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化代碼 008 分班

作者 ︰ lastlich

「我宣布,霧忍村忍者學校第十六期春季入學典禮,現在正式開始開始!首先歡迎水之國的財務大臣代表大名講話,大家鼓掌!」

「喂喂,別睡了,典禮開始了,你昨晚不是吵著要看水影大人麼,等官員代表講完話,就應該是水影了!」

忍者學校的開學典禮和前世倒也有幾分相似,選擇在一個露天廣場上舉行,台下要入學的孩子坐在板凳上听,台上不斷有人上去又下來,講著各種沒營養的廢話。

靜魂此刻正無奈地看著進次︰老哥正側坐在左邊的一張椅子上,身體向右完全歪倒,平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身體時不時起伏一下,然後又很有節奏地打起了擺子。

現在這麼多人看著前台,老哥的黑歷史應該沒人關注吧,靜魂有些擔憂地想著,時不時地掃視下四周。

還好,即使偶然有家長觀察到了進次正在小寐,也沒表示什麼不滿,繼續面無表情地站著,偶爾還有家長也閉上了眼楮,忙里偷閑眯一下.畢竟從清早開始站著,等待參加典禮的要員們一一到位將程序走完,可是要用很久很久。

雖然站立時不必像站軍姿,必須一個動作保持不變,但是即便是單純地站在忍者學校前邊的空地上,不能隨意聊天,已不讓隨意走動,也已經夠無聊了--一旁菊理姑姑接連不斷的哈欠就是證明。

入學的孩子們倒是不用像家長一樣站著,每個新生被發了一個板凳,端起來坐在台下。靜魂看著這情景,突然有種穿越回前世大學軍訓的錯覺,看來不管是在哪個世界,開學典禮這種東西都是一樣無聊呢。

靜魂能很安靜地坐著听台上的廢話,不代表進次也行。剛開始時他還興致勃勃地四處張望,對新環境充滿了好奇。但是長久的等待,很快消磨了一個六歲正太的積極性,于是感到無聊了的進次,提出要挨著靜魂的肩膀靠一會。

開始時靜魂也沒多想,畢竟只是坐著靠一會不會顯得太過分,周圍的人也不容易注意到。可是這一靠住,老哥就像被周圍人傳染一樣,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然後眼皮就越來越沉,不住地往下掉。

接著隨著時間的推移,靜魂感到老哥的頭部越來越沉,重心隨也越來越低,等她發完呆,注意到自己的臂彎分外沉重時,老哥已經是斜著四十五度,掛住了她的胳膊。

不忍心吵醒已經合上眼的進次,靜魂只能小心翼翼地將老哥放平,然後順著重心,慢慢地將他的腦袋擱到自己的大腿上。

接下來長久的開學典禮過程中,靜魂只敢上半身偶爾小範圍的活動一下,下半身則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傻坐著,還得時刻防備老哥繼續下滑,摔到地上。

倒是進次,睡得很香不說,不知道在睡夢中看到了什麼,時不時小嘴還咂巴一下,露出很滿足的神情。

百無聊賴之際,靜魂只能找點閑事做。于是她使用「心眼」,將注意力放到整個會場,感受著身邊的情形。

等靜魂將精神力網延伸開,完全籠罩住整個操場,已經足足花了她半個小時。在二十米的範圍內,她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哪些位置有人在,哪些人的氣息很強。有些人距離太遠,超過了五十米,氣息則弱得幾乎感受不到了。範圍再大的地方,心眼也無能為力。但是如果將圓形的精神力場壓縮成一點,將注意力集中到附近某一個特定對象上時,那個人的輪廓,動作,都很清晰的感受得到,仿佛用眼楮看到了一般,但是此時其余的人,則完全無法分辨,即使就在身邊有個人,靜魂也只能感受到那里有股氣息,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心眼的第一個用途,看來就是預警咯。畢竟以後在遇上敵人,不可能都去憑借眼楮來看他們頭上的名字。有個不耗電的雷達陪伴,相當于多了雙眼楮呢,而且還是全方位的無死角,可惜自己的精神力還是不夠,只能集中觀察一個目標,看來以後升級有必要加加智慧了。

正當靜魂努力熟悉著心眼的用法時,她感受到身後出現了三股強大的氣息,可是很快其中的兩股就收斂了下去,只剩下另一股。

高手?靜魂抬眼向後面看去,正好看到輝夜潤正跟著一個穿著黑衣,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死魚眼的中年男子從忍者學校的方向走來。而會場側邊的過道,同樣有一個留著紅色長發的武士,穿著一雙在這個季節顯得很夸張的木屐,跟隨著一個官員模樣的胖子,走了進來。那股霸道異常的不羈氣息,正是自這個武士身上散發出來。

「若島幻十郎?」

看著武士頭頂的名字,靜魂忍不住喃喃自語。

「咦?」紅發武士歪了歪頭,用右手捋了一下發髻,然後眯著眼楮盯著靜魂看,放在腰間長刀上的左手,忍不住緊了緊--那是要拔刀的沖動。

糟糕,他注意到我了,靜魂有種考試作弊時剛好被監考老師捉住的窘迫。隔了三十多米還能听見我的輕語,還是在周圍這麼嘈雜的情況下,這听覺也太好了吧?

靜魂自己可是試驗過,隔著三十米,自己也能勉強听到遠處的聲響,不過必須是在全神貫注,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而這個叫若島幻十郎的武士,絕對是第一次遇見自己,顯然不可能去有意關注听我在講什麼,僅僅是無意間從周遭的雜音中,就听見了有人在念自己的名字,這種強悍的听力,絕對是靜魂迄今為止見過的所有人中的no1。

有趣的小姑娘若島並沒有刻意停下腳步,眼楮也僅僅在靜魂那里停留了一秒,等發現叫出他名字的不過是個年幼的女孩,視線就離開了,不過心里卻對靜魂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知道他叫幻十郎的人很多,畢竟自己負責保護大名府上的安全,有心人只要刻意調查一下,都會知道。但是知道他姓若島的人

這些年一直在外邊流浪,他從來是自稱幻十郎。知道他姓若島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滿打滿算,應該也不會超過十個,難道她是老師的新弟子?幻十郎猜測著各種可能,畢竟自從離開師門後,他就一直沒用過這個姓氏,畢竟只是一個代表師父撿到他的地名,真正的姓氏從來不清楚。回想起剛才看到的小女孩的外貌和年齡,幻十郎平靜的內心突然激蕩起一圈漣漪--難道那個女孩是她的女兒?

靜魂倒是沒多想,只是提醒著自己以後不要犯這種錯誤了,就開始繼續搖進次︰「起來了,再不起來,就看不到水影了!」老哥把她當成床了麼,睡著這麼香?

「啥,水影來了麼?」進次一個激靈,差點翻倒在地--如果沒有細心的靜魂及時拉住的話。

「嘛,妹妹,昨天你不是告訴我水影回來麼,怎麼來的是個胖子?」

進次一臉的怨念看著靜魂,弄得本來有點生氣的靜魂,突然感覺到一絲負罪感,小孩子就應該多睡一下嘛,突然打斷別人的夢香,可是會敗人品的--等等,貌似我現在也是小孩子的說,而且還是妹妹啊,現在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不應該是我睡在老哥懷里麼?

想明白的靜魂有些小郁悶,不過還是耐心回答︰「水影今天不會來的,來的是霧隱村的上忍。等現在那個大名的官員--也就是那個胖子講完,就該上忍講話了。」

「哪個上忍?咦,那不是昨天那個族長家那個看門的麼?」

進次一臉「這也可以」的表情指著正要走上台的輝夜潤,靜魂見狀連忙將哥哥的手臂打掉。

「拜托,不要以貌取人啊,那個看門的大叔很厲害的!再說即使是個普通人,你這樣直接用手指著,也太不禮貌了吧!另外要講話的上忍,貌似也不是看門大叔,你沒看出來他和那個黑衣人的從屬關系麼,講話的怎麼說也應該是那個黑衣人吧。」

靜魂看著露出一幅懷疑表情的進次,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陣無力感--果然和老哥解釋這種事還是太費勁了麼,他現在肯定覺得那個死魚眼黑衣人更加不像上忍吧,話說老哥心目中的強者的形象到底是怎麼樣的啊,不會是覺得越拉風的人,越厲害吧?

想到這里,靜魂突然很慶幸,幸虧今天三代水影沒有到場,不然等進次看到了「宇智波斑」的形象,心目中對水影的憧憬肯定會轟然破滅掉的,自己還是不要打擊一個六歲正太的積極性了。

聯想起後來,鳴人見到自來也在澡堂取材,然後又听說大叔是傳說中的「三忍」之一時,崩潰的反應。靜魂覺得還是讓老哥就生活在幻想中比較好,畢竟一個人長大了以後,很多孩提時代美好的憧憬,都會被殘酷的現實擊個粉碎。從這個意義上講,像老哥現在這樣很單純的活著,其實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呢。

「歡迎各位參加開學典禮,我是無梨甚八,代表忍者學校的老師,歡迎在坐的孩子們加入忍者學校。在這里,我希望大家都能認真地對待自己的前途,不要浪費時間。要想成為一名光榮的忍者,只有願望是遠遠不夠的,你們要比同齡人多付出千百倍的努力,即使是最後從這里成功畢業了,也不過說明你剛踏上忍者之路的起點,不過那就是後話了。」

有些不耐煩的說了說場面話,無梨甚八直接進入主題︰「廢話不多說,現在就開始分班了,請各位新生坐在原地不要動,我會用殺氣來試探你們,畢竟忍者這個職業不是過家家,沒沾染過血腥的人不配稱為忍者。接下去連十秒鐘的撐不住的人,現在就可以回家了,堅持的時間越長,就會分入更好的班級,現在開始!」

雖然靜魂不知道在這之前的幾屆是怎麼分班的,不過看看遠處的大人們並不感到意外的神情,貌似這個程序是霧影忍者學校歷年的慣例,戰爭年代選拔忍者的方法,果然直截了當。

不去想這些,靜魂一臉平靜地看著走到會場中心的甚八,突然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貌似這個死魚眼是霧影七人眾之一來著?而且還是七刀之一的爆刀「飛沫」的擁有者?

按耐住對著無梨甚八使用「洞察」的沖動,靜魂靜靜坐在那里沒動。只是用左手輕輕拉住了進次的右手,她想用這個舉動讓哥哥放松,畢竟面對殺氣雖然不會有**上傷害,但是對精神上的負擔還是很大--尤其在對象還是小孩子的情況下。

盡管如此,進次那不斷顫動的右手和逐漸發白的臉色還是暴露出了他的恐懼。無梨甚八開始時只是用殺氣無差別的籠罩住所有人,隨著時間推移他開始不斷在場內走動。

伴隨著他腳步的移動,不斷有孩子受不了威壓,保持不住坐姿,摔倒在地上,然後被一邊待命的老師給拉開,按堅持的時間長短分開站著。

盡管如此,靜魂還是沒感覺到任何不適,頂多覺得氣氛有些凝重--身體和靈魂都強化過的她,至少對抗一個上忍的殺氣,還是綽綽有余的。

不過一邊的進次就扛不住了,即使是有靜魂捏緊他的手,不斷的鼓勵,還是堅持不住,隨時有摔倒的跡象。

正當靜魂猶豫著是否要對扛不住殺氣的進次使用「放逐」的時候,無梨甚八終于停止了殺氣的釋放︰「行了,現在還坐著的新生,自動分入風班,然後按成績的好壞,依次分入林班,火班和山班。現在帶上凳子,去各自的教室,等待你們的老師吧!」

每個在場的孩子都如釋重負,剛才短短幾分鐘對他們而言簡直像過了一個世紀,現在總算能喘口氣了。

靜魂一邊用左手撫模著進次的後背安慰哥哥,一邊對著遠處略帶喜悅表情的菊理比出一個「v」字型的勝利手勢。

突然,她耳畔傳來若島幻十郎有點沙啞的聲音︰「等一下,甚八,這個女孩我看中了,想要正式招收她做弟子!」

ps︰細心的讀者應該看出來了,這一章若島幻十郎的人物原型。

寫這個人物是為了紀念我中學時代的學習委員,當年咱的鞠右京被人用暴力牙神一幣連挑了二十二幣殘念-_-

另外補充一句,學習委員是我的好姬友,希望將來同學聚會時,她還能陪我打街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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