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25
逝者如斯夫,半年一晃而過。
我又長大一歲,8歲了,而鼬6歲了。
明媚的早上,樹梢的鳥兒唧唧喳喳的叫著。這是死亡森林深處的一片林子,是我和鼬一起找到的絕密的地點,隱秘而沒有人能找到。忍者學校每到放假,我們都會去哪里,去訓練、去河里釣幾條魚或者林間別的小動物,燒烤了吃。
這個林子幽靜而隱秘,參天大樹聳立著,樹上有盤繞著很多很多的寄生木。夏天的時候,整個林子給樹葉遮的黑乎乎的,只有零星的陽光透過葉子穿過來,宛如黑夜的星光。冬天的時候,大樹們的葉片飄零時,寄生木與大樹的「孤單」和「相依為命」尤為顯眼。記得去年冬天,我和鼬訓練的時候,追逐著來到這里,站在高大的樹木上,我們愣住了--------枯黃的葉子順風在空中飛舞,慢慢樹木變的光禿禿了,可這些寄生木卻沒有離開大樹,他們和大樹們依偎在一起,共同抗擊寒冷,或許傳說中的相濡以沫就是這樣吧!有些觸動內心,我倆都坐在大樹的枝上,望著空中飛舞的葉子、望著身邊的相依相偎,真是內心涌起一陣暖流。‘人生有一知己,足矣!」我嘆道。那個時候,我和鼬的目光相觸,而後,未-巳-寅分身術,子-寅-戌-丑-卯-寅火遁 鳳仙火,兩個人又相互攻打起來,紛亂的影子,在林間的樹木上四竄,或而傳出一陣兵器的接觸聲。
夏日的炎熱在這個林子給徹底沖散了,我和鼬訓練完,靠著樹根無力的坐著,鼬說,「我們明天去村外的池塘吧?」
我腦袋靠著樹,叼著一個草葉,身體橫擺在草地上,道︰「我到容易,我母親每天都去村外的地里去做活,你呢?怎麼出去?哪里來的出村的通行證?」
鼬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道︰「哈,別忘了,我們宇智波家族可是木葉的警備部隊,明天止水哥哥輪勤要看守大門呢!」
「切,真是。」我撇了撇嘴,「對了,昨天我們在街上遇見的那個戴眼套的小子是誰呀?他還恭敬的問候你呢!還有旁邊那個有點傲的白發小子?」
「啊,那個白頭發的啊!听說是‘木葉白牙’的兒子,5歲就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天才,卡卡西。那個對我恭敬的是和坊叔叔的兒子------宇智波帶土,听說和你一樣,可是前兩年有名的吊尾車啊!」鼬說卡卡西得時候也是一臉驚嘆,但後面又不屑得道。
「哎呀,你那是什麼表情,想挨揍嗎?」我不爽的起身向他撲去。
「 嚓、 嚓。」兩人的太刀有狠狠的相擊數次,冒著火花。
沒有幾下,兩人又累的像死狗一樣,栽倒在草地上,看著天空,我有問道,「那麼宇智波止水呢?你們族里整天喊著天才第一的小子是宇智波帶土的弟弟?」
「什麼啊?才不是呢?止水哥哥是前坊叔叔的兒子,前坊和和坊是親兄弟,所以,帶土和止水是堂兄弟而已,帶土也比止水哥哥大不了幾個月的。」鼬道。
「哦,這樣啊!不過昨天在拉面店,我看帶土對你很恭敬嘛?不像你的別的幾個族兄弟,見了你很囂張嘛。」
鼬沉默一會,道,「我父親是族長,所以帶土恭敬。不過,像宇智波原火,他的父親和我父親競爭族長失利了,當然對我不怎麼友好,哼,不過他們那點水準,不夠我一根手指頭而已。」
嘿,這個小子真是囂張,我暗暗道。
「那麼說,那個帶土的父親是支持你父親的。你不是說你們宇智波家族,一個人頂兩個嘛,怎麼帶土還是個菜鳥吊尾車?」我問。
「听說,他畢業很久了,還沒有開眼。而且嘛,不辛苦訓練,又如何獲得回報呢?」鼬道。
是啊,不付出,怎麼的回報?
宇智波鼬問,「前兩天,你說你跟著父親去外面了?」
沉默了許久,答︰「嗯。」
鼬感興趣了,翻過身子看著我,「去做什麼了?讓你干什麼了?看起來你有點不爽啊?」
「殺人!」我冷冷的道。
宇智波鼬楞了下,道,「你父親讓你殺人了?什麼人?」
我做起身子,茫然的道,「是佔據元光寺的一批土匪。」
鼬有點興奮,「哎哎,是什麼感覺?怪不得今天我覺得你體和力增強了不少嘛!」他攀住我的肩膀問。
「切」,我用力甩開他老遠,站起身來,憤怒的道︰「什麼感覺?什麼感覺,你自己為什麼不去試?」
然後,瞬身,向林子外面而去。
鼬站起身來,看著遠去的我,道,「什麼嘛,切,不就是問了下嘛,為什麼這麼生氣呢?啊,忘了,他很怕殺生的呀!」
拍了下額頭,鼬追著我的身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