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那里坐會兒吧,來了又不喝酒他們會懷疑的。」
「好吧。」
梓健帶著雅妍來到環形沙發,沙發已經很擠了雅妍便坐在梓健腿上,拿了梓健的杯子喝酒。
叮叮用眼角打量著情敵,似有些不屑,仿佛在說「這種貨色,滿大街都是。」
「餅少,樓上還有包廂嗎?」花勇問。
「沒了,現在很晚了哎。」
「看樣子下次來要訂個包廂,人多了哦。」
「棋棋要不要也坐我身上啊?」老牛問。
「好啊,我喜歡肉多的比坐沙發還舒服。」
「那來吧。」
棋棋蹦上老牛大腿,連沙發都晃了晃。
「雅妍,你還是化了妝好看。」鹽水雞說。
「可卸妝麻煩,要不是來這我才不會弄這些。」
「那你平時都喜歡干什麼?」鐺鐺問。
「看看雜志,也不干什麼。」
「雅妍沒想到你真和這小子在一起了啊。」餅少捧起酒,「這小子艷福不淺。」
「切,真不知道哪好看了。」
「好了,我們繼續喝吧。」
「那不玩解了?」
「玩你妹。」
梓健同女友兩個人拿著骰子單獨玩著,雅妍看來不擅長玩這個,老被罰酒,罰到後來就耍賴,把酒倒在梓健嘴里。
「餅少,我老爸再過幾個月就從加拿大回來了。」
「真的啊大小姐?」
「真的。」
「上次玩高空轟炸我們不分勝負,可你這事我一直放在心上啊。」
「什麼不分勝負,花小勇你太會說謊了。」
「那是什麼?後來要不是警察來攪局,你大概比我先倒。」
「怎麼可能!」
「總之我和音彤說好了,等她爸一回來我們就一起去她家燒烤,正好也介紹你認識。」
「謝謝啊,花小勇真夠哥們。」
「小事小事。」
「讓你來這是叫你來喝酒的!」一個女人突然闖到沙發邊,沖著梓健腿上的雅妍罵道,「又來見這男人?你還要不要臉,和他纏在一起你有什麼好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這唇釘妖怪身上。
「是讓你來陪酒的?陪也要陪出名堂啊,媽的。」
女人抓住雅妍,卻被她用力甩開,梓健也站了起來。
「沒事的,我先走了。」
「什麼沒事,死人,我跟你說事情大了,跟我走!」
雅妍跑了出去,跑向後門的消防通道,女人追上去。
梓健壓不住心頭的怒火,也跑向消防通道。
門外是eigh****的小巷,梓健剛跑出去便看見女人已抓住雅妍,大罵她「沒用,白養活你了,跟個窮學生搞什麼」。
而在她們身邊,小巷內還聚集著十幾個混混,像在分配工作般交頭接耳,橘紅色的煙頭在人堆里忽隱忽現。
那個黃毛看到了梓健,晃晃蕩蕩的走來。
「怎麼,上次揍得你還不夠?又來討生活吃?」
梓健攥緊拳頭,而對方身後還跟了十來號人。
「看樣子今天不把事情搞搞清楚是不行了,打到你媽都不認識大概就拎清了。」
梓健站在台階上一腳踹去,跟著又是一拳,把黃毛打翻在地。
「梓健!」雅妍喊道。
話音未落,十幾個人一擁而上,將他圍在中間毒打。
後巷的門又開了,花勇、老牛、君,愣了楞,可一秒後都沖了上來,見人就揍,跟著餅少也沖了上去。
將近二十人在小巷內群毆,混混抄起鐵棍,基本以二對一的架勢圍上來。
花勇打翻兩個,可餅少與雞也被砸的不輕。
雅妍被唇釘女死死抱著,喊得喉嚨都啞了。
可誰也沒有停手。
對方畢竟人多,又有家伙,梓健後背被水管重重敲了數下,跟著肩膀也遭殃,體力不支的趴倒在地,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老牛抱著大腿卷縮著,餅少額頭開了花,血不住的往外淌,花勇被五個人堵在牆角,用手拼命護著頭。
「這回打得娘也認不出了吧,媽的。」黃毛又是一腳,「還以為很能打,也就這樣嘛。」
「可以了,夠了!」雅妍喊著。
「我也想夠啊,這小子不懂事,只好打到他懂事為止。」
梓健倒在地上,歪著臉望著雅妍,忽然笑了。
「你還笑?你懂不懂啊!懂不懂啊!媽的!」黃毛踹的氣喘吁吁,可梓健竟一點也不覺得痛。
「八婆!把她拉回去,我們走。」
雅妍哭著被姐姐硬拖走了,她的身影一點點消失在小巷盡頭,消失在夜晚美麗無比的藍河河畔。
「梓健你沒事吧?」幾個人都爬起來圍著梓健,可他還臉貼著冰涼的水泥地面。
「媽的,不光人多還帶家伙。」
「鹽水雞,你假牙被打出來了。」
「卵!」
「餅少,你也來摻和什麼啊,頭開花了吧。」
餅少無所謂的笑笑,手摁著不斷淌血的額頭,說一句︰「好久沒被人打啦,我都快忘了被打是什麼滋味了。」
花勇扶起被揍的最慘的梓健,竟發覺梓健在哭。
「喂,哭什麼啊,白痴啊!」
「………」
「是啊,怎麼啦哭個屁啊。」
「我覺得好高興……」
「被打成這樣高興?」
「我覺得,我有你們……好高興……」他月兌下t恤當毛巾擦著淚。
「廢話,我們是兄弟啊,白痴,別哭了,哭了我也想哭了。」老牛一瘸一拐的走了幾步。
「梓健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把雅妍找回來,這事不算完,我花勇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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