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瑾羽也沒有想到這天青牛蟒的力量,居然如此之大,被踏一腳狠狠的踹飛後,帝瑾羽一時半分也是根本沒有辦法停下,就這樣如流星一樣劃破長空。
也許是一個瞬間,也許已經過去了很久,帝瑾羽還是以流星的姿態,在九霄長空上,不斷的飛翔著。
可當帝瑾羽再一次睜開眼楮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停了下來。
當帝瑾羽發現自己停了下來,第一句話就是抱怨起那天青牛蟒「這該死的牛,居然踹我。」
定楮一看原來冰雪天地已經變了顏色,黑夜降臨群星的光芒鋪灑在自己的身上,再看一下自己,帝瑾羽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被冰封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帝瑾羽也是納悶不已,之前還是在冰雪天地中,現在被天青牛蟒一腳踹飛後,居然自己被冰封起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當帝瑾羽環顧四周後了,他發現這里已經不再是冰雪天地,自己還是在郡主府的後花園中,這一個瞬間的轉變幾乎要讓帝瑾羽的腦袋發悶,自己莫名其妙的穿梭兩個世界。
「小凌?」
帝瑾羽發現那一個冰山小蘿莉,還是用她那冰冷的模樣看著自己,看她的模樣帝瑾羽心想她應該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在小凌出現的那一刻,帝瑾羽身上的冰塊,開始迅速的月兌落下來。
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帝瑾羽感覺到一陣神清氣爽,當帝瑾羽看著小凌的時候,心中在思考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剛才的經歷告訴她。
帝瑾羽還未開口說話,小凌倒是先開口道「給我!」
「給你?」帝瑾羽想了一想才恍然大悟,將飛翎雨鐲拿給小凌說道「給。」
當小凌接過飛翎雨鐲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帝瑾羽還是忍不住要問道「郡主了?怎麼睡了幾個時辰,就不見了?」
「郡主進宮了,還有你不是睡了幾個時辰,而是七天七夜。」
不等帝瑾羽問話,小凌轉身就走,給自己又留下了一堆的疑問。「都已經是晚上了怎麼還進宮?我居然睡了七天七夜,難道是小凌那飛翎雨鐲讓自己睡了七天七夜。」
回想起冰雪天地內發生的事情,帝瑾羽感覺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場夢那樣,可這個夢境又是如此的真實,留在自己的腦海中,那一幕又一幕始終不會消去。
吐納當中帝瑾羽感覺自己身上的傷,已經全好了,更為讓人驚喜的是自己居然在睡夢中,突破境界成就七龍之力,帝瑾羽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以這種方式突破。
「那真的只是一個夢境嗎?」帝瑾羽自問道「一切都是那麼真實,或許自己的七天七夜根本就是在那個冰雪世界度過的。」
回想起冰雪世界,帝瑾羽自然會想起那白衣老人,那個以吾輩殘軀裹素的老人,帶著自己從亙古走來,再看到未來終點。
這一刻帝瑾羽相信他在冰雪天地的經歷是真實的,自己靈台小世界中那真龍天元內了,還流淌著白衣老人留下的氣息,或許就是因為他的氣息才讓自己突破境界。
可如果說白衣老人是真實的存在的話,那帝瑾羽自己看到的未來,就注定是真的,面對未來終點的那種無間地獄慘景,不管是誰都會有一種無力感。
「我一定會毀棋破局。」帝瑾羽心中默默的發誓道「一定會!」
一路走來帝瑾羽越來越感覺,在自己面前已經出現了太多的迷局,這些迷局或許就是他的命運。而他並不是命運之子,而知命運選中的棋子之一。
未來他注定要面對一場有死無生的殘酷戰爭,對于這一點帝瑾羽很清楚。
帝瑾羽很坦然的說道「福禍難躲,要來的始終都是要來的。」
不過就是現在就有一個問題擺在帝瑾羽面前,他現在已經是七龍之力的修士,按照常理他現在已經有進軍知微境界的實力。
是找個合適的機會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還是厚積薄發以九龍之力進軍知微境界,這又是一問題。很多修士都想要以九龍之力進軍知微境界,可也有很多人都失敗了。
人體內的穴位越到後面越是難以打開,以九龍之力進軍知微境界的修士,絕對強盛同輩甚至在知微境界之後也是如此,可進軍九龍之力需要的不但是個人的努力,同樣也要一份機緣。
「我需要機緣。」當帝瑾羽說道機緣二字的時候,他不禁想起當日帶領自己進秦陵挖龍脈鑄就氣運的影蝶舞來,對于機緣氣運她可是其中行家,「看來以後有機會還要請教她。」
帝瑾羽相信自己能夠打開九龍之力的境界,他也相信自己能夠解開遮住自己雙眼的迷霧。
漫漫長夜楊天香又不在,小凌這冰山也不會搭理自己,帝瑾羽自然也是無聊至極,索性出門一看這都城的夜晚,在華燈初上的百家當中游走。
出門的時候帝瑾羽暗暗許願道「希望不會有什麼倒霉的事情發生。」
當一出門帝瑾羽就看見已經恢復如初的東南區,在都城所有的區域來說,這個區域可以說是最無聊最安靜的區域,可也是最危險的區域。
當帝瑾羽一踏出門後,就發現大部分豪宅大院內,都傳遞出一絲道念前來窺探,帝瑾羽也不躲不避,任由他們窺探,以一股不動如山不怒而威的氣勢面對這數道道念。
「奇怪前後不過幾天居然晉升一階?」
「這修煉如此神速堪稱奇才中的奇才。」
「哎,看來以後還是少給自己找麻煩了。」
帝瑾羽故意等所有窺探的道念離去的時候,才起步行走,這一種自然而然的自信,讓所有人都為之傾倒,慢慢行走中,安靜的東南區已經消失在自己身後。
這是帝瑾羽第二次來到中區,這個無比熱鬧而又魚龍混雜的的區域,可以說是帝瑾羽唯有喜歡的一個區域,這里不但充滿危險,也同樣也冒險者的天堂,帝瑾羽自認自己從來都是冒險者。
熱鬧的中區許許多多的人,都是過著刀口舌忝血的日子,可這些凶神惡煞之人,遠遠看見帝瑾羽後,都是遠遠避開。那日掌摑王豹一眾紈褲子弟,讓這片區域的人都已經深深的記住的帝瑾羽這一號人物。
一個地痞有點激動的說道「看那不是北堂天爵嗎?」
「小聲點,你想死啊!還是想被掌摑!」
「今天要是有權貴子弟在,那大家就又有好戲看了。」
帝瑾羽耳力非常自然可以听見遠處兩個地痞的對話,听他們所言倒是讓你心中自己一陣汗顏「合著我現在成了掌摑權貴子弟的專業戶了?」
一路走走停停听得都是俗世音,都是俗世亂人心,可自古就有大能之人,隱俗世听亂人心音超月兌自己,帝瑾羽自認現在還無法做到這種地步。
帝瑾羽發現當他們路過人群的時候,很多人都像他投來不一樣的目光,就好像是再看一個風雲人物,帝瑾羽知道或許自己掌握一眾權貴子弟,不過是為了自己出氣。
可在他們平民百姓心中了,卻感覺是像在為他們出氣那樣,這中區大部分的販夫走卒對帝瑾羽的態度,都有明顯的好感。
「明心樓?」
不知不覺中,帝瑾羽再一次來到這座頗有名氣的酒家,「不知道騰飛還在不在,這里面。」原本自己準備轉身就走可心中不禁回想起這個問題。
畢竟騰飛的計劃和楊天香不謀而合,甚至可以說楊天香計劃也必須依靠中天都世家的力量才能夠解決,帝瑾羽也感覺那祖廟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存在。
明心樓內一位店小二走了出來,看著帝瑾羽恭恭敬敬的說道「先生,騰公子有請。」
「前面帶路吧!」帝瑾羽心想,「這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居然真在,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找我又有什麼事情。」
不管是什麼事情,帝瑾羽都很肯定的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再一次踏入明心樓內,中在中區街道上一樣,帝瑾羽同樣吸引住在場所有食客的目光。
一個登上十七樓層之人,他的身份肯定是非同凡響,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帝瑾羽走上十七層。
「居然還是原來的房間?這騰飛到底想要玩什麼把戲」
帝瑾羽推門進去一看,這騰飛還真實完起把戲來,請客著無人影,這到底又是想要演那一處,看著桌上的山珍海味中,擺著一封信件帝瑾羽也是隨手拿了起來。
「小羽,十萬火急關乎我之生死,都城西北區一號街見。」
帝瑾羽拿到騰飛的信封,看完之後可沒有十萬火急的模樣,「居然還是十萬火急。」帝瑾羽一看騰飛字跡清晰,根本就沒有十萬火急之感「這次我倒要看看你想要玩什麼把戲,不過要想知道你玩什麼把戲,也要等我把這些東西給吃了再說,可不能辜負你的一番美意。」
看窗外燈火通明行人來來回回,舉杯對月而飲酒,這又何嘗不是一件美事,此情此景好不愜意,就這樣騰飛在帝瑾羽的愜意中苦苦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