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05
程夕坐在房間內不停的煉制著爆炸丹,時至今日他的身前已有幾百個丹藥瓶放置于此,但他沒有停止他不想出現任何狀況,他需要十足的把握。盡管以他強大的肉身這樣的煉制也有些承受不了,不過這些他並不在乎,大仇在身自己的勞累是可以調節的。
煉制好一瓶丹藥正準備煉制新的一瓶時,一張紙符飛了進來。程夕順手一招紙符落在手中,往額頭一貼看完紙符內容,騰地一下程夕從盤坐中站立起來,全身氣勢瞬間外放。轟!驚天的氣勢直接沖垮整個房屋。
程夕對天怒吼,「無!相!派!、器!宗!你們將承受我程夕的無盡怒火。程夕雙目通紅全身都在顫抖,他的恨在這一刻完全爆發,壓制了多年終于爆發出來。程夕沒有停息直接向戰場走去,一路所過鳥鳴獸吼煙塵滿天。
宗主這程夕我們。
你帶著我們的精英弟子一起去吧!我會通知兩位老長老一同前往,無相派是該消失的時候了。余淑安看著程夕所去的方向,全身散發出一股霸氣的氣勢。
長老來到內門的一扇門處,門被打開轉眼從內部走出三十多個青年,這些青年全部是清一色的結丹後期。長老看著這一群人,滿意的點點頭。
我們將要協助一個弟子鏟除無相派,你們不要問任何原因,你們只需要知道這次是全力協助這個弟子。一直三十多人的隊伍想著程夕前去的方向開拔,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個老者,不過這一群人並不知道。
程夕對于後面所發生的一切並不知道,他一路所過凡是阻擋者無一活口,他很快來到戰場眼楮直直盯著無相派和器宗的弟子,他的身體在顫抖手在不停的留著鮮血。滿眼的血絲沒有一人的倒影,程夕不在清醒他變為了一個工具,只知殺戮的工具在這里一切阻擋自己的都得死。
一步一步向著無相派弟子靠近,左手拿著無影劍,右手拿著夕劍。走入無相派弟子交戰處,程夕沒有任何語言沒有任何招式,只是簡簡單單對著這個無相弟子一劈,無相派弟子瞬間被劈成兩半。程夕沒有停下他一路所過,無相派也好器宗也好沒有一個可以活著逃月兌。
戰斗全面停止下來,無數弟子看著程夕那砍瓜切菜般的殺人一個個膽寒了,無相和器宗弟子一路後退,他們怕了他們膽寒了。程夕不僅殺人,而且每殺一人都會抽出他們全身的筋,然後用筋連接成一根繩子,然後綁在腰間一邊穿著人頭一邊穿著尸體。
血腥的殺戮讓在場所以修者都倒吸一口涼氣,無相與器宗長老很想前去幫忙奈何這邊一直被托著,根本前去不了如果強行前去,不是重傷就是死亡。沒有那個長老願意面對這樣的結果,看著弟子不斷被殺無數長老陷入瘋狂,可這些都無濟于事。
程夕在戰場一劍一劍的劈著,膽寒的弟子根本就沒有了戰斗力,他們拿不出勇氣去和程夕戰斗,他們想要逃逃的越遠越好。可程夕根本就不給他們這個機會,程夕早早的放出了巨猿,所有想逃的弟子被巨猿抓住,沒有任何技巧全靠蠻力,直接將人一扯兩半,頭和身體分離。
無數弟子祈禱,有些膽小的直接自殺,對于這些程夕並不在乎,他要的是這里無相派和器宗的人一個不留。幾個時辰程夕殺掉兩派所有結丹期弟子,還剩下三個築基期弟子,這是程夕故意留下的,這幾人程夕不想讓他們死的太便宜。他抓來器宗和屋宇的兩個築基弟子,用手掌直接刺穿倆人的月復部,用人筋做的繩子直接穿過倆人。
到目前為止程夕至少殺掉四百多人,但對于現在這個狀態的他來說,沒有一絲仁慈沒有一絲憐憫,他的眼中只有擋我者死!死!死!
被繩子穿著的兩個活人哀嚎聲震天,無相派的築基期膽寒了,他提起狼牙棒向程夕丹田砸來,程夕手一伸直接抓住狼牙棒,「築基期也這麼猖狂,我程夕的弟子你也敢殺。」
每個听著這聲音的人都是一哥激靈,同時他們也給程夕臉上拍了一句「不能惹」的字句。在這里的結嬰期那個不是一手鮮血,但誰有這麼瘋狂的。沒有這里一個也沒有,把人身體和頭用人筋穿起來,這足以震撼整個修界。
程夕抓住狼牙棒,向外一拋無相派弟子隨著狼牙棒一同被拋飛,一連飛出幾十丈遠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程夕一步一步向著無相派弟子走去。看著程夕向著自己走來,他的步伐和自己的心跳融為一體,他的每一步都踏在無相派弟子的心上,他絕望後悔不甘,所有情緒全部從臉上表現出來。
前輩這里是戰場我不殺死你的弟子他也會殺死我,難道我就該被任人宰割嗎?你有你的徒弟,難道我就沒有我的師傅嗎?為什麼你一定要趕盡殺絕?
看著地上的少年程夕眼里沒有一絲憐憫,弱小者就該死亡這是修仙的規則。身後托著幾十丈長的人頭和尸體,繩端還掛著兩個活著的築基期在嚎叫,程夕向著少年一步一步靠近。
在戰場所以人眼中程夕就是死神,只要他願意向你揮揮手你的生命就會同他離去。程夕來到少年面前,慢慢的把少年從土里扯出來,程夕伸手招來巨猿,巨猿站立程夕面前,雙臂平拿著少年。
程夕拿起無影劍在少年身上一劍一劍的割了起來,無數觀看者都于心不忍,但他們不能前來勸阻,也不敢前來勸阻。沖天的哀嚎聲向天訴說著他的痛苦,天好像也有了回應,一陣陣雷聲夾雜著雨點落下。四周無數的鮮血被雨水沖刷,一條血河向著低窪處滾滾流淌。
他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即便眼前這個少年已經被痛暈過去,他一如既往的用劍一劍一劍的割著。他要告訴所有人,得罪程夕者會承受什麼樣的後果。
雨在兩天後停止下來,程夕也停下手里的動作,那個少年已經不復存在,現在唯一剩下的只有巨猿手里帶著些許血肉的骨架,骨架丹田出還冒有絲絲熱氣,可見這里的肉是剛割下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