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盈心算得上是巧舌如簧,許晚晴從來沒發現,她原來嘴是那麼甜,那麼會說話,她現在表現的就是一個純情的乖女生,對著自己的大哥哥撒嬌耍賴。
許晚晴听見她說︰「燁磊哥,還是一起去吃吧?難得遇上嘛!」
那種口吻,活月兌月兌可以拿去做某韓劇的女主角。
許晚晴有些不耐煩,斂了笑,對鄒燁磊說︰「你們還要說多久,我有些累,想去那邊歇一下。」
陸盈心的目光軟軟的飄過來。
「許姐打球打累了嗎?沒關系,你盡管去歇好了。」她眯眯笑。
許晚晴有毛骨悚然之感,天哪,不是吧?歷史,真的要重演了嗎?
她努力隱藏著自己的不悅,僵硬的笑了笑,說︰「那你們聊!」
不能表現得太小氣,不然,會被那個神經病給比下去。
可是,多麼可笑的事呀!怎麼事情轉了一個圈,又回到原點?
許晚晴坐在那里默默不語,鄒燁磊總算有所察覺,最終沒有同意陸盈心一起去吃飯的請求,向她這邊走來。
「怎麼了?生氣了?」他柔聲問她。
許晚晴使勁的點頭,認真道︰「是的,我很生氣,鄒燁磊,我告訴你,我非常非常的生氣!」
鄒燁磊倒像是很意外一般,睜大眼,說︰「真的假的?」
「真的!」許晚晴很嚴肅的看著他,問︰「燁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鄒燁磊攤開手,疑惑地道︰「我沒做什麼呀?」
「你為什麼還要同她攪在一起?」許晚晴心里隱約不安。
「她是我的妹妹,她媽媽為了救我而死,我不能不管她,再說了,我最近跟她的聯系其實已經少了很多了,自從我出來,就只跟她見過五六次面。」
許晚晴冷笑,「你也不過剛出來七八天。」
「你吃醋了?」鄒燁磊湊近她的眼楮細細的看,突然又笑,差開話題說︰「我是不是應該覺得很榮幸,你,許雨君小姐,居然會為我吃醋了?這是不是說明,你真的已經開始在意我了?」
鄒燁磊笑得調皮,伸手過來撫她的臉,被許晚晴一把擋開了。
「我是說認真的!」許晚晴正色道,「如果你繼續跟她在一起糾纏不清,那麼,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
她霍地站起來,一臉氣憤。
「怎麼說風就是雨呀?」鄒燁磊還是覺得她的樣子好笑,「至于嘛,你呀,我跟陸盈心,是不可能有男女情感的。她這回,也是真的死心了,她跟我推心置月復的談過一次,說以前做了很多錯事,經過一場生死,才知道自己有多偏激,她真的改過了!」
「改過了?」許晚晴冷笑,「你好像又忘了前天發生的事,是誰在我的杯子里下|藥的?難道不是她的拿手好戲?」
「是關詠蘭下的藥!」鄒燁磊肯定的說︰「你誤會盈心了,真的不是她!」
「證據呢?你有什麼證據,說不是她?難道不是她叫你到公寓里來捉我和蕭卓岩的嗎?」許晚晴緊追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