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戒 第29章師兄

作者 ︰ 鳳凰英雄

鄭旦醒來的時候,才是清晨五時,她感到頭有點痛,精神憔悴,發現病床上的西施似乎也醒了過來,便揉著眼楮,問,「西施妹妹,我怎麼躺在這兒了?」

「你不知道?你心里最明白。」西施輕蔑地看著她,昨晚的氣還沒消,所以現在依舊帶著這股怨氣,話中有話地回答。

西施的心里真的不明白親似姐妹的鄭旦,為什麼變得那麼放蕩了?先是跟太子友有私情,在這兒竟又跟仙子私通上了。

西施深受封建禮教的束縛,她當初雖然跟範蠡兩情相悅,但自從跟隨吳夫差後,範蠡多次來找她,都被她嚴厲拒絕,在她的心目中,既然從了吳夫差,就不能有其他的男人了,至少不能再跟別的男人有肌膚之親。

她這輩子除了被吳夫差踫過,還真沒有被其他男人踫過,但這次不僅跟吳成義**相對,而且已經有過肌膚相觸,要不是胃被動了手術,身體能動彈,就可能含羞自盡了。

本來吳成義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讓她已經相信了吳成義不是這樣的男人,但從昨晚吳成義抱著鄭旦這一曖昧的動作來看,開始對吳成義心存防範了。

看來這兒所謂的仙道,也不是什麼聖人君子。

鄭旦听出西施話里有話,就來氣了,跳了起來,指著西施鼻子大聲道,「西施,我好好問你,大清早的,你如何冷言冷語,是什麼意思?我惹你什麼了!」

「我怎敢惹你?你動不動就用劍指著我,我躲你都來不及。」西施心里的氣憤不知從何而來,也不肯退讓。

「哼,我還真的想殺你呢?別以為他在,我不敢……」西施的話提醒了鄭旦,她氣呼呼地沖出臥室欲尋找那柄長劍。

吳成義正躺在沙發上。昨晚他並沒有睡好,始終合不上眼楮,心里時時想著鄭旦的事,今天沒有完成閻羅王的任務,他在考慮著如何向閻羅王交待,考慮接下去以後怎麼辦?但始終想不出辦法來,所以他不敢睡著,唯恐睡著後,閻羅王就進入夢中來。

更叫他生氣的是,西施居然懷疑他跟鄭旦行了苟且之事。女乃女乃的,羊肉沒吃到,反惹一身騷,要是今天真的上了鄭旦,哪怕被西施痛罵一頓,他也無話可說。

女乃女乃的,要是下次有這樣的機會,就一定上了她。

機會說來就來,鄭旦要換藥了,吳成義親手把她的衣服剝光,露出她性感撩人的比基尼,吳成義模著她如雪的肌膚,再也抑止不住內心的欲念,迅速地解除了她的,扒除她的內褲,然後就跨了上去……

正欲進港,耳邊突听得西施跑過來,大叫起來,把吳成義嚇得跳了起來,鄭旦倏然不見了,吳成義慌忙睜開眼,才發覺自己剛才做了個艷夢,身子才坐了起來,卻發現鄭旦罵罵咧咧地跑出臥室,在書櫃里找出一柄長劍來。

吳成義以為鄭旦察覺了他對她下毒的事,提劍要來殺他,但很快發現鄭旦並沒有朝他沖過來,而是直奔臥室。

吳成義一瞧,不妙啊,大清早的,這是什麼對什麼啊。他顧不上穿鞋,就沖進了臥室,這時鄭旦的長劍正刺向西施。

吳成義的失憶還沒有恢復,缺少格斗的動作和技巧,不可能攔住鄭旦的這一招,但他卻沒有想到這一層。

只听吳成義大喝一聲,「住手!」便挺身攔在了長劍之前。

鄭旦沒提防吳成義會沖過來,只覺白影一閃,急忙用力收勢,只覺撲的一下,劍尖刺中了吳成義的肚子。

吳成義的身體壓在了西施的身上。

西施「啊」地驚叫了一聲,鄭旦也被突然的變故驚得傻楞著,眼楮都一動不動地瞧著吳成義。她們沒有明白過來,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一柄劍還刺在吳成義的月復部上,直到鮮血從吳成義的月復部流到劍上,滴落下來,鄭旦才慌忙把劍拔了出來。

「你……你不要緊吧?」鄭旦扔掉劍,急得不知道如何辦好,就想捂吳成義的傷口,「我又不是真的要殺她。」

西施也嚇得臉色蒼白,「師兄!」

吳成義很吃驚地看著自己受傷,在他的某種記憶里,明明這樣沖上去,能奪下鄭旦的劍來,結果不僅沒有奪下劍,而且還被刺中了。

看著兩個美女關心的神態,吳成義心也釋然了,他無奈地笑了笑,「沒事,你把藥箱拿過來。」

鄭旦听話地把藥箱取了過來。

吳成義解開皮帶,鄭旦也顧不得尷尬,先把吳成義的褲子小心地拉下來,露出了平坦的月復部,傷口赫然在肚臍下邊,幸好鄭旦收勢及時,刺得不深,僅在月復腔最外面的脂肪層上,只是流的血看上去比較嚇人而言。

吳成義側著身,傷口朝上,鄭旦按照吳成義的指點,上了點雲南白藥,敷上止血紗布,然後緊緊地包扎好。

西施一言不發地看著他們,心里知道這次是她闖禍了,又是吳成義救了她,她也不知道早上為什麼突然耍起小性子來,惹惱了鄭旦,才導致吳成義受傷。

好久西施才對吳成義輕輕地說了一句,「謝謝!」

吳成義搖搖頭,責怪地說,「鄭旦,你做事干嗎這麼沖動?以後冷靜點好不好?」

「是她說昨夜我跟你……」鄭旦一臉委屈,拔腿就跑了。

「你們兩個真是一對活寶,」吳成義被她們氣得一跺腳道,「你們是一對好姐妹,為什麼總要猜疑對方?」

吳成義心里有點擔心起來,他沒有按照閻羅王的要求殺了鄭旦,會不會捅了什麼馬蜂窩?看看今天鄭旦的舉動,吳成義真有點後悔,那安樂死的針頭沒有扎入到她的靜脈里。

吳成義斜依在沙發上,心里亂七八糟的一片。雖然自己受的傷不重,但行動畢竟不便。所以除了給西施打葡萄糖點滴外,一直沒有起身做事。

到了吃早飯的時候,吳成義才發覺鄭旦跑走後,還沒見回來,他不禁擔心起她來了,這個鄭旦倔倔的,會不會跑到伍子胥哪里去?

吳成義一想到這兒,立即跳了起來,捂著月復部走出辦公室,在樓梯口卻見鄭旦象玉雕一樣,坐在樓梯上,吳成義不覺松了一口氣,走到了她的身後。

鄭旦卻頭也不回,繼續悶坐著。

「你把我刺傷了,好像還是我欠你三百兩。」吳成義微笑著,欲坐到了她的旁邊,但傷口扯痛了他,吳成義啊呀一聲,站立不穩,鄭旦眼快手明,立即把吳成義扶住了。

「謝謝!好快的身手。」吳成義贊賞地說。

「師兄,痛不痛。你還怪我嗎?」鄭旦閃動著大眼楮,眼眶里似乎有淚水。

吳成義笑了笑,「剛才這一扶,咱倆就算扯平了。我們走走。」

鄭旦點點頭,挎著吳成義的胳膊,朝樓上走去。

「鄭旦,你的胸口上的傷不痛了吧?」吳成義無話找話地說,話出口後,才知道自己問的話是廢話,鄭旦傷口的情況,他每天給她換藥,心里是最清楚的。

「好了,一點都不痛了。你的醫術真是神了,西施那麼嚴重的病,你都能醫好,而且她躺在病床上,都不用吃飯。」

「這是現代發達的醫學給人類解除病痛,帶來的健康。」吳成義帶著她又上了一樓,「我們去那邊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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