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04
邪君看著眼前最後一個同伴倒下,心里忍不住一陣哆嗦。綠色小說自己來這里已經有兩個多月了,這兩個月見到的生死,也許是這輩子見到最多的一次了吧。
外門的築基期如今只剩下邪君一人,他之所以黑能活到現在,完全是因為王長老的照顧。慘烈的戰斗已經讓邪君殺人殺的有些麻木,剛開始看到同伴的死亡邪君很是難過,到後來越來越多的死亡,邪君慢慢也就麻木了。這里離修魔宗很近,這里也是六派的中心,六派把戰場選擇在了這里。
現在六派的築基期基本沒有,唯一剩下的幾個都是可以越級挑戰的存在,看著眼前的幾人邪君嘴里發苦,這里面隨便一個都是築基後期的存在。只有自己一個是築基中期,而且無相派還剩下兩個築基後期,這場戰斗凶多吉少。雖然選擇和丹宗、道宗合作但他們要面對的,還有三個門派的五個築基期,而自己這邊只剩下三個。
你們三個是自己抹脖子還是要我們動手?無相派一個粗狂漢子說道。
呵呵!要我們自己抹脖子,莫不是你們怕了吧!放心就是我們死也要拉你們幾個來墊背,反正你我存在也只不過是炮灰而已。丹宗一個少年走出來說道。
戰!邪君沒有廢話直接拿出大刀,對著對面五人中的一人沖了過去,其他倆人也沒有在廢話,既然戰斗已經打響,所有人都不在在乎。邪君舞出的刀影籠罩了對手的全身,對面的一個器宗的弟子被打的節節敗退,眼看有所不支無相派的一個弟子也轉移過來,邪君的上風馬上轉移為下風,畢竟他只是一個築基中期,對付兩個築基後期不是吃力那麼簡單。
隨著長時間的戰斗邪君應對起來也越來越吃力,邪君大刀一橫這是最後一招,如果這一招不能斬殺倆人,那麼自己也會被消耗而死。索性來個狠的就是死也得給他們一點教訓。邪君舉起大刀把體內所以的靈力都狂輸進去,大刀瞬間變化到千丈大小,邪君舉起大刀對著倆人一個橫掃。
丹宗和無相的弟子見到這個巨大的大刀都是一陣慌亂,無相的弟子拿出一個龜甲般的盾牌,器宗弟子卻丟出一大堆法器。無相弟子一見器宗丟出無數法器防護,想也不想就直接躲在了器宗弟子的後面,大刀直接橫掃過去,器宗弟子的第一個法器沒有在大刀的沖擊下持續到一息,轉瞬大刀直接突破第二件法器,直到第五件法器徹底被掃除。器宗弟子將直接面對這一刀,手忙腳亂的器宗弟子再也拿不出來一件法器。心中一驚想要逃跑,可是大刀速度太快,轉瞬就劃過他的身體,直接撞擊在無相派弟子的盾牌上,盾牌轉眼之間化為研粉。
無相弟子被盾牌傳出的反震之力震出幾十丈遠的距離,嘴里不停的吐著鮮血,地面被雙腳劃出兩道被犁過一般的痕跡。大刀也在撞擊盾牌的時候,所有的力量被消磨一空掉在了地上。
哈!哈!死也要帶上一個墊背的,邪君並沒有因為只殺了一個而沮喪,畢竟一個築基初期把兩個築基後期逼到如此地步,已近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
對面無相派的盯著邪君,臉上充滿掩蓋不了的憤怒,眼楮里充滿殺意。但邪君對這些不屑一顧,他伸出自己的雙手,腳踏八字步向著無相派弟子沖了過去。對面無相派弟子擦掉嘴角的鮮血,手里拿著狼牙棒以閃電般的速度沖向邪君。
無數拳影與狼牙棒影交織,無數金屬撞擊的聲音響徹天地里面還夾雜著骨頭碎裂的聲音,無數正在戰斗中的人听見這聲音都停下了手中的戰斗,不自覺的汗毛直豎冷汗直流。
身處戰斗中的邪君用盡了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全身骨骼盡碎鮮血四溢的他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仰天長嘯身上的疼痛已徹底讓他麻木,嘴里同時吼著「此戰我之痛快雖死由生。」
!只見一根狼牙棒瞬間擊在邪君頭上,腦漿夾雜著鮮血四處飛濺,無數被腦漿濺身的弟子狠狠的一個激靈,隨著邪君的死亡戰斗越來越激烈。他們害怕死亡不願意死亡,但邪君的死讓他們感觸很深。「生有何哀,死有何懼。」修魔派的弟子瘋狂了,最後一個築基的弟子死亡。給他們帶來很沉重的打擊,修魔派沒有怕死者,每天面對無數生死又有何懼。
隨著修魔派弟子的瘋狂,丹宗和道宗的弟子同時陷入了瘋狂,對于三派的狂轟爛炸,另外三派節節敗退,戰斗很快呈現出一邊倒的格局。
在戰斗中有一個女子一直關注著邪君,邪君的死在她心里狠狠的揪了一把。我應該怎麼去跟程夕解釋這一切,我很想去迎救但我也無能為力,她瞬間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紙符,往額頭一貼再順手拋了出去。
對面的對手趁女子分心期間,狠狠的給了這個女子一掌,女子被一掌拍倒在地,鮮血不停從嘴角溢出,但女子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一點的疼痛。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嘴里同時小聲說道,「程夕我能為你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