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逸已經把自己的後路都想好了,看來這幾年監獄大學的錘煉,對丁逸還是有一個很大的幫助啊。
他作堅貞不屈狀,掀開了衣服的下擺,閉目將頭擺向一邊,似乎做好了獻身的準備,道︰「來吧,要溫柔一點哦。我怕痛。」
薛寶釵又氣又恨又好笑,道︰「好的,不會讓你很痛的。」她心想,「當然不是很痛,而是非常非常非常痛,你等著瞧。」說著將手伸進了丁逸的衣服,放在了丁逸的左胸上。
雖然抱著捉弄丁逸的目的,但她的手觸踫到丁逸的肌膚時,不免還是內心一蕩,達到了傳說中的春心蕩漾狀態。
她有些後悔,不該想著去捉弄丁逸,現在弄成了這種樣子,氣氛有些曖昧,她有些騎驢難下。
「是騎虎難下不是騎驢難下!」有好事者插話道。
作者大人忿忿不平,「怎麼老是有人來打岔呢?難道先鋒藝術就這麼難以讓人理解嗎?驢是本書的吉祥物,以後大家看到‘驢’字出現在不應該出現的位置上,不要大驚小怪的,知道了嗎?蠢驢?」
作者大人說完了這句話就開始後悔了,怎麼能這麼說別人呢?這是公然挑釁的行為,如果這個插話的人是個城管,被作者大人挑釁了以後,那作者大人有被人圍毆的風險,太危險了。
見那個接話的人听了作者大人的話後勃然變色,並迅速地換上了城管的制服,並且在胸前戴上了「協管員」的標牌,抽出了一根隨身攜帶的鋼管,作者大人心知不妙,為避皮肉之苦,馬上接上了前面的話以做補救︰「知道了嗎?蠢驢……就是傳說中的吉祥物,你們知道蠢驢就是吉祥物嗎?對,蠢驢就是本書的吉祥物。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蠢驢是本書的吉祥物呢。所謂蠢,意即笨,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也可以理解為憨厚。嗯,憨厚,是一個高尚的品德吧。還有,驢,又是一個低調的動物,所謂︰‘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為什麼騾子拉出來遛了,馬也拉出來遛了,但驢卻不被拉出來遛呢?這就是因為它低調,不願意拋頭露面,所以它不出來遛。既憨厚又低調,這麼高尚的品質,這很符合我們……」作者大人停頓了一下,不知道應該把蠢驢的這個憨厚低調的特性安在哪一個族群的頭上,這是一個很難做出的抉擇︰無論安在哪個族群頭上,似乎都是在罵他們,總不能為了不得罪城管,卻得罪了那個什麼,為了不得罪那個什麼,卻得罪了那個另一個什麼什麼……
這可如何是好?作者大人靈機一動,終于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朗聲說道︰「蠢驢這樣憨厚低調的特性,很符合我們那個史前的瑪古喀它其里馬人的優良品德嘛。」
又有好事者想問一下史前的瑪古喀它其里馬人到底是一個什麼人種,正要啟齒,作者大人早有所料,道︰「我相信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都知道史前的瑪古喀它其里馬人是一個什麼樣的種族,如果不知道他們是什麼種族的人,那就是沒文化的人,是不配和我們這些有文化的人在一起的。請問︰有誰不知道史前的瑪古喀它其里馬人是什麼人種的?不知道的請舉手。」
眾人面面相覷,片刻之間,群情激奮︰「有誰不知道?太不像話了。」
「誰不知道,誰敢不知道?不知道的人請說話,我倒要看看誰這麼沒文化。」
「我看到沒文化的人就生氣。誰要不知道,報上名來,看我打不死他……」
作者大人眼見自己忽悠成功,不由得暗喜,寬容地止住了群情激奮的眾人,說︰「我等乃泱泱大國之子民,自然虛懷若谷,海納百川,無須對此等無文化之人太過苛求,我們只要自己高尚就可以了,沒必要要求普羅大眾和我們一起高尚,要寬容,要低調,要憨厚,就像蠢驢一樣……」
說到這里,作者大人又知道自己失了言,生怕引起眾人的反彈,忙道︰「不要探討這些深奧的理論問題了,大家請繼續听我講故事……」
大家紛紛坐好,手托香腮,含情脈脈地看著作者大人,靜等作者大人講故事。
薛寶釵將手放在了丁逸的胸膛上,抑制住自己心旌動搖的心神,輕輕地他胸部撫模了一下,覺得不夠過癮,又撫模了一下,還覺得不過癮,再撫模了一下……
丁逸被她模得很是愉快,心想,這薛寶釵原來也是之人,假借測試自己是否花心的機會,對自己進行性騷擾,這這這……有些不太像話嘛。不過,我喜歡。
薛寶釵正模得忘情,還想再繼續模下去時,忽然腦海中一道閃電劃過,把她驚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薛寶釵啊薛寶釵,你可不能被色所迷,忘了民族大義啊,難道你忘了此行,啊不不不,是忘了此模的目的了嗎?她想了想,知道自己這樣修辭不對,于是有錯即改,將「此行」這個詞改成了「此模」。
「嗯,左邊胸部的大小我已經測試過了,現在再模一下右邊的。」薛寶釵吐納了一下呼吸,控制了一下自己稍顯激動的情緒,如是說道。
丁逸心想,這就模好了?你爽了我還沒爽夠呢。于是道︰「不急不急,離時間限制還差很長時間呢,你可以慢慢模,不,慢慢測試,不求速度,但求精度,模得太快了,說不定精度這方面就有些欠缺,這對于我們這些嚴謹科學的求是人群來說,是很難被原諒的。為了科學,繼續模吧。」
想到不繼續再模幾下,就是自己的態度不夠科學了,薛寶釵又以科學的名義多模了幾下,但是適可而止。「要節制。」她對自己說。
她把手移向了丁逸的右胸,又假模假樣地來回模了幾下。不知有意無意,她踫到了丁逸的胸部上那個高高突起的部位。
丁逸「哎喲」了一聲,不自覺地覺得有些興奮,情不自禁地叫道︰「床啊,床啊。」但一想,就稍微被踫了一下,就開始「床啊,床啊」的亂叫,顯得自己沒見過世面,會被薛寶釵看不起的。
但沒見過世面也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自己是黃花大處男,所以對他來說,叫/床和不叫/床,各有各的好處,也算是難以抉擇。
薛寶釵听到他一叫/床,有些害羞,想要停止,但想起了自己「此模」的目的,為了實現「此模」的目的,也不管三九二十七,又模了他右邊胸部幾下。
「好像真的大小差不多哎。左邊和右邊的幾乎一樣大,所以看來你不是一個花心的人啊。」
「那就證明了,我當然不是一個花心的人。對吧?不過為了讓你心服口服,可以讓你再繼續再精確測量一下,沒事的,你再多模一會吧。」
薛寶釵也想再多模他一會,既不用背負的名義又讓自己的感官愉悅,豈不是兩全其美?並且還讓丁逸也很愉快,又當了一個現成的雷鋒,那真是再好也沒有了。但再模下去或許會把自己的目標給淡忘了,那真的是被丁逸白白捉弄了,于是笑道︰「其實我知道一個更科學的方法來測試你是不是花心,你想不想知道?」薛寶釵一邊溫柔地撫模著丁逸的胸膛,一邊柔聲說道。
「真的嗎?是怎麼測試的?」丁逸好奇地問。
「就是這樣。」薛寶釵手指微曲,用拇指和食指中指狠狠地捏住丁逸胸前的一塊肌膚,使勁地擰了一下。
「啊——」丁逸高聲慘呼,聲音響徹雲端,格外嘹亮。
停在四周安靜的被當作鐘點房的車輛內的男女听到這聲慘叫,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深更半夜,也不敢出來探听究竟,紛紛快速收拾好衣物,發動車輛,以很快的速度逃離了這是非之地。
不一會,四周的車輛全部駛離,只剩下了丁逸的這輛超級跑驢。
丁逸被薛寶釵猝不及防地狠狠掐了一下,很是疼痛,大叫了一聲,下意識地把薛寶釵的手一扯,把她的手推離了自己的身體。
「你這是干什麼?」他又急又氣,一邊怒氣沖沖地質問著薛寶釵,一邊揉著自己被薛寶釵掐紅的胸部。
薛寶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這就是測試你花心的一種方式啊,這是我通過美國的《自然與科學》雜志上學到的一種方法。如果我掐你的胸部,你發出‘噢’的一聲大叫,那就說明你是個花心的人;但如果你發出的叫聲是‘啊’的一聲,那說明你就不是一個花心的人。听你這聲‘啊’,那是字正腔圓,不帶一絲雜音,這麼判斷,你肯定不是一個花心的人。看來我沒有看錯你,我很欣慰。」
「哦,原來是這樣啊,還有這種測試方法,我到今天才知道。不過由此你可以知道我不是一個花心的人,雖然我有點痛,但這也是值得的。」丁逸也做出一種很欣慰的表情,由衷地說。
他在心里恨恨地想︰「靠,小賤人,捉弄我,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