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學老師在中招之後,雖然敢怒不敢言,卻在心里對這些暴力團的成員進行了譴責以及鄙視,心道「這些鳥人根本都不專業,居然用‘五龍抓雞手’來掐我的胸部,用‘抓女乃無敵手’來掏我的襠部,真是上下不分本末倒置,看來這些暴力團的人多少也是些冒牌貨。」
其實該大學老師也是個冒牌貨,其在應聘死難者家屬智囊團時,找假證販子做了個假畢業證,冒充名牌大學身份,終于混進了智囊團,他的實際身份其實是在天橋底下說書的,想在業余時間來撈點外快,這才應聘進了死難者家屬智囊團,企圖對該事件進行一個整體的策劃,並設計出行動口號,最終獲得巨額賠償後,向死者家屬收取一定比例的業務提成,但事與願違,他設計出的頗有些文化氣息的標語口號卻被暴力團成員以武力方式否決了,這也是他作為冒牌知識分子的一個悲哀了。
但他還多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所以他在不得不接受暴力團的意見時,對一些語言進行了確實高了一籌。
死者家屬如此專業,既請了智囊團又請了暴力團,還有這麼多親戚的親戚的親戚,陣勢龐大,看來須得好好對付,所以薛寶釵以事業為重,沒空顧念和丁逸的兒女私情,正在全力處理著這件事。所以在她沒接到丁逸電話的同時,也沒有主動打電話給丁逸。
丁逸只听得電話那頭人聲嘈雜,想必是薛寶釵正在現場和家屬的家屬的家屬的家屬們打交道,為了不擾亂她談判的思緒,丁逸叮囑了幾句,主動掛了電話。
還好她的工地出了事,要不然她要細問起昨天的細節,昨天什麼時候上的山,什麼時候下的山,什麼時候吃的晚飯,飯中吃了什麼酒,飯後有了什麼活動,她在發燒感冒的時候方然孫蘭是什麼狀況,對他是不是表現得很關心或許薛寶釵都會一一問起,細節一問起來,說不定就容易露出馬腳,丁逸和方然孫蘭在一起發生的勾當、昨天為何未打她的電話等事項該如何向她不露痕跡地搪塞過去,倒是一件費腦筋的事。
還好薛寶釵被工人腦部被擊中致死事件搞得焦頭爛額沒空理會這才讓丁逸毫不費力地將這兩天的行程搪塞了過去,所以丁逸才心說「還好她的工地出了事」。
但他的這種想法,卻是不對的,他的便利,其代價是一個工人的生命,這種想法是要好好批評的。
但丁逸卻無暇考慮這事,他忽然想到,這次來大雞/雞市,除了陪薛寶釵來看風景以外,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關于謝薇的事。
小安和阿德已經過來打了前站,他們這些天在這里做的前期工作,不知道做得怎麼樣了。雖然他們並不是偵探公司出身,但丁逸已經給了他們全權,讓他們相機行事,這兩天他們應該把謝薇的情況調查出來了吧。
于是丁逸給他們打了電話。他打的是小安的手機。
才響了兩聲,小安就接了電話。
「恭祝丁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壽比天齊,人所不及,性/生活美滿且幸福。」小安一開口,就這樣瑯瑯地說道。
丁逸心道︰「小安這孩子最近進步很大,說起祝語來,一點也不磕巴,看來是練習了很多次,可見他對我還是由衷尊敬的,值得培養。」
但是丁逸是一個見過大世面的人,雖然心中滿意也沒把這滿意的心情表達出來,只是淡淡地說道︰「低調低調,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不要把尊重表現在嘴上嘛。哎,讓你們調查的事,你們調查得怎樣了?」
「嗯,我們已經查過了,謝薇這個女人,確實是在大雞/雞市,她現在的包養人,也就是合同的甲方,現在已出國考查了,所以目前她是孤身一人。」小安道。
「孤身一人?」丁逸想了想,問︰「她有沒有趁甲方不在身邊的機會,進行盜竊男性人口的違反包養合同的違規舉動?」
丁逸為了給謝薇留點面子,把「偷人」這個詞進行了藝術化的加工,加工成「進行盜竊男性人口的違反包養合同的違規舉動」,也算是煞費苦心。
還好小安經過了這些年的風風雨雨的磨煉,變得成熟了許多,智商也得到了飛速的發展,稍微頓了一下,立即把丁逸的「進行盜竊男性人口的違反包養合同違規舉動」進行了正確的理解,知道了丁逸問話的本意,于是老實地進行了回答。
「她並沒有盜竊男性人口。我們請的調查公司找關系把她和甲方簽訂的包養合同找了出來,因為他們簽訂包養合同的時候,到合同管理部門進行了備案登記,並且還進行了公證,所以調查公司就向合同管理部門支付了相關的查檔費及閱卷費,就把這個包養合同調了出來,然後在支付了復印費之後,又把這包養合同復印好,拿出來給我們觀摩,從中我們得知了一些信息。」
「什麼信息?」丁逸問道。
「就是從這個包養合同中,我們知道,如果謝薇發生了盜竊男性人口的行為,將要支付高額的違約金給包養人,金額極其巨大,想來她是支付不起的,所以這對她是一個很大的震懾,因此她不會輕易發生盜竊男性人口的違規行為。」小安分析道。
丁逸听到他話筒里傳來的背景聲,竟然有男性和女性在申吟的聲音,想來有人在小安接電話的時候,正在進行愉快的性/生活,心想小安這孩子,過來因公出差,現在也不知住在何處,他在打電話,旁邊會是誰正在過性/生活呢?轉念一想,他是和阿德在一起的,莫非是阿德和某女人正在熱火朝天地大干快上?于是問道︰「你現在在哪?電話里怎麼有人叫著‘床啊’、‘床啊’的聲音?旁邊是誰?」
「嗯……」小安遲疑了一下,才道︰「是……是阿德。」
「那個女人是誰?叫/床叫得如此有節奏感,看來是專業人士。」丁逸問道。
「是我們住的旅館里的一個專為男性提供貼身服務的女同志,她的本職工作就是做這個,當然叫/床叫出點花樣出來對她來說不在話下,她曾獲得過大雞/雞市叫/床比賽的前三名的優異成績。」小安道。
丁逸得知了真相,勃然大怒,心道現在正在查禁色/情讀物,我作為男主角佔據些色/情情節的版面那也罷了,那是情節需要,你們這些配角竟然也來搞些色/情故事出來,讓讀者誤以為本書是一本庸俗讀物,作者大人在壓力之下,必然會減少色/情情節的描寫,如果真是這樣,自己的性福生活也就沒有了保障,于是勃然大怒,咆哮道︰「讓你們來出差,是為了讓你們調查公事的,沒想到你們假公濟私,住在公費報銷的旅店里,竟然還叫女同志來為你們來做貼身性服務?嗯?給你們這麼一點小權力你們就敢這麼**,要是權力大了,你們會變成什麼樣?!我怎麼教育你們的!平時你們下班時間怎樣我不管,你想叫誰來陪你睡覺就叫誰,想叫幾個人來陪你睡覺就叫幾個人,想叫男同志來陪你睡覺就叫男同志,想叫女同志來陪你睡覺就叫女同志,我從不干涉你們的私生活,但是,你們現在公務在身,不好好工作,卻在這里用公款搞女同志,像話嘛!」
電話那端沒有了聲音,想來小安被丁逸的嚴厲訓斥驚得呆了。
雖然沒有太多文化,但他的腦海里還是恰當地冒出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這個成語。
「你們還有什麼話說!」丁逸繼續怒喝道︰「在我訓話的時候,背景聲的叫/床聲卻依然並未停止,仍然那麼充滿了跳躍的動感充滿了優美的旋律充滿了潮濕的水分,阿德的喘息聲也是那麼充滿了跳躍的動感充滿了優美的旋律充滿了潮濕的水分,毫無停止的意思,這豈不是對我的正義批評進行挑釁?你就不能讓阿德先停下來听我訓話?」
小安為難地說︰「丁總,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我現在要讓阿德停下來,他非跟我拚命不可。剛才我們在決定誰先來誰後上,我們用石頭剪子布來比輸贏,我出剪刀他出布,我贏了他獲得優先權之後,他就目露凶光,眼中露出了野獸的光芒,很有些暴起傷人的意思,害得我心理壓力過重,導致我才在這位女同志向上抽動了兩下就一泄如注,現在又在他即將達到峰值體驗的時候讓他停下來,我怕我這麼做,就沒辦法活著見到你丁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