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最近事情太多了,各位見諒。前幾天,手還受傷了……賤賤,本就是手殘一族,現在更加如此了。同時,感謝小3的更新票,不過實在沒時間拿,各位抱歉。坑爺爺們了……拜讀者……
「參謀總長,阿布來電,他們已抵達目標位置。路途中可能已經暴露行蹤,現在詢問下一步作戰指示。」參謀王雨寒拿著一份電報,遞給了正在對著沙盤思考戰略的蔣百里面前。
如今的日軍,已經對國防軍沒有太大的威脅了,因為他們被阻隔在了南方地區,嚴重缺乏物質軍需的補給。而且現在成長起來的國防軍,已經徹底強大起來。
可,主席柳成的話,依然還在他的腦海中環繞。
「老蔣啊!這次的作戰,看似輕松,實則困難重重啊。」
「主席,這話怎麼說,我們起百萬雄兵,驅除日寇,救民水火。就單單現在的百萬大軍,就足夠徹底將日本人打回本土了。」
「你只看到了中國這盤棋,卻沒看到世界這盤棋,現在正在暗流涌動啊。」說完,柳成頓了頓︰「現在世界大局看似明朗,實則不然。美國人中立,從中大發戰爭財。一方面消耗各國實力,另一方面高舉道義,大肆手鏈各領域人才。這遍是一個隱而不發的危險存在,一旦美國參與其中。」柳成沒有繼續說下去,蔣百里就明白了很多。
到了這個層面的人,都明白。有些東西就是這樣,只需要說一半就足夠了。
而如今想起當初的那段對話,蔣百里還在左右權衡著。他不為別的,就想以最小的代價,來解放,江浙一帶,解放南方。至于北方戰斗,面對日軍精銳,無可避免的損失是必須的。而且,對于黃埔出生的楚飛。蔣百里打算放權讓他一雪前恥。
之前的葫蘆島一戰,雖然互有勝敗,可是楚飛已經在心中記下了。
驕兵必敗,哀兵必勝的道理,蔣百里自然是明白的。
沉默良久的蔣百里,這才道︰「讓阿布他們爭取用最小的代價,奪取毫州。把我們接受戰俘的事情,宣揚出去,爭取做到最小的代價解放領土。」
王雨寒點了點頭。這才按照蔣百里的吩咐去發布命令去了。
「最小的代價,看來只有這樣。才能面對,著變化多端的戰局吧。」望著山西太原的方向,蔣百里這才明白了柳成當初跟他說這番話的目的。
確實,柳成就是這麼想的,他就是想用最小的代價解放這些地區。
因為即將到來的1942年,還有後續的激烈戰斗,都需要他的參與。而手下的一百萬士兵,看起來很多,可是一旦投入到廣博的蒙古、西伯利亞等地區。依然還是太少了。他需要跟多的士兵,需要跟加強大的軍事力量,只有那樣才能徹底的攪動世界格局,讓中國人站在世界之巔。
也只有那樣,中國才能算是真的崛起了。
而這麼做,必然要踩一批人,而德國、蘇俄、美帝、英法。都將是他要踩踏的對象。他要做的便是世界之王,便是讓中國人徹底的登頂。要麼就不穿越,既然穿越了,就做世界第一。
而且。柳成可還記著國恥,八國聯軍,滿清的賣國求榮,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晰,歷歷在目。特別是穿越到這個時代之後,他就從來沒有忘記過這些。不管是穿越黨,還是城管,都是柳成給自己敲響的警鐘。
不要忘記自己是穿越而來的人,也不要忘記這個時代的中國,經歷過的一切。
特別是,那場屠殺,那場他曾經親身經歷的屠殺。
隨著蔣百里的命令,阿布的面容第一次扭曲了,有些無奈,也有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要是讓他帶著兄弟們,沖上去,哪怕是強行破城,他都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可是最小代價,打破毫州城,他有些不知道從何下手好了。
他也知道,想要攻克一座城,最好的方法便是內應。
可毫州哪有內應,要有早就被他們突破了,還用的著他帶隊繞後。
「姓周的,你要不把我送回去,我就讓我爸,帶著人把你斃了。」一聲驕傲異常的聲音忽然想起,安靜的保持靜默狀態的隊伍里,顯得是如此的突兀。
阿布扭頭看了過去,頓時就看到了夜鶯部隊的小車門口,一個身著軍裝的女子,正在拉扯著周明的衣服。
阿布的面色有些難看的走了過去,喝道︰「怎麼回事?」
周圍看熱鬧的人,頓時起身敬禮。
「司令。」
「嗯。」
「都坐下吧,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誰來告訴我?」阿布的出現,讓在場所有人都閉了嘴。就連之前飛揚跋扈的女子,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老實的就好像一只受委屈的小兔子。
最終還是燕子開口道︰「司令,事情是這樣的……」將之前的事情一提,阿布頓時明白,原來這個女人便是當初行軍時候的那位被救下的。如此較好的面容,可惜脾氣太壞了。要是能有柳主席夫人一半,那是多好的姑娘啊。
「我們佔時不能送你回去,等破了城,你自然能回去。」
阿布說完,打算在想想問題,實在不行,就直接通知後續部隊,前後夾擊,也要破開毫州城門,拿下毫州再說。
「長官,長官,我想家,我想回去,我都一天沒回去了,我爸爸一定很擔心的。」阿布看到林琳如此,可有不好呵斥,這才擺出一副長著的架勢問道︰「你家里都有什麼人,你爸爸是做什麼的?不然我讓人給他送個信,也好讓他安心。」
「太好了。我爸爸是,毫州城,維和會會長,林雄。」
听到林琳自報家門,一群人頓時面面相覷,感情救了一個漢奸賣國賊的女兒。早知道,就讓他被那個日本兵給x死算了。幾名夜鶯戰士面色頓時有些厭惡,就連之前還熱情的幾位女戰士,也都和林琳拉開了距離。
阿布一听,頓時心中樂了。
想不到。撿到了一個寶貝,這才吩咐道︰「馮風,你負責照顧好這位姑娘,給她找紙筆來,讓她好和父親報平安。是個好孩子,挺孝順的,不能寒了她的一片孝心。」嘴上這麼說,其實心中已經開始計劃著,怎麼給馮風下達任務。讓他威逼利誘,讓這個維和會會長。為我們打開方便之門。
心中如此想著,面色頓時樂開了花。
「是,司令。」馮風是司令馮成的堂弟,也是不久前才加入的國防軍。馮成不好將他留在自己身邊,便和阿布商量了一番,留在了阿布身邊,做了個警衛員。加上馮風自己人也機靈,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姑娘,這是紙筆。你要寫什麼就寫,我一會給你送進城去。」
林琳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馮風道︰「真的?」
「當然真的,我們阿布司令說的,什麼時候假過。」听到這話,林琳也信了這些人。畢竟是他們將她從高橋二的手中救下的,本就有一些好感,這才不再懷疑。寫下了一封138看書網信,阿布又交代了幾句,這才命燕子陪馮風一起進城。
「程二,程二。你看那個小娘們,長得不錯哦。」一名二狗子兵說著,望著城門口排隊入城的民眾中的一人擼了擼嘴。程二頓時瞪起自己的綠豆眼,望了過去,赫然就看到一個女子。
「麻哥,我們過去,看看,我懷疑他們是央匪。」
央匪,是對國防軍的一種貶義的稱呼,也是最近才慢慢流傳開的。
燕子和馮風兩人看著兩個二鬼子走了過來,馮風笑了笑,對身邊的燕子道︰「燕妹,還是很吸引人吶,你看。」
「他們能算人嗎?」燕子冷哼出聲,這才道︰「你準備進去吧。」馮風點了點頭,朝前走了幾步。
「美人,哪里人啊?那個村的?來城里做什麼啊?」程二過去立刻直言不諱的問道,而燕子卻是不鳥他,繼續排隊。「喲,小娘皮,居然不理哥哥們,這可不好哦。」麻哥不冷不熱的威脅道,听到這話,燕子依然不吭聲。
程二頓時怒了,舉起步槍,拉起槍栓道︰「我懷疑你是央匪,跟我們走。」
周圍排隊的人,沒有一個敢說什麼的,沉默,只有沉默。
「呵呵……對不起,我就是央匪。」燕子的話一說完,不等兩人放映過來,就亮出了胸前一排手榴彈。兩人頓時怔住了,燕子吩咐道︰「你們最好閉嘴,不然我一拉,大家都得玩完。」
「大俠,不對,女俠,不要,不要啊。我們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要養活呢,不能死啊。」程二說下就要下跪,麻哥138看書網的拉住了他。「別跪,小心給日本人看到。」麻哥說完,又對著已經開始張望的日本人道︰「太君,沒事,沒事。」
就在這個檔口,燕子居然拉開了兩顆手榴彈,就這麼一扔,跟著就開始往後跑。兩人一看,頓時嚇了一跳,立刻完後跑。可是手榴彈卻發出兩聲空響,隨即是煙霧彌漫,等守城士兵追上去,一個人都看不到了。
頓時日本人警惕起來,加強戒備,整座城市也越發的嚴密封鎖起來。
「打草驚蛇成功了,剩下的就看你了。」燕子自言自語的說著,隨即以轉身沒入草叢中消失不見。
毫州城維和會會長林雄的宅邸,他本就是毫州當地很有名望的地主。手下也有不少人,在當地,即便是曾經的**都不敢動他。隨後日本人來了,他便決定隱居起來。可日本人卻希望他能出來,維護日偽政權。最終,林雄被威逼利誘,不得不做了這個維和會會長。
即便是做了,他也努力去維護毫州人的生活。
他不想遺臭萬年,所以只能艱難的在兩者中間堅持著。可是,就在昨天,他的手下來報,說他唯一的女兒不知所蹤,很可能被人擄走了。
這讓林雄的好脾氣,也不由暴怒不已。
「媽的,到底是誰,你不要讓老子知道,要是讓我知道,我讓你死的很慘。」
「雄爺,外面有個人來找您,說是有要事。我看是個生面孔,沒讓他進來,要不您看看,會不會是跟小姐的事情有關。」小刀進來通報道。
听到小刀的話,林雄立刻虎目聚集,凶光必露的走了出去。
門口的馮風還在擔憂,能不能見到林雄。他進城先打听了一下,這才來到林雄的家里。林雄一看,不認識,這才走過去道︰「小兄弟,那條道上的?」
「大路朝天,就走中間。」一句地道的江湖黑話,听得林雄面皮跳了跳。
馮風依然笑眯眯的,可是林雄此刻看他的眼神已經變了。「不知道,這位兄弟,忽然來我這里,到底是……」
「我也就是好心,答應一位叫林琳的姑娘,送一封信。」
「林琳,她現在好嗎?」
「自然是好得很,不過時間久了,我就不知道了。而且,她似乎,受了人欺辱……具體的,還是請雄爺自己看吧。」說完,遞過去一封信,林雄一看,頓時怒了。
「好你個蔡二皮,老子讓你全家死絕。」
「呵呵呵……既然信送到了,那麼在下就告辭了。」說完,馮風就打算走,林雄一把拉住馮風道︰「兄弟,何必急呢?喝杯水酒不遲,不知道小女現在?」
「哈哈哈……不然,我們屋里說?」
「好好好……快,擺酒,兄弟貴姓。」
「免貴,小姓,馮。吃飯就不必了,我就是帶句話給您。這天,這地,這人,都還是咱們中國的。」林雄琢磨了一下,這才猶豫片刻道︰「貴軍幾時動身?」
「三小時之後」
「林某人,定開城相迎。」
「好,雄爺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