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一年五月二十日,因為美國暗地里與日本勾結,從而通過日本人買賣中國人口,來擴充美國工業。而已這樣的奴隸買賣手段,日本人和美國人徹底激怒了中國。
現在的中國與世界強國還有不小的差距,特別是基礎經濟和基礎工業水準,還有人才的軟實力上的缺口特別大。可是,現在的中國,特別是在柳成領導下的中國,卻從來沒有輸在軍事上。有了系統作為後盾,柳成一直都是軍事做到世界前列。
用武器裝備,來縮小和日本人的差距。也正是柳成如此做,才有了特區內的安定,才有了特區內的經濟發展。一切都是浮雲,只有拳頭大才是硬道理。不管是德國人對中國開始慢慢看中,還是派遣遠征軍,還是別的什麼。
一切都在告訴全世界,我們崛起了,我們不再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捏了。
軍事上的強大,就更加不允許日本人的行為。加上通過天網覆蓋到日本的每一層的人員越來越多,日本已經對中國,對柳成沒有任何威脅了。可是他們的做法卻讓柳成憤怒,美國人為了搶佔世界軍火市場,讓別人打起來,自己撿皮包,而開始與日本人合作,販賣奴隸,而且買賣的是中國奴隸。
這一點,徹底激怒了柳成,特別是自己的穿越,還和一個可惡的美國人有關。
中國政府很快就發出了聲明,要將日本人徹底趕出中國。隨著柳成的聲明,一百零三萬軍隊也徹底出發了。原本駐扎在河南鄭州的第二裝甲部隊,此刻已經調集到了距離安徽最近的一座城市,商丘。之所以選著商丘,一方面是他距離安徽的毫州近,另一方面是這里有一段鐵路線可是方便運輸士兵和戰略物質。
這次是國防軍第一次大規模作戰,同時也是第一次海空協同作戰。以往也有合作,可是這次是統一指揮出擊。而作為參謀總長的蔣百里直接帶著自己的參謀團成員,一起就在鄭州直接指揮這次戰役。
而各個軍區也從新劃分。而此刻的坦克部隊,正在順著道路朝著安徽毫州方向前進。
而作為第二裝甲部隊的司令,阿布正坐在一輛‘虎’式坦克中,通過觀察孔看著外面的一切。他沒有按照參謀部的命令全部乘坐火車奔赴前線,而是采取兵分兩路的戰略。
一路由純裝甲部隊組成的先頭部隊急行軍截斷毫州日軍的退路。另一方面火車攜帶者火炮和大量的士兵。組成正面進攻的尖刀,負責正面對毫州發起進攻。繼續延續閃電戰的戰略方針,一路直接殺過去,攻城略地。
「司令。您還是休息一下吧,我們還沒走出河南呢,要到安徽還要些時日,等到了您在來觀察也不遲。」
「作為一名軍人,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阿布呵斥那名通訊兵道︰「現在是戰斗。是與日軍的交界區,這里也是最危險的,一旦敵人發現我們,我們就會被動,不能再實施之前的作戰計劃了。你懂嗎?」
「額!」
「算了,我還是繼續觀察吧。」說完,又打開蓋,露出半截身子,舉著望遠鏡四處觀察起來。
也就在這黑燈瞎火的夜里。兩名日本兵正拖著一名女子,從這片樹林里走過。「高橋君,快點,快點,可別被人看到了。」
另一名大胡子的日本兵卻道︰「看到了也不怕。最多把那些支那人,統統死拉死拉的。」另一名日軍卻是有些擔憂的道︰「她可是維和會會長的女兒,在毫安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你滴,膽子太小的干活。去一邊放哨。」
這名日本兵這才笑了笑點頭哈腰的用半生不熟的日本話道︰「是,高橋君。」
蔡敢一名地地道道的漢奸走狗。因為日語不錯做了日本人的翻譯官。隨後因為百姓背地里罵他不是東西,連祖宗都忘了雲雲。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請求做了一位二狗子兵。加上他日語慢慢和鬼子們鬼混也嫻熟了,現在已經被破格提拔為一名正式的日本兵。
雖然有時候日語不那麼順溜,可他已經把自己當做地地道道的日本人了。
這才有了陪著自己的小隊軍曹高橋二抓女人拖出來嘿咻的一幕,而因為擔心被人發現,兩人連夜出城,在城外一處林子里辦事。
蔡敢嘿嘿壞笑著瞥了一眼正在撕衣服的高橋二,這才躲到了黑暗處抽煙。
挎斗摩托車的車燈照著扭在一起的兩人,高橋二已經開始用一雙粗糙的雙手,按在了女子的胸前。一邊揉著,一邊邪惡的壞笑。
就在高橋二辦事的時候,一陣古怪的聲響從前方樹林傳來,卡卡卡的很是古怪。高橋二此刻正在精蟲上腦,完全沒注意。可蔡敢卻注意了,他膽子不大,可是偉人特別的機靈。立刻察覺不對,提醒了一句︰「高橋君,听到了沒?」
高橋二根本不理他,一邊嘿嘿壞笑,一邊不斷的做著活塞運動。看著懷里哭的稀里嘩啦的女人,只覺得是無比的興奮。
「草,著貨,不管了,先走為妙。」隨即蔡敢也不理會這個家伙了,而是獨自一人跑的遠遠的,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
坦克中的阿布忽然看到了一束光,這才立刻通過內置無線電傳令︰「所有部隊進入靜默狀態,全部坦克熄火。夜鶯部隊,下車,去偵查情況,如果是日軍的窩點,就立刻肅清。」
听到阿布的命令,夜鶯小隊立刻出發。他們都是身著黑色夜行衣,沒個人的頭上,都帶著一個古怪的眼楮。這是一台簡易的夜視儀,可以讓他們講夜晚看的跟加清楚。
夜鶯部隊已出發,那個聲音頓時消失了。
蔡敢躲在草叢里,望著遠處依然在邪笑的高橋二,一邊心癢難耐。這個美嬌娘不能便宜了高橋二一個人,自己怎麼也要嘗嘗啊。心癢難耐的他正打算出來,就看到黑夜中視乎有一個影子在高橋二的背後換動。
蔡敢頓時警惕起來,端起步槍瞄準那人的後背。
就在他準備開槍的時候,忽然看到黑暗中同時還有三四個人,都在悄悄的靠經高橋二。有人手中握著槍瞄準著,其中一人舉著刀子慢慢靠近。
噗嗤,獻血飛濺,高橋二直接被抹了脖子。身子不斷的抽動著,被人拖到了一邊。幾人看到地上的女人,都是不免唏噓不已。
夜鶯部隊中也有女人,咬碎銀牙心中暗恨。不過還是先給她披上衣服,其中一人開口道︰「附近還有別人麼?」剛剛被日本人破了身子的林琳一邊不住的流淚,一邊點了點頭。她不知道眼前都是一些什麼人,可是她知道他們不會對她做那樣的事情。
蔡敢何其聰明,一看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就在他們問話的功夫,蔡敢已經模到了摩托車邊。趁著對方幾人不注意,一躍而上,發動摩托就跑。
「可惡,殺了他。」一名男子喝道,其余幾人都是快速奔襲幾步,紛紛掏槍就射。
呯呯呯……
一連幾聲低響,蔡敢看著一道道火星劃過,也不做停留,繼續加大馬力,朝著山下沖去。
帶隊的夜鶯對著對講機道︰「司令,夜鶯清掃失敗,有一個人逃了,請求追擊。」
「不用了,趕快回來,我們繼續前進。」听到阿布的命令,眾人只好領命。而那位林琳,卻被幾人忽略了。還是在地上不斷掙扎的她,這才引起幾人注意。
「燕子,你帶她跟上。」
叫做燕子的女子答應著,扛起林琳就朝著黑暗中飛奔。「是,隊長。」
直到回到夜鶯小隊的卡車,胡明才為林琳解開繩索︰「姑娘,你還好吧。」林琳只是哭,不住的哭。可一雙靈動的眼楮卻是看著眼前陌生的幾人,還有四周奇怪的鐵家伙。
「姑娘,我們佔時不能放你回去,所以要委屈你一下了。」
林琳這才不哭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去。」說著就要下車,看著情況胡明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好通過通訊器,將這的情況和阿布說了一下。阿布頓時感覺滿頭的汗,原來不是日軍偵查兵陣地。
居然是這樣的事情,也只好頭疼的吩咐照顧好林琳。
而蔡敢好不容易炮回了毫州城,剛剛到門口就被攔截下來。「是你,你怎麼在這里,還受傷了。高橋君呢?不是說,和你一起出去,巡查的嗎?」一名日軍軍曹認識蔡敢這才問道,蔡敢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奈樹軍曹啊,我們遇到敵人的襲擊了,高橋君他死了。」
「什麼敵人,趕緊跟我說清楚。」
「是,軍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