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 第一百二十五章 以德服人

作者 ︰ 水聆風

()「余小安!你把這位中年男性捆綁地地,難道是欲行什麼不軌禽獸之事?成何體統?」丁逸質問道。

「沒有啊,我哪想行什麼不軌禽獸之事?」小安辯解道︰「我只是對這個奸商進行懲罰。」

「雖然對奸商進行懲罰是應當的,但你也不能不講究方式方法啊。」丁逸教育道︰「你總不能以奪去他貞操的方式來懲罰他啊,這種行為就是一種很禽獸的行為。」

「第一,他早就沒有貞操了,第二,就算他有貞操/我也不會去奪啊,我對這種事毫無興趣。」小安正義地說。

「那他為什麼連續說了十幾聲‘不要啊,不要啊……’這種台詞呢?」丁逸問道。「這不是除了‘ohyeah**,comeonbaby’以外,色/情片中最常用的台詞嗎?他既然這麼說台詞,豈不是你要對他行那種不軋之事他才膽戰心驚地說出來的嗎?」丁逸的分析絲絲入扣,嚴絲合縫,質量嚴謹,實行三包。

「這這……因為他只是一個臨時演員,沒什麼演出經驗,所以台詞也不太會說,當然揀自己印象最深的台詞來說了,作為一個*片的發燒友,說出這種台詞來也是理所應當合乎情理的。」小安辯解道。

**的現任扮演者躺在地上,很是慚愧。

「原來如此。」丁逸恍然大悟,大度地揮了揮手,道︰「那就算了,也怪不得他。我們就繼續演出吧。」他轉身面向小安,繼續著自己的台詞︰「他怎麼是奸商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呢?把他捆綁起來,似乎馬上就要蹂躪虐待毆打迫害**他,這究竟是為何?」

**初時,並沒認出這位突然出現的人物是何許人也,但听背景音樂,也知道是本劇的男主角現身了,在腦海的數據庫里搜尋了一下,在仇人圖片庫中,忽然搜到了丁逸。

他是看過丁逸的照片的。若干年前,一個署名雷鋒的做好事不留名的人,把這孩子和當時自己的被包養人謝薇一起開房的照片寄給了自己,讓自己妒火中燒,所以才會找了小安,並和他簽訂了名滿天下的《打人協議》,要求他對丁逸進行正義的懲罰,將他作為餅方,打得像是一個燒餅一樣癱倒在地,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小安卻沒能徹底地完成這一協議,雖然起初確實是將丁逸打得像是一個燒餅一樣癱倒在地,但最終丁逸卻像一個勇敢的油條一樣站了起來,並且追上了小安,將他用刀捅成了重傷,而丁逸這孩子也因此進了監獄被判了幾年。

小安因此還曾在養好傷後向**追索工傷補償,**自恃有社團保護,同時小安也因重傷而喪失了戰斗力,原來的一擊殺傷力在不使用魔法道具的情況下為13278點,受傷之後,只有127點,以他這種戰力,只能在游戲里殺殺雞,還必須連續打上好幾下才能把雞殺死,自己還被雞啄得能失去一半血,連兔子都殺不死,**因此也不怕他,沒按《勞動法》規定的相關標準向他支付工傷賠償。

沒想到今天他卻帶了好幾個小弟來找自己算賬,把他**捆了起來,又是打嘴巴又是動刀動槍,丁逸也是忽然現身,听他的口氣,好像也是不懷好意,也不知為何這兩個原來的敵人竟然已經聯合了起來。如果他們今天真要是認真起來找自己的麻煩的話,自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叫/床沒心情,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這里,**心下惴惴,全身發抖,又篩起了糠來。

「怪不得我國的農業生產力不高,你這人老是在這里篩糠,也不篩篩大米了不篩篩稻谷,總是篩這些不值錢的糠,一點上進心都沒有,怎能提高我國的農業水平?」小安怒斥道。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欲哭無淚,強自辯解道︰「我這動作雖然像是篩糠,但實際上是在篩大米,只是因為我平時很少篩,動作不夠熟練,所以才讓你誤以為我是在篩糠啊。」

「啪!」小安不由分說一個嘴巴就抽了上去。「說你是篩糠就是篩糠,還敢跟我們黑/社會講道理?誰跟你講道理?我們平時不練習辯論只練習拳腳。你還想以你之長攻我之短?想跟我玩辯論?靠。你再敢多說兩句話,看我今天不打得你滿地找牙講話漏風舌頭水腫咽喉水腫肺部水腫支氣管水腫,讓你的辯論硬件全部水腫,從此以後不敢再辯論。」

這後果听起來很嚴重,好漢不吃眼前虧,**不敢再說,立時噤聲。

小安打完這一巴掌後,由于在短時間內連續使用了「刷嘴巴式」,體能及魔法值均消耗過大,立即盤腿坐在地上,吐納呼吸,力求快速回血回藍。

「算了算了。」丁逸搖手止住了剛才沖動現在平靜的小安,道︰「沖動是魔鬼,我們要以德服人,不要總是喊打喊殺的。整天打打殺殺,像什麼樣子?」

**滿眼感激之色,想要高聲稱贊丁逸,又怕自己隨口說話得罪了小安,萬一他不听丁逸的話不以德服人,不再打坐,反而跳將起來,打起了人,真的把自己打得「舌頭水腫咽喉水腫肺部水腫支氣管水腫辯論硬件全部水腫」,那就得不償失了,于是不敢言聲,只是將自己源源不斷的感激眼神一波又一波地投向丁逸,以表示自己的由衷感激之情。

丁逸向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收到了他的感激,又微微一笑,用眼神給他打了個「收到**發送的感激之情三十公斤」的收條,再輕輕搖了搖頭,意即不用客氣,繼而轉過了頭,面向小安帶來的一個小弟,道︰「阿德,到你出場了。你說說看,你最擅長什麼?」

**一驚,小安剛平息下來,正在打坐,怎麼又冒出個阿德出來?一看他的制服,胸前印著「專業打手」四個字,面色不善,身材健碩,凶神惡煞般的一個人,出手定然極重,如果被他暴打一頓,自己今晚看來凶多吉少,心下更是驚慌,不顧小安威脅的如果自己說話就要打得自己「舌頭水腫咽喉水腫肺部水腫支氣管水腫辯論硬件全部水腫」的嚴重後果,顫聲對丁逸道︰「你……你說過要以德服人的,萬萬……不可讓他動粗啊,他要是動粗,那就不是以德服人了。」

丁逸一笑,道︰「誰說以德服人就不能動粗了?以德服人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就是讓這個阿德,」說著,丁逸指了指剛才他喚作「阿德」的那個凶神惡煞的身穿「專業打手」制服的那個人,接著說︰「讓他來用他的方法來壓服他人。全稱是‘以阿德的專業方法來壓服他人’,簡稱‘以德服人’。」

**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心道小安這孩子雖然蠻不講理,但畢竟還遵守黑/社會的條文規範,不會強詞奪理,找準機會跟他彎彎繞一下,或許能把他糊弄過去,但像丁逸這種表面講理做什麼事都要找個理論依據但實際更加不講理的人,簡直就是文不講理,比起蠻不講理的人,可難對付得多了。

丁逸不再理他,自顧自對那個「阿德」說︰「阿德,你說說看,你最擅長什麼?」

那個阿德早就在來之前把丁逸吩咐他背的台詞背得滾瓜爛熟,一直沒有施展的機會,憋得極為難過,眼看得到表演機會了,毫不猶豫,抑揚頓挫地把自己的特長背誦了出來︰

「我最擅長的就是以極快的速度用手指猛彈受害者的小雞/雞,讓受害者的小雞/雞在十分鐘之內經過微腫略腫稍腫虛腫浮腫很腫極腫超級無敵像豬頭一樣的腫七個階段,並在後面十分鐘內演繹出發紅發紫發黑發膿發臭發酵六種變化,最終讓受害者手撫自己曾經的小雞/雞之處,念著‘雞/雞復雞/雞,木蘭想雞/雞’的著名詩句吐血而亡。」

丁逸用余光注意到**的面色已經慘白,心道火候差不多了,再加一把猛火,這**定然就能拿下,于是裝作很不理解的模樣,問道︰「為什麼受害者會手撫自己曾經的小雞/雞之處念著‘雞/雞復雞/雞,木蘭想雞/雞’的著名詩句吐血而亡呢?這里‘曾經的小雞/雞’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

「‘曾經的小雞/雞’這幾個字的意思是︰他的小雞/雞在經過發紅發紫發黑發膿發臭發酵六種變化之後,就揮發不見了,雖然當時已經揮發不見了,但也曾經有過,所以是‘曾經的小雞/雞’。」阿德恭敬地回答說。

听到這里,**嚇得幾欲嗝屁,他的心理防線全線崩潰,兵敗如山倒,伏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丁總,小安,我知錯了,我罪該萬死啊。求求你們,千萬不要以德服人啊,千萬不要彈我的小雞/雞啊……全是我的錯,我不該簽訂那個臭名昭著的《打人協議》啊……我不該……不該違反《勞動法》的規定不支付小安的工傷賠償啊……我不該……不該……那個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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