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第六章老範的價值觀（6）
許蕾蕾考衛校沒有考過靳春草，差七分。靳春草的通知書發到教育辦，被範海扣下了。範海找來許小鶴，他告訴許小鶴，現在他已經給許蕾蕾準備了靳春草的全部檔案，只要許小鶴能辦出靳春草的戶口，許蕾蕾就是靳春草了。許小鶴還在猶豫，範海說︰
「這個風險很大，屬于冒名頂替，若不是為了你能過得開心些，打死我也不會干。」
許小鶴已經沒了主意，她問範海︰「那然後怎麼辦呢？」
範海說︰「陳大下巴已經當了所長了，他不至于這點父女情面都不講吧？讓蕾蕾去找他，先把靳春草的戶口遷走，過後給靳春草補進去一個戶口，連鬼都不知道。」
許小鶴還想說與靳翰林的同學情分，範海截住她的話說︰
「老靳還有個漁池，還有大把的錢，春草可以不在乎這個衛校，可你家蕾蕾有什麼？」
許小鶴已然六神無主，機械地點點頭。
許蕾蕾一聲爸爸叫出口，陳大下巴的心就熟了，熟透了，滴血了。畢竟是自己的骨肉，轉眼已經十八歲。自己沒有教育過，沒有撫養過，盡管許小鶴有些過分，終究還是自己這個父親的過錯。他答應許蕾蕾，幫她辦出戶口。陳大下巴熟悉派出所的一切操作，很快許蕾蕾就是靳春草，高高興興地坐著派出所的吉普車上學去了。
許蕾蕾到省城上學，偌大的三間磚房就剩下許小鶴自己，她感覺出了空蕩。半夜，她到孩子的屋里看看，模模床，拉拉窗簾，她感覺自己空了，里里外外空得什麼都沒有了。範海借故到她的辦公室來過兩次，目光是詢問的，是急切的。許小鶴什麼都看出來了，但她還在猶豫。守了十多年，已經變成了一種信條，一種生活方式。這天下班前，許小鶴來到範海的辦公室，她閑坐了一會，下定決心似的問範海︰
「今天，今天晚上你有時間麼？」
範海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閑聊，听她這句問話，怔了一下回答︰
「有，我有時間。
許小鶴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說︰
「那你過來吧，十點鐘，我等你，你學三聲貓叫我給你開門。」
說完這些，許小鶴沒有抬頭看範海，直接低著頭走出了教育辦。許小鶴離開辦公室，範海興奮地在地中央轉了一圈，右手的拳頭狠狠地打進左手的掌窩兒。
範海在小吃店隨意吃了點東西，打電話告訴立秋，今天晚上值班，然後心神不寧地歪在教育辦看書，心里說不清是激動還是忐忑。候到九點三刻，他合上書本，在月亮地上鎮靜了一下，听著零星的犬吠來到許小鶴家門。農村的夜色格外的潔淨，牆角旮旯的陰影處，懷著好奇的心事，左鄰右舍已經進入黑甜鄉，只有鄰居的兩頭女乃牛還在辛苦地倒嚼。他環顧一圈，心情激動地學起了貓叫︰
「喵……喵……喵……」
門遲疑了一下裂開一條縫，許小鶴拉了他一把，他明顯地感覺到小鶴渾身在抖。小鶴只穿著睡衣，範海進屋後迫不及待地尋找小鶴的嘴唇，小鶴推拒了一下還是接受了。小鶴透不過氣來，她使勁地推開範海。範海騰出嘴來，喃喃地說︰
「小鶴，我終于親到你了……」
範海想要看看小鶴，回手在牆上劃拉開關，被小鶴制止了。
「就，就這樣吧，孩子在家也不開燈的。」
沒有燈光，讓範海有些遺憾，他模索著月兌掉衣服，把小鶴身上的睡衣扒開，擁著上了炕。像是突然遭受了暴風雨，小鶴抖得更厲害了。炕燒得挺熱。範海模索著小鶴的**，把一只女乃頭含在嘴里，手里把玩著另一只。範海作戰式的吸著小鶴的**，親熱了這個又擔心冷落了那個，親熱了那個又擔心冷落了這個，碩大的頭顱忙過來忙過去的。範海像肥豬拱進了甜菜地，貪婪了，迷失了。範海每一次吮吸都是用力向外，小鶴感覺卻是在注入，注入一種氣體，達到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乘上了飛毯，手腳胳膊都月兌離了自己的控制，招搖在雲端。但她還是感覺出了範海與陳大下巴有所不同，陳大下巴的下巴總是咯她的肋骨，範海的大頭卻讓她呼吸困難。範海粗大的東西支稜起來，在尋找突破口，一下子弄疼了小鶴。她「嘶」地倒吸一口冷氣，伸手模住範海的家伙，範海受了鼓勵，家伙高昂了起來。許小鶴托住它對準自己，範海一挺腰插了進去。小鶴嗚咽了一聲，嘴里含混地說︰
「不……要……要……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