法神通大出大牢內,風雷地火真如屠刀在不斷地絞殺著惡奴的血肉。就算「是有鮮血流出也在第一時間被炙烤化去。
「可惡可恨!」
烏普當場大怒起來,見手下惡奴全遭遇折磨也是心如刀絞,可礙于魔焰君主的威勢,一時中舉步維艱不敢躍雷池半步。轉眼之間所有的惡奴,已經在烈火焚身的痛苦當中死去。
「阿彌陀佛。」小尼姑雙手合什說道「這些惡奴也總算得到解月兌了。」
帝瑾羽同樣頗有感慨,在他看來這些惡奴身上或善或惡,全都同為問道修士,雖是心死可身未損。已經被惡魔族利用了不知道多少年,今日也算解月兌從歸輪回。
「炎魔雙子,你辱我惡魔族太甚!」
現在的烏普可以說已經是氣急敗壞,恨不能立刻揮軍直殺炎魔谷而去,讓整個炎魔國度成為流血的森羅地獄。只是雙子護法之前那風雷地火的那一幕,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心頭上,也刻在了每一個惡魔士兵腦海中久久不去。
炎真炎川兩位雙子護法,如同一個立著的標桿一動不動,卻讓每一存在都感覺到,危險就在身邊,隨時都有可能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退下。」
魔焰君主的聲音並不大,可在這個喧囂的戰場上卻改過了所有的聲音,響亮每一個人的耳朵。帝瑾羽知道現在才是主角登場的時候。
「他又會帶來怎樣的一個風景了?」每一個人心中都這樣想到,每一個人卻都沒有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魔焰君主現在已經是萬千矚目,他的一舉一動牽動著場上所有人的心。
魔焰君主的一句話,讓雙子護法恭恭敬敬的退了下來。立身在血腥之地上,魔焰君主沒有巨人的身軀可擁有比巨人還有廣大的氣場,他目光深邃將彷佛將所有的烈火,在潛藏在這樣深邃的一個眼神下。
戰場之上因魔焰君主而動容,不管是誰都蒙受在他的萬丈光芒之下,他是一個王者,天生就要被人仰望的存在。在他面前誰都不管放肆,他掌握了生死大權,在帝瑾羽看來現在的烏普,就好像在等待發落一樣。
模樣一步一景跨過了炎魔谷巨大的界點,直面所有惡魔士兵,在他的目光之下沒有那個惡魔士兵,敢與對視一眼。
「這只是我族的開始,卻是你們惡魔族的結束。」
魔焰君主將自己與生俱來的霸氣盡顯無疑,他的目光是屬于獵人的,而烏普在他眼中現在甚至連獵物都沒資格算上,偉岸的身軀下所有的力量,都在一點一點的浮出水面。
「是嗎?不過只是異域外族,居然如此口出狂言!」沒有人知道烏普現在的心情是有多緊張,只是當他面對這位恐怖的君主時候,也不得不提氣說話。
看到烏普有些吃癟,泰山自然是樂于如此「看來這老雜毛,有些底氣不足!」
「我們是異域外族,而你們了?」
魔焰君主的話已經很清楚了,在他眼中這所謂的惡魔族不過是被遺棄的種族,上下充滿了可憐與可笑,卻總是妄自尊大自命不凡。
「你們不屬于這里,你們是被遺失的種族!」
烏普和魔焰君主現在針鋒相對,都在不斷的打擊對方。不過在帝瑾羽看來這種場面,恐怕不會維持太久。魔焰君主的殺心已顯。
烈焰之火從魔焰君主的靈台上,一點點燃燒起來如同火神降臨,他整個人都沐浴在其中,每一個跳動的火苗都是他的致命武器。
火焰大漲而起好比天地帷幕,即將覆蓋所有的存在,所有人在這種大陣仗前,靈魂都會開始不由自主的顫粟起來,帝瑾羽也是沒有想到這位君主,會如此的可怕。
是涅槃重生的鳳凰之火,也是末日來襲的毀滅之光。魔焰君主開始了他的鐵血征途,不管是血脈下等還是上等的惡魔,從現在開始靈魂都要跪下來前進。
之前被帝瑾羽斬斷白骨之手的烏普,已經沒有多少力量了。現在面對魔焰君主留給她的也只能是死路一條,當然他的靈魂是不會跪下來的,他是骨子里刻著高貴二字,屬于惡魔族的高貴。
「等待你的下一步就是深淵!」
魔焰君主步步走進惡魔大軍的大陣當中,沒有一個士兵敢亮出屠刀,沒有一個士兵敢攔猛虎在前,這種壓抑的氣氛下安靜異常,也是鴉雀無聲。任由魔焰君主,一步步走向烏普而去。
「是嗎!爾等所言,在老夫听來不過只是一個笑話!」烏普臉色極為的難看,眼神略帶鄙夷的看著步步走來的魔焰君主說道「今日你炎魔族注定要一個個,身死廢土之地!」
「你覺得這可能嗎?」
腳下生起大火魔焰君主踏其行走,身凌虛空上以強大的氣勢,壟斷整個天地將自己的烈焰,揮散在每一個人的恐懼當中,下一刻誰又會身死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