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化代碼 024 劫道

作者 ︰ lastlich

霧隱村,忍者學校的訓練場。

一個學期過去了,在最後一天的下午,標一郎老師並沒有講課,而是和自己的學生圍成一個圈,坐到了訓練場的草地上,聊起了一些忍界的趣聞軼事。

當然想要練習忍具的學生,可以去自由活動,有事情的,也可以提前回家--馬上就放暑假了,標一郎倒是很理解自己學生此刻的心情。

拉了近一半二十多號人坐下,嘴里頭含著一棵稻草,標一郎興致勃勃的給大家介紹著一些忍界的歷史和人物--和教科書上的內容不同,標一郎的講述中,夾雜了很多未經證實的事情,听上去更像是野史……

比如木葉某個強大的忍者家族,祖先其實是武士的後裔,所以在戰斗中會用上長刀作為武器。再比如雲隱村的前任暗部隊長,其實是雷之國大名在外邊的私生子,等等。

很多辛秘,靜魂是在前世看火影時,就已經知道了,比如標一郎隨口提到的那個善用長刀的家族,不出意外應該就是月光疾風的家族吧。

但是還有少部分內容,是如此的離奇,以至于連靜魂這個穿越者都不甚了解。比如木葉的旗木一族,從血緣來說其實是宇智波一族的旁支,理由是他們兩族的人都精通查克拉的性質變化,而且查克拉的量都很少。

結合這些听到的片段,靜魂又加上自己的合理推斷,倒是解決了自己前世看火影時的一些困惑。比如旗木卡卡西為何能裝上帶土的寫輪眼,不僅不會受到排斥還能將其發揮自如,搞半天他們有著同樣的祖先啊!

在其他人眼中,一些听起來荒誕不羈的內容,靜魂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一邊不斷從各種黑歷史中,還原著真實的火影世界。一邊感嘆標一郎老師的神通廣大--年紀輕輕,老師到底是從哪里知道這些內容的?

一旁的進次,早就坐不住了,之前還耐心的听了五分鐘,發現標一郎一直在講別的國家的事情,從來就沒提到水之國之後,索性平躺到了草坪上,吹著暖風發呆。一想到很快就能回家,進次心中倒是無比的期待。

「明天就開始放暑假了,靜魂你有啥計劃麼?上次你告訴我,你家人在來信中提到,這個月你們要搬家,離開之前住的房子,那麼秋天開學的時候,你和純還會過來上學麼?」

雪見和靜魂的感情很深,一起玩了半年,早培養出心靈的默契了。此刻雪見正背靠著靜魂,全身完全放松,試探著詢問。

「我是一定會回來的,但是純說不準啊。我上次跟家里人說過收養了純當妹妹,家里人也沒表態,估計這次回去會有安排吧。不過根據我的推測,純多半還是會留在家里,上次我上忍者學校時,老媽就很不情願呢,說女孩子學著當啥忍者,不如留在家看店。這一次純回去,秋天會不會回來還很難說。」

靜魂一邊听著遠處標一郎的講解,一邊回答著雪見的疑問,純此時並不在場,靜魂中午的時候就讓她開始收拾房間了--明天一早玄葉大叔就要駕車來接三人,必須早點收拾行頭。

「這麼說,可能今天上午的時候,就是我見純的最後一面了?」

靜魂明顯感到自己的後背上,雪見施加的力道重了幾分。

由于是初夏,在水之國這種潮濕的地方,氣候相當悶熱。雖然在夾衣外邊只套了一件外套,靜魂仍然感覺背部粘糊糊的,往外流著汗,然後剛才被純晃動的發梢一撩撥,有點癢癢的感覺。

「恩,別太傷感了,我們家很近的。听老媽來信的意思,我們會搬到水之國的都城去,這樣相對于原來的小鎮子來說,距離霧隱村更近了。以後回家只要馬車走一白天就到了,如果有空,你和你哥哥完全可以去我家做客的。」

「哦,那就這麼說定了,話說你上午怎麼不告訴我純下午不來呢,早知道我就讓她贏幾把呢,可惜你們離開以後,就沒人陪我下棋了啊,我又只能看看書,打發時間了。」

雖然強裝出樂觀的情緒,但是雪見自己也知道,以後和純見面的機會不大了,一時間有點意興闌珊,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淡淡的感傷。

「明早你們啥時候走,我求哥哥帶我去送一下你們。」

「我們起的很早的,不用來送了,而且又不是秋天不回來,搞得這麼沉重干嗎,兩個月以後不是還要見面的?」

靜魂倒是沒有太惆悵,而是帶著豁達的微笑來安慰雪見--上輩子從小學到工作,靜魂身邊的朋友換了一波又一波,經常是好不容易融入了一個圈子,結交了幾個好友,又不得不離開,最後天各一方。

所以從很早的時候開始,靜魂就習慣了潮起潮落,人來人往,畢竟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蕩起來的秋千,也總會有落下去的時候--在緣分來臨的時候,學會去珍惜,這樣在緣分散盡的時候,也能走的瀟灑,走的傲然。

不過在听到雪見想去送自己的意思,靜魂溫言拒絕的同時又有些莫名的感動--雪見住的公寓離靜魂的屋子很遠,她是知道的。幾乎以忍者學校為中心,對稱的分布在霧隱村的另一頭,快步走過來的話也至少有半個小時。所以對于去趟醫院都要哥哥背著的雪見來說,能毫不猶豫的說出來送別的話,靜魂才會如此動容。

想了想雪見的情形,靜魂忍不住又關心了一句。

「天氣好的時候,雪見你要多出去走走啊。不光是我和純,你以後一定還能找到很多同伴呢。不光是如此廣闊的霧隱村,外邊的世界這麼大,在這茫茫人海中,雪見你一定能夠找到理解你關心你的同伴!」

「是麼,也許吧。」

背部一輕,隨後靜魂看到雪見挪到了自己體側,低下頭躺到了自己懷里。

「累了麼,雪見?」

看著灰發少女病態的面龐,靜魂伸出手,輕輕撫模著雪見的額頭。同時彎曲膝蓋,身體放松,在小月復和大腿間留出一個u型的空間,好讓對方能枕得更加舒服。

「不要講話,就這麼陪著我躺一會兒,好麼?」

感受著靜魂的五指在自己前額劃過,雪見享受似的閉上了眼楮,像一只小貓一樣躺在了靜魂懷中,表情安詳而恬靜。

怕雪見著涼,靜魂慢慢的月兌掉自己的外套,然後將它輕柔的蓋到了雪見的身上。

這樣也好,今天下午,就讓我陪著你,靜靜的吹著風,享受一下這午後的陽光吧。

看著自己懷中沉睡的雪見,靜魂默默的在心底許下願望︰等有一天自己找到了綱手,一定要帶她來給你看病。放心,雪見,你的病一定會痊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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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空晴朗,萬里無雲,靜魂早上出門時,還特意看了一下黃歷--上邊寫著太白曜日,大利西方,宜動土,宜出行。

早上外出的行人很少,一路上諸事順利,玄葉沒遇上任何阻礙,就駕著馬車離開了霧隱村。車廂里頭是輝夜三兄妹,帶著來時的一點行李,準備回家過暑假。

離開霧隱村十里地,在玄葉駕車穿過一條狹窄的山林地帶時,遇到了障礙,不得已將馬車停了下來。

「停車,我想我們可能需要繞道了。」

玄葉無奈的聲音傳進了車廂,發揚坐車必打盹的習慣,靜魂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拉開窗簾探出了頭︰自己前方,路面被人為破壞了--一段十幾米的上路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石塊,而且前方一棵大樹被人為的砍到,正好橫放在路的正中央,欄住了眾人前進的去路。

「這是哪個混蛋這麼缺德,還讓不讓人通過了?」

被打斷旅程的進次,顯然很不開心,自跳下車開始,就一直抱怨著破壞路面的人,小嘴撅得老高。

「等等,進次,別往前走,待在馬車附近,注意安全!」

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玄葉,一把拉住了進次,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事情不妙--一伙農民打扮的人,從對面樹林的深處出現,數目約十來個,正拿著鋤頭,扁擔等農具,將自己四個人圍在了山路中間,無法前進。

「你們是什麼人?」

玄葉大叔將進次護在了身後,中氣十足的問道。

雖然這條路走過了好幾次了,不過遇上這種情況顯然是頭一遭,看著一群陌生人圍住了自己的馬車,玄葉雖然大吼一句壯了壯膽,但是心里頭其實也在打鼓。

不過這些人看打扮,應該是附近村里頭的難民吧,想到最近水之國緊張的局勢,再聯系到之前山路被截斷的情形,玄葉推測應該是遇上打劫的了。

「你怎麼也下來了?」

突然感受著肩頭被搭住了,進次嚇了一跳,回頭看看,才發現是妹妹。

「下來看看,車里頭有點悶。」

靜魂打量了一下圍住自己的這群人,只有領頭的兩個頭頂上飄著淡淡地紅字,剩下的居然都是白色的--也就是說,大多數人對自己並沒有敵意,只是過來壯大聲勢的。

這劫道也太不專業了吧,看著站在最遠端,一個雙手用力舉著鋤頭的小男孩,靜魂忍不住搖搖頭。話說這鋤頭比男孩的身體還高,到時候需要打斗的時候,真的揮得動麼?

「留下糧食,衣服,還有值錢的東西!」

領頭的一個紅名「雜兵」,雙手各持一把鐮刀,凶神惡煞的說道。

喂喂,大叔,鐮刀不是你這麼拿的,這樣握的話,搞不好副手武器會傷到自己呢,還有拜托你說這句話時,小腿能不能不要顫動得這麼明顯,難道在這之前沒好好練習一下麼?

對著一群看起來隨隨便便就能擺平的平民,靜魂完全沒感覺到緊張,此刻居然還有閑情逸致在心底吐槽。也難怪,在一個忍者的世界里頭,想讓一開始就把曉組織當成假想敵的靜魂感到緊張,幾個拿著鋤頭和扁擔的平民顯然是不夠看的。

「我們馬車上沒有糧食,不過行李袋里頭,倒是有幾件衣服,可以留給你們。」

考慮到三個孩子在場,玄葉選擇了委曲求全,倒不是說自己怕了這些村民,但是萬一等會出了啥意外,傷到了靜魂他們,這個代價玄葉承受不起。

拉開了門簾,玄葉示意了一下,車子里頭除了坐著沒動的輝夜純,就只有兩袋行李,根本沒有糧食之類的可以隱藏。

「我們剛從霧隱村出來,打算趕馬車回家,路上不用過夜,所有也用不到干糧。」

玄葉很有技巧的解釋著自己車上沒有糧食的原因,同時也暗暗傳達出一條信息︰這里離霧隱村很近,可能很快就有人經過,你們最好別亂來。

「怎麼辦?真的沒有糧食,我們拿了衣服就放他們過去麼?」

另一個看上去像是頭領的紅字男,對著剛才問話的鐮刀大叔問了一句,言語中帶著幾分猶豫。

「之前你就放過了一對中年夫婦,現在又打算放過這些人,你看他們是坐馬車的,身上會沒帶錢麼。而且剛才車里坐著的白色頭發的女孩子你沒看到沒?」

「你是說那個衣服看上去很貴重的?難道她才是肥羊?」

「明顯就是,外邊的這幾個不用管,等會讓里邊那個女的出來,搜一,肯定有珠寶首飾啥的藏起來了。」

盡管是頭踫頭交談,但是兩個紅字男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所以不光是听覺出眾的靜魂听到了兩人的話語,連玄葉都听到了。

「靜魂,純到底是什麼來歷?我很早就听說你認了個妹妹,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玄葉沒有回頭,而是減低了音量詢問靜魂,畢竟自己才和純見面,彼此間並沒有太多了解--而現在對面劫道的這批人明顯看中她了。

居然把主意打到純身上了?靜魂眯著眼楮看著領頭的鐮刀男,心里頭在猶豫著是不是要給對方一個教訓。本來拿了衣服就走,啥事也沒有,現在卻將心思放在了金銀珠寶上--貪婪,果真是人類不可抗拒的原罪呢!

正要給鐮刀男來一個「魅惑」的靜魂,突然停住了動作,瞳孔也重新恢復了正常--通過遠超常人的听覺,她感到遠處的山林道上,又有一輛馬車經過。而且從聲音的頻率來看,再過個半分鐘,就該到達自己所在的位置了。

「怎麼樣,考慮得如何,交出那個車廂里的小姑娘,讓我們搜搜身,你們就能走了。」

玄葉和進次站在那里,一言不發,前者是在積極思考著對策,看看有啥好的辦法能擺月兌困境,後者完全就是嚇傻了,面對這種超出想象的意外情況,徹底亂了陣腳。

靜魂則將手抬到嘴邊,仰起頭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心里頭則是無聊的想著︰如果自己將兩個紅字男打倒而不是殺掉,不知道會不會有經驗值,不過看他們劫道的架勢,怎麼著也該會暴點金幣出來吧,這次總算又有外快掙了。

「咯 咯 !」

遠處的山道上,另一輛馬車在眾人的視野中顯現出來,那逐漸變得清晰的馬蹄蹬踏和車輪滾動的聲音,迅速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又有車來了啊!」

玄葉看到這意外的插曲,心中稍稍安定了一點,不管怎麼說,多出來一輛馬車,勢必會分擔對方的注意力,這樣他們行事的時候,也不會如此的囂張,完全肆無忌憚吧。

靜魂看著車上出現的名字,表情突然變得微妙起來,世界還真是小啊,想不到在這種地方,居然會遇上熟人,不知道純還記不記得,也許早就忘了吧。

馳來的馬車,在眾人前邊十步遠的地方停住了。趕車的是個帶著草帽的老頭子,看到前方道路被封鎖,一群人在打劫另一輛馬車的情景,露出一幅相當的驚訝的神色,不過那表情也僅僅是驚訝而已,卻完全看不到一絲的慌張和彷徨。

「司平,車怎麼停下來了,遇到什麼事了麼?」

車廂中傳出來一個驚奇的聲音,听上去像是剛睡醒。

「少爺,我們沒法往前走了,前邊道路被堵住了。」

「哦,居然會遇上這種事情,我看看?」

一聲與其說是好奇,不如說是興奮的聲音自車廂傳出,然後林檎那麻利從車廂中探出一個頭來。

「回來吧,只會添亂的家伙。」

正在往外挪動身體的那麻利,突然被拽了回去,然後,一個怪異打扮的年輕人從車里頭走下來,頭頂帶著一個鐵質的護額,上邊是四道水流的痕跡。

「靜魂,你看到了麼,是忍者誒,霧隱的忍者!不過他背上怎麼背著兩把刀呢,還有他的兩鬢系著的兩條頭巾呢,好奇怪。」

看到來的是自己人,進次異常激動,搖晃著靜魂的胳膊,言語中透露著親切。

「恩,我看到了,而且感覺是個很厲害的忍者呢!」

看著頭頂「林檎雨由利」的白字的忍者慢慢走了過來,靜魂腦海中閃過幾分難以形容的思緒,這個家伙就是那麻利的哥哥麼?想不到除了無梨甚八,自己居然會在這種地方遇上忍刀七人眾中的另外一位呢。

偷偷打量著雨由利,靜魂在心中偷偷比對著他與自己印象中其余兩人在氣質上的差異,相對于甚八的老成持重,再不斬的冷血無情,年輕一些的雨由利看起來更加的鋒芒畢露呢,想不到雷刀--牙的屬性,倒是和主人的氣質意外的相稱呢!

ps︰恩,抽空看了一下漫畫523話,即使只出現了短短的十幾張圖,但是依稀可以看出七人眾不同的神韻。下一章就要拿雜兵開刀了,對于出現一章就掛掉的雜兵,實在是不願意去想名字呢,反正就算想了讀者應該也記不住吧。

這周事情很多,估計沒有大把時間碼字了,幾個師兄都忙著畢業,我除了要做自己的事情還得抽空幫他們改文章,所以你們懂的--三章會有的,但是質量難免會下降,而且掛一漏萬,肯定會有語言的硬傷甚至錯別字的出現,我盡可能的避免吧,畢竟碼得太爛了,自己這關也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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