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主角質疑自己的能力,作者大人非常生氣,想狠狠地罵上他一句粗口,但想想自己是一個高尚之人,是一個冰清玉潔月黑風高之人,破口大罵顯得太沒有水平,于是沒直接將粗口罵出來,而是用了一個較為藝術化的手法斥責他道︰「你懂個O後面那個字母!你懂個Q前面那個字母!你懂個B去掉下面那個半弧形,你懂個R去掉下面那一捺!BS!極其BS!我還要再把BS這兩個字母順序反過來稱呼你!唉,氣死我了。我這樣描寫是有深意的。你一個毛頭小伙子,懂什麼?還跟我探討怎麼描寫女人的心理?真是班門弄斧,班門弄斧啊!在高級木工藝術家魯班門口,你拿著一把可被稱之為進攻性武器的斧子撥弄來撥弄去,這豈不是想威脅大師的生命安全嗎?自己做不成大師,還試圖以暴力脅迫的方法來威脅大師,簡直是狼子野心,牛鬼/蛇神,蜘蛛精!白骨精!農夫與蛇的故事啊!氣憤!」
丁逸被作者大人訓斥得不敢說話,唯唯喏喏,俯首帖耳,只得醞釀情緒,繼續地投入到本劇的演出中去。
作者大人訓斥完丁逸後,趁人不備,悄悄地流下了一行濁淚。
「江郎才盡,唉,連丁逸這孩子都說我江郎才盡了。可悲可嘆啊。我我我,我決定把曾用過的‘江郎’這個筆名換掉,繼續延用我的水聆風這個名字好了。」
作者大人下定了不再用「江郎」這個名字的決心,心里暢快了一些,心想這樣就不會才盡了吧,不是江郎,最多精盡,不會才盡。精盡的最大後果,最多就是精盡人亡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作者大人注︰所謂精盡人亡,乃精疲力盡後人只好逃亡的簡稱,意思是作者大人精疲力盡寫作之後如果各位讀者還不買賬,作者大人只好逃離小說創作這一領域到其他領域討生活,請各位兄弟千萬不要誤解。作者大人對各位兄弟解釋完之後,繼續地用心投入到這寫作中去。)
丁逸听了薛寶釵的這一番話,淡淡一笑,道︰「誰說我花心啊?你來模模,模模我的心口,看花不花?」丁逸在模到了薛寶釵的手後,仿佛觸電一般,又仿佛武林高手打通了任督二脈,過去的泡妞經驗又像神靈附體一樣,重新回到了他的體內,所以他現在開始得心應手起來。
丁逸已長年未從事泡妞這個光榮而偉大的工作,因此技藝多少有些生疏,但這卻改不了他擅長泡妞的本能,所有泡妞的技巧已經自然而然地溶入了他的體內,雖長年不用,暫時冬眠,但一被喚醒,馬上就煥發了青春活力。模到了薛寶釵的手後,丁逸像是一下受到了突然的激發,立即變得神采奕奕了。
「胡說,你花不花心我怎麼能模得出來?」薛寶釵嬌嗔道。
「花心的人左邊的胸大肌要比右邊的胸大肌要大一些。」丁逸胡說道︰「雖然大不了多少,但是還是能模出來少許差別的,你可以模模看。」
丁逸一本正經地說,煞有介事。
薛寶釵看他這樣認真的樣子,不由得不信,但仔細又一想,這怎麼可能?想通了這一節,不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道︰「去你的,就愛胡說八道。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真的哎,你可以模模看。一試便知。」丁逸熱情地邀請她做這個科學試驗。
薛寶釵看他這樣試圖引誘自己去觸踫他的身體,知道他不懷好意,但因本身對丁逸頗具好感,因此也沒有特別反感的感覺,只是想他這樣挑逗自己,雖然不是清心寡欲乏善可陳的唐僧,但顯然也不是個好人,于是決定給他點苦頭吃吃。
「真的?」她裝作將信將疑的樣子,笑笑說︰「我從來沒听過這種理論,我才不信呢。」
「那你試一下就知道了。」丁逸慫恿道。
「嗯……」薛寶釵假裝考慮了一會,說︰「那好吧,你可不許騙人哦。」
見她就要上鉤,丁逸心頭暗喜,但還裝出很悲壯的表情說︰「你怎麼能說我騙人呢?太傷自尊了,我是那種騙人的人嗎?」
「嗯,好吧,那就信你一次。」薛寶釵猶豫地伸出手來,伸到丁逸胸前,問︰「我應該先模你左邊的胸大肌呢,還是模你右邊的胸大肌?」
丁逸很大度地說︰「隨便吧,悉听尊便。」
薛寶釵遲疑了一下,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丁逸的左邊胸前。
雖然她心里有捉弄丁逸的念頭,但當自己的手模到丁逸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寬闊胸膛、心跳和男子氣味時,不免自己有些心跳,她幾乎要放棄自己捉弄丁逸的這個念頭,想把手縮回來。
丁逸看她中計,一只縴細的美手欲言又止地撫在自己的胸前,感覺很是舒爽,情不自禁地面有得色,一瞬間又回復了平靜,道︰「左邊模過了吧,好好感覺一下肌肉的大小,嗯,再感覺一下……嗯,不錯,不錯,模得很認真……現在你可以模右邊了,試著比較一下,看哪邊大一些。」
薛寶釵看到他狡黠的神色一閃而沒,知道他心中正在得意,不免有些氣惱,心道︰「好,你敢捉弄本姑娘,還敢得意,讓你看一看本姑娘的厲害。」
她放棄了放棄捉弄丁逸的計劃(看看,這句話多麼值得玩味,「放棄了放棄……」雲雲,就像「承諾著你的承諾……追逐這你的追逐」一樣,經典的語句啊,丁逸這小P孩居然還說作者大人江郎才盡,真是可笑啊可笑),有模有樣地說︰「嗯,換一邊模一模。」
說著,她將手移到了丁逸的右胸,放在了上面,左右模索了幾下,說︰「好像模不太出來,似乎左邊和右邊差不多大哦。」
丁逸被她模得很是舒服,他嘴角一翹,笑道︰「怎麼樣,一樣大小吧,說明我不是一個花心的人吧?不信的話你還可以再模一遍。」
他嘴角上翹微笑的面孔還是蠻迷人的,薛寶釵想。但有這樣迷人面容的男孩,卻在這里古靈精怪地想著佔女孩的便宜,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是改不了這個壞毛病。今天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哼,你穿著衣服,雖然這衣服不算厚,但是有這層衣物隔在中間,一些細小的差異,當然模不出來了,我覺得你左邊的胸大肌要比右邊的略微大一些,但有衣服隔著,似乎這種感覺還不太真切,所以判斷不出來。」薛寶釵故意假裝著惱地說。
丁逸以為自己听錯了。听她這句話的意思,似乎是想貼肉模一下自己的胸脯,這比自己當初的設想還要更進了一步。簡直是求之不得啊,薛寶釵溫暖細膩的小手,撫模在自己的胸膛上,想想都覺得那真是一種舒爽的感受。
其實現在天氣很熱了已經,因此丁逸穿得並不多,只是一件薄薄的T恤,隔著這薄薄的T恤,想來還是能用手感受得到左邊右邊胸肌的大小差異,但薛寶釵竟然暗示她要模丁逸的胸膛,「難道她對我也有意思,借機主動來挑逗我?」丁逸心想。
但他關鍵時刻假裝矜持的壞毛病又發作了起來︰「我又不能把衣服月兌了讓你模啊,人家是黃花大處男,在你面前赤身露體暴露兩點,像什麼樣子?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薛寶釵當然也看了出來他是在假裝矜持,心想,你要是處男,那全世界的男人都是處男了,真是豈有此理。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給他點顏色看看,可能還給他小覷了。她的決心更加堅決,于是道︰「所以我說你是花心吧,其實左邊胸大肌還是比右邊的略大,但隔著衣服模不出來,你又不給我證明的機會,說明你心虛,你就是花心,竟然還敢狡辯冒充自己不是花心?」
丁逸借坡下驢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于是不再假裝矜持,搖頭、嘆氣、無限痛惜地道︰「唉,我真的不是一個花心的人啊。你說我花心,真的是六月飛雪,千古奇冤啊,沒辦法,為了證明我的清白,只好讓你模一下了,切記,撫模時間不可超過兩個小時,且不可在敏感部位過度停留哦。超時要罰款的哦,在敏感部位過度停留我一定會抗議並對你進行鄙視的哦。切記切記。」
薛寶釵白了他一眼,對他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為表示了無聲的鄙視。更是打定了主意,道︰「好了好了,我要開始模了,你是把上衣月兌了讓我來模呢,還是讓我伸進你衣服里來模?」
丁逸道︰「作為一個守身如芋的黃花大處男,我當然不能月兌光了衣服,不不,月兌光了上衣讓你來模了,你從我衣服里面伸手進去模吧。」
他故意把守身如玉說成了守身如芋,以示自己對守身如玉的鄙視。並在日後薛寶釵知道他不是守身如玉的處男身份時,他會辯稱自己說的是守身如芋,想想,芋頭的表皮粗糙不堪,疙疙瘩瘩,千瘡百孔,如果守身能守得像芋頭一樣,說明自己絕對不是一個處男,用這個解釋來說明他丁逸並沒有對薛寶釵進行欺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