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男人的話,我驚得一身冷汗,他怎麼會知道這事情?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除了我和我母親還有另外一個人,就根本不可能有別的人了,難道是那個人把我父親給賣了?不!絕對不可能,他與父親的關系甚好,況且如果出賣我父親的話,他自己也不會討到好,可如果不是他的話,那麼又能是誰?這件事情當初十分保密,可眼前這男人竟然貌似知道這事情,我不由感到疑惑。
難道他是詐我?我隨即看向他的臉,不過看他那信心滿滿的表情,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是詐我,應該是知道些什麼事情才會說出這話,頓時我心底有種不好的感覺升起。
「你想知道什麼?」我看向他的臉,無奈的說道。
男人笑了笑「韓先生,您果然是識時務的人,看好你同意和我們合作了。」隨即從懷里模出一個信封,看似里邊裝著什麼東西,看著很厚一摞。
男人將那信封放到桌子上向我推了過來「韓先生,這是訂金,我這次來是想向你問問在川雪墓里邊所發生的事情還有我們想邀請您再同我們考古。」說著,考古兩個字加重了音。
听著男人說考古兩個字,我心里不由冷笑,想必他那考古的意思不過就是想要再倒一個斗兒,不過他為什麼要找我,以及為什麼知道我曾經下過那個墓,還有各種的疑團現在在我腦袋里邊多的都打成了個軸。
我拿起男人推過來的信封掃了一眼,里邊都是錢,隨即我將信封放到桌子上,推回到男人的面前「在那個墓里邊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不過你想讓我陪你們去考古,這是不可能的,我不會去,也沒有義務去。」
男人聳了聳肩「不過你的朋友可是非常樂意跟我們合作。」
我的朋友?听到男人的話,我不由一愣,隨即我便想起來,媽的,我差點把大壯和阿力給忘了,這人能找得到我,自然就能找得到大壯和阿力。
想到這里,我不由抬眼看向這男人「你是在威脅我?」
听到我這話,男人慢慢的擺手「哦,不!韓先生,我想你應該是搞錯了,我沒有威脅你,只是在征求你的意見。」
看著這男人的舉動與言語,完全是兩個極端,媽的,這明擺著是威脅我,想讓我就範,不過如果我拒絕這男人的要求,保不準他真的會把當年父親的事情抖落出來,如果那件事兒真的抖落出來了,那可是帶著人命的事兒。
而眼前這人明顯不是什麼善茬子,並且對其身份我也根本不知道,唯一能肯定的是這人的能力出乎意料的大,當年雖然我還小,但是在現在看來那件事情做的天衣無縫,根本不可能有別人知道,而眼前的這個人卻仿佛對當年的事情了如指掌一般,光是這點,就是一般人無法做到的。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心想道。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保證,不能把大壯和阿力牽扯進來。」我看向對面的男人,原本這次我回來就不想再倒斗,繼承父業做買賣,可現在的形勢逼迫我必須跟著這幫人倒斗,原本倒斗就不是什麼好活兒,如果被抓住那肯定是個死,況且在四娘子山倒斗的時候,足以證明了倒斗的危險,如果這次大壯和阿力也去的話,保不準咱們仨人里邊就有一個或者是所有人都死在里邊兒,畢竟在墓里邊沒有一個人能夠保證里邊是安全的,除非是自己做的那個墓。
听到我的話後,男人露出了略有所思的表情,但這表情只停留在剎那間「你說的那個叫阿力的朋友可以不去,但是另一位朋友必須得去。」
听男人說的說到大壯必須去的時候,我剛想插嘴反駁,只听男人繼續說道「韓先生,希望你了解,你並沒有和我討價的籌碼,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現在我希望你可以和我講講在川雪墓里邊所發生的一切。」
我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看那表情明顯是已經把話說死了不想再繼續和我在這話題上牽扯打粘仗的樣子,既然木已成舟,我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隨即我便不再在這同一個話題上磨蹭,當即我將在四娘子山那個墓里邊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給了眼前的男人。
我所講的內容說詳細也不詳細,在我講完一切的時候,男人問道「那你們在墓里邊什麼都沒有發現?難道沒有一顆像是水晶制作的珠子?」說著,男人比劃了一下大概的樣子。
听到男人的話後,我才猛然想到,大壯當時在醫院的時候確實是和我說過發現過一顆這樣子的珠子,不過那個珠子已經被宋波給帶走了,而宋波現在的人影根本找不到了,自從他醒了之後只留下一句各自保重,人就不見了。
而這些事兒都是大壯在我醒了之後才告訴我的,不然我還想拉住宋波在館子里喝個不醉不歸,把這小子的秘密都給挖出來,卻未料到宋波醒了之後便走了。
看著男人好像是充滿期待,又好像是深夜里的一匹狼一樣的眼神盯著我,我故作好不容易才想起來的樣子「好,好像是有這麼一個珠子。」
還未等我說完,那男人猛地一拍桌子「那珠子在哪?」
我從未想過這男人的反應竟然如此大,他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信封竟然往上微微一震「那珠子在另一個人的身上,不在我們這兒。」
「在另一個人身上?是在t3,」男人感覺自己好像說錯了話,隨即變口說道「是在宋波身上?那他現在在哪?」
看到男人的樣子,我感到十分奇怪,但是又找不到究竟是哪里奇怪,隨即我點了點頭「對,是在宋波身上,不過他自從離開醫院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再說你們不是一直觀察著我們嗎,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