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之四
之後,我怎麼也睡不著了。哈這個夜晚讓我的心跳在裂動,讓我的血液在加速,我也明顯的感到表姑的呼吸也在變得急促促的,雖然整個的身體不敢動,但她的心思明顯的在動。人的信息有時候就是這樣的奇怪,明明地看到你的身體在沉沉的睡著,其實,你比誰都清醒,似乎連你的眼珠子在轉動都能听的出來那種轉動的輕微的聲響。這種聲音不是听到的,準確地說是感觸到的,就像是心靈共振產生的頻率,相互交融互相接收到了。
我想試試表姑到底有多清醒,就借助轉身的機會用腳無意的踫了一下她的大腿。
過了好久,表姑都沒有動,還真的假裝是睡著透了的樣子。可我分明听到了她重重地帶著呼吸的聲頻,這分明就是心思在起伏地顯現。我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就輕輕地在夜里喊了一聲,
「表姑!」
雖然她沒有理我。但是我明顯感覺到了她好像睜開了眼楮接著又閉上了只是心里在思考著什麼。
可巧的是那天夜里就是我跟表姑兩人在家。我母親到城里去了,可能還得兩天以後才能回來,我現在的生活起居都由表姑管著。應該說,母親走了之後,表姑就是直接管我的人了。臨走的時候,母親除了一一叮嚀表姑要做好哪些衣服之外,另一個任務就是照看著我上學和管理家務。
我又悄悄地喊了一聲,「表姑!我知道你醒著。」
過了好一會還是沒有回音,我就放開了膽子,又說,「我這邊老是有老鼠,都爬到我頭上了,我有點怕,我上你那頭來睡好不好?」
這句話在深深的夜里顯得十分的清晰,也清脆的讓人听著有點緊張而怕怕的感覺。但是,我又想,一個十多歲的毛頭小子當時能做些什麼呢?而那天夜里,我是真的想和表姑在一頭睡,而且還想著要進一步的抱一抱她,並且還想順帶模一下她那有點鼓鼓的**。如果她要是還不反對,說不定我還可以模到更多的地方。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一點都不掩飾。
話喊完後,管她反對不反對我就不管不顧的爬出來,順勢鑽進她的被窩里。如果說當時我的心靈還有點不純潔的話,上面那些所有的想法就是。但是,讓我始料不及的是,就在我鑽進表姑被窩的時候我那該死的小東東突然的就挺了起來,讓我一點也沒有心里準備的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就自作主張的挺了起來。這個該死的東東就是那麼的一挺,一下子就鼓蓬蓬地豎了起來,差點頂出了我的內褲,也差點從內褲里閃個正身。應該說,經過一年多的發育之後,那該死的小東東不僅長大了硬朗了粗壯了,同時也感覺到它更有力量更有渴望的沖勁和。
我已經行動了就不能轉回來,即使那個東東挺的再高再硬我也得睡在表姑的那頭。表姑也只能無可奈何的騰出一點地方讓我睡進去,並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過了有一會,我又煩她,「表姑,你還真能睡的著嗎?」
說這話的時候雞就叫了。就又順著接了一句,「你听,雞都叫了呀。」
明顯有股急不可耐或者說是在暗示著什麼。表姑這一次一下子把身子轉過來,雙手一把就摁住了我的臉,惱怒洶洶地說,「你還要不要臉啊,你也偷著模了,也偷著看了,你還想讓我怎樣啊?」
七
我看到一雙亮晶晶的大眼楮在黑夜里閃著光亮。那光亮特別的柔美,本能的吸引著我想進入那片光亮之中去。特別是那目光里閃爍的根本不是洶洶可怕的怒光,而是含有一絲的柔意情懷和一絲的愛恨矯情,並夾雜著某種輕微的悸動。可能是這個夜晚就該要出點事吧,就在表姑用手摁住我的臉頰的時候,突然一下子就把自己的下月復抵住了我那正在的該死的東東上面。她雙手摁著我的臉,下月復被我的那個東東頂著,這種局面可能是她完全沒有料到的。都讓我們心里暗暗的心跳和吃驚!
好一會,表姑心下一橫,突然的就手一松,一股的熱氣噴到我臉上。接著就順勢一把從我的褲襠外捏住了那個正在起勁的該死的東東說,「你還要不要臉吶,臭東西都頂到我身上了,你還要怎樣啊?」
我一下子就被表姑捏暈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況且表姑的勁使的很大也很氣憤,讓我感到一股抽筋般的疼痛。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我知道了男人的那個東東除了只能干那件事之外什麼都干不成,是不能隨便亂動的,更不能隨便讓人捏住。
疼了一會,我才緩過勁來吶吶地對表姑說,「不是我要那樣的,是它非要那樣,我控制不住呀。」說完後,我感覺到表姑的手在慢慢地暗松,但沒有完全的松開,似乎還在想著什麼那樣一絲的猶豫。
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了表姑的呼吸聲越來越響,帶點急促的起伏,熱氣撲撲地噴到我的臉上,是那種濕濕地氣熱,有點火燒,有點恐懼,是那種怕怕的激烈。慢慢地,好像過了很久,她伸出另一只手勾住了我的頭。我還等什麼呀,就順勢地把頭拱進她的懷里,用頭頂住她那最柔軟的胸部,一邊頂,一邊也把自己呼出來的熱漉漉的粗氣噴到她的胸部上。我們倆個的身體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微微地戰栗、發燙!借助戰栗的機會,我悄悄地用嘴拱開了她的襯衣,並輕微的借勢含住了她那翹如黃豆般的**。然後戰戰兢兢的一點也不敢動了。
我想一直這樣含著,不敢有稍微的舉動而破壞了這個美好的時刻。更怕我一動,反悔了的表姑一把把我推開,或者讓我滾回那頭去。我緊張的像一頭小乳牛,只知道含著她的**啥也不敢動不敢做了。
就像表姑剛才說的那樣,你模也模了,看也看了,你還要怎樣啊?
直到此時我真的沒有想要怎樣。可是,真是到了這個時候怕是每個男人都不用教了,幾乎都會無師自通,而且還毫不含糊。輕輕地用嘴含有一會之後,也是看到表姑沒有一丁點責備我的意思,才敢開始了用舌尖一點一點的吮著,一點一點的吸著,也開始敢不時的用牙硌著她的**。硌著的時候表姑就微微地哼一聲。我不知道是不是硌疼了她,就等一下,看到表姑沒有反對,就又開始硌一下,而且一次比一次使的勁要大一點點。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膽大妄為起來,騰出一只手一下子把表姑的襯衣掀開,伸進去一把就抓住了表姑的另一個小巧而又鼓鼓的**,然後就像一頭野豬一樣的在表姑的**上活蹦亂跳起來,一會咬這個,一會吸那只,想怎麼吸就怎麼的吸,想怎麼咬就怎麼咬。表姑除了從嘴里像是痛苦而微微地哼出點聲音來,一點也沒有要我停下來的意思。就在我肆無忌憚膽大妄為的時候,就在我那個東東頂得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我表姑的一只手突然又伸進去了,悄無聲息地用手捏住了我的那個東東,讓我感到她的手熱津津的燒著。
就喃喃口語,說,「表姑,我真想看看你的那個地方啊,就看一眼,這一年來我就想看你的那個呀……」
她手捏著我的那個東東沒有松開,我再也沒有顧忌了,用騰開的那只手去模她的大腿。剛要伸進那個地方,她用手先擋了一下,要求我只準模不許看。說完,就抓住我的手往她的下月復上伸去。我的手迅速的就模到那個地方,先是踫到我看見過的一叢毛茸茸的東西,就用手在那上面慢慢的揉慢慢的搓。揉搓了有半天的樣子,也沒有往下的意思。在我的心里,以為這個地方就是表姑的那個令人心醉的並讓我日思夜想、夢寐以求、如饑似渴非常非常想要看看的地方了。因此,手頭在此勾了很久也沒能勾出個溝溝坎坎來。
表姑終于嘆了一口氣,並微喘著口氣教導我說,「傻孩子,不是那個地方,再往下一點點啊。」
我的手就順著那毛茸茸的地方向下滑去。伸到下邊後還是沒有模到什麼。
就問表姑,「還是沒有模到啊。」
表姑嬌稚地又嘆了一口氣,說,「真是個傻孩子啊,你邊模邊用你的手指勾一勾就知道啊。」說完,她又主動的把自己的腿叉開了一點。
這一次我沒有讓她失望,我用食指一點一點的勾著就真的勾到了一個熱濕濕的還有些黏黏的地方。開始還以為是她的尿液,就抽出來放在鼻子上聞聞,是股腥腥地怪味,就把手伸到表姑的鼻子上讓她自己也聞聞自己身上的怪味。
表姑就有點羞惱,也有些嬌慎地說,「你都把人家弄成這樣了,還要我聞聞,還嫌味腥,下去下去不讓你動了。」
我嚇了一跳!趕忙的求饒說,「不讓你聞了,不讓你聞了,我自己聞。」邊說邊又把手伸進那里去,不給表姑有絲毫的反悔機會。模有好一會兒,感覺到我們都快有點撐不住了。表姑就要求我下來。我也感覺到是該下來的時候了,不然肯定會出大事的。但是,還是心有不甘,還是沒有弄清楚那個讓我心顫的地方究竟是怎樣的神秘,那個地方究竟有怎樣的魔力,引得千百年來男人們大動干戈、樂此不疲,甚至熱血潑流神魂不散。
就恬不知恥的涎著臉說,「讓我看一眼吧,表姑!就看一眼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