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 第一百二十七章 做鞋的

作者 ︰ 水聆風

()糟糕。作者大人寫到這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知道自己在寫小說的過程中,犯了一個低級錯誤,心說不妙。

前面描寫的**的狀態應該是被抹布捂著嘴捆倒在地的,好像沒有人把他拉起來,也沒有人把他的抹布從嘴里掏出來,但現在他的狀態卻是玉樹臨風地站立在那里,還一問一答地和丁逸他們說著台詞。這豈不是前後不一致,邏輯不嚴密?這是本書中出現的一次重大失誤,如果作者大人是作協的成員,說不定還會因為這個錯誤而被取消優秀作家的評選機會,取消公費采風的機會,取消和廣大女筆友當面交流的機會,取消獲得各種津貼補貼的機會,取消免費坐公交的機會,取消喝花酒的機會,取消坐飛機的機會,取消在書中寫出「取消各種機會」的機會,損失慘重啊。

但我又不是做鞋的,哦對不起對不起,筆誤筆誤,應該是我不是作協的,本來就沒有這些機會,何來被取消機會?因此我也不怕。上下文不一致就不一致唄,邏輯不嚴密就不嚴密唄,反正錯已造成,我也懶得改了。你有本事來鄙視我啊,有本事在精神上折磨我啊,有本事在道義上譴責我啊,有本事……我靠,有本事你不要吐痰啊!

作者大人敏捷地閃過了台下一人吐來的濃痰,怒目圓睜地看著這人,做嚴重鄙視狀。

那人也怒目圓睜地看著作者大人,毫無退讓之意。

「隨地吐痰是要被罰款的,你難道不知道嗎?」作者大人見此人毫不退讓,心下先自怯了,不知道此人何種來頭,如此硬氣看來得罪不得,不能和他硬對硬地干起來,因此半是勸說半是威脅地說道。

「城管是我親戚,我怕個鳥。」此人義正辭嚴地說道。

「這這這,痰里面有很多病菌,會傳染各種疾病的,隨地吐痰不好。」作者大人娓娓勸說道。

「我有不少親戚是開醫院的,如果真的傳染各種疾病了,我親戚的醫院生意不就好了嗎?」該人繼續說道。

「這這這,吐痰會造成你聲帶嘶啞甲狀腺肥大,對你身體也不好。」

「只要不是前列腺肥大我就不怕。」

作者大人無計可施,只好放棄了讓他認識到隨地吐痰是一種不好行為的這種想法,轉而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向我吐痰呢?」

「誰讓你剛才攻擊我們的?說我們公費采風,免費喝花酒,免費坐公交,哪有此事?這是無恥的攻擊!你既然敢以文字這種方式攻擊我們,我就能以吐痰的方式攻擊你。這是一報還一報,你須怪不得我。」該人振振有辭。

沒想到現場就有一名作協的成員,這下婁子捅大了,作者大人結結巴巴地道起歉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道听途說。隨口一說,可能有錯誤,我未經核實就引用了該種說法,很不嚴謹很不嚴肅,我下次再也不這樣了。」

看來那人也是一個好說話的人,態度明顯和緩了起來︰「知道自己錯了就好,看你態度還算誠懇,我也不就深究了。下次注意哦,未經核實的話,請你不要亂說,否則我告你毀謗,那你後果就嚴重了。」

「對對對,是是是,你指導得對,我下次不會亂說了,不會說你們公費采風,免費喝花酒免費坐公交了。」作者大人雷厲風行,知錯就改。

「就是嘛,我們怎麼會干這種事?怎麼可能公費采風,免費喝花酒免費坐公交呢?我們作為一個勤勞的手工業者的行業組織,一向廉潔自律,再說我們也沒有經費來源,資金都是自籌,又沒有上級撥入資金這個會計科目,沒有錢可浪費,當然不會出現你所說的這種情形。」

「什麼勤勞的手工業者的行業組織?」作者大人莫名其妙起來︰「你就這樣給作協定性的嗎?」

「是啊。」那人道︰「我們這個行業協會,全部都是手工做鞋,完全不采用機械化大生產的模式,這會讓消費者在穿著時得到完全不同的感受,如絲般的順滑,量多的日子也不怕,不會側漏哦。」

「你們協會的全稱是?」听了這人的宣傳語,作者大人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問了他一句。

「全稱是︰中國純手工做鞋協會,簡稱中國做鞋。」那人中氣十足地回答說。

「我星我靠我發克。」作者大人怒極,不由自主地罵了一句書罵︰「我說的是中國作協,關你們這些做鞋的什麼鳥事?作協是作協,做鞋是做鞋,誰要是把作協說成做鞋,他的舌頭就像鞋,誰要把做鞋說成作協,他的舌頭也像鞋。不要把做鞋說成作協,也不要把作協說成做鞋。」

听了作者大人的順口溜以後,該人恍然大悟,知道誤解了作者大人,很是慚愧,面紅耳赤地說道︰「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原來你說的是那些作協的?我以為你說我們這些做鞋的。雖然我們的勞動方式相同,都是用手,讀音也相同,都讀支屋屙坐,西衣屙斜,但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我們沒有上級撥入經費科目,但他們是有上級撥入經費這個科目的,所以他們是有資金的,至于他們是不是公費采風免費喝花酒免費坐公交,這我可不知道,不能亂說。不過你沒說我們這些做鞋的我卻誤以為你說我們這些做鞋的,那倒是我的錯,向你誠懇道歉了。」

作者大人心下仍是不忿,但也不願和他過多糾纏,心中把他的上下十八代女性親屬問候了一遍,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嗯」了一聲,似乎接受了他的道歉,但卻在該人不知情的情況下不露痕跡地在精神上大勝了一場,可算是一場無以倫比的巨大勝利,心情愉快了很多,于是不再理他,繼續地講述著這故事。

丁逸早已不需要通過看*來滿足自己的心理生理需求,以他的地位、條件,他現在夜夜換新娘天天做新郎,早就超越了通過看*來獲得快感的階段,所以*片里的馬賽克對他的影響顯然比阿德小得多。

因為沒有切膚之痛,或者說雖然曾經有過切膚之痛,但世事變遷,滄海桑田,丁逸已漸漸地將這種痛苦忘記,所以現在的他並不理解廣大*發燒友們在看到精彩部分時被馬賽克無端遮擋住的沉重郁悶的心情,他對阿德的義憤填膺沒有產生共鳴,因此他就漠不關心地隨意地擺了擺手,制止了阿德代表廣大*觀眾對**施行正義打擊的行為。

現下要緊的是把事情的內幕從**的嘴里掏出來。

「你是如何知道我和謝薇進行正義的偷情事業的?」丁逸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原本是不知道的,但有一個冒名雷鋒的壞人,不知道出于什麼動機,寄了幾張照片給我,就是你和謝薇當年在進行正義的偷情事業前在賓館前台的照片和你們在進行完正義的偷情事業後離開賓館的照片,通過這些照片我才知道了這個事實。」**老實地回答道。

「就是說你並不知道拍這些照片的人是誰嘍?」丁逸問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當時在想,誰會這麼煞費苦心地拍了這些照片給我看呢?當然一下子就把雷鋒給排除了,要真是雷鋒拍的這些照片的話,他是不會署上自己的名字的,誰都知道雷鋒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他怎麼會署上自己的名字呢?所以,這些照片一定不會是雷鋒拍的。」

「那根據你的判斷,你覺得做這事的人會是誰呢?」為了得到事情的答案,丁逸的態度和緩了很多,循循善誘地問起**來。

「我也是想破了頭都沒想出來。」**答道︰「不過有一點倒可以確定,這人也不是什麼他媽的好東西,也是一個他媽的王八之蛋,婊子之子,犬之排泄物。」**義憤填膺地說。

「哦?」**的這一態度讓丁逸有些意外︰「為什麼你這麼認為呢?」

「這不是擺明了讓我難看嗎?媽的,看到自己依法包養的女人給他人在未支付使用費的情況下使用了,被人戴上了綠帽子,誰的心情會好受?」**又激動了起來,正想慷慨激昂,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瞟了丁逸一眼,忙改口道︰「當然,當時我並不認識您丁總,不知道您讓我戴的是一頂名牌綠帽,防水防風防火能夠遮擋紫外線紅外線X射線伽瑪射線質量一流譽滿全球,讓我戴上,那是我的榮幸啊,但當時我卻很膚淺,總以為被戴上綠帽是很丟人的事,而這人卻把這些照片寄來給我看,不是有意在刺激我嗎?擺明了是想看我好戲的。所以他也不是個好東西,證明完畢。」**回答道。

「看到這些照片這些物證,你問過謝薇了嗎?有沒有讓她向你解釋?她有沒有提供證人證詞?有沒有目擊者?」丁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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