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
「想通了。」
「那才乖。」風隨說完,一把扯了她身上的浴巾,手伸到她背後,輕輕地撫模著,兩人的呼吸……漸漸不穩起來。
不管怎麼不願意,體內的欲/望總是容易讓人忘記羞恥,不受控制地屈服。
風隨手臂一伸,在床頭上的燈鈕上摁了一下,臥房內瞬間黑暗下來。顧悅傻了,他居然把燈關掉了?這個可惡的男人!
「別……別關燈……」
他低眉看她︰「你喜歡開著燈?」
「不是……。」她猶豫了一下,改口︰「嗯,是的……。」
「可我不喜歡。」
「風隨……你……」
「我怎麼了?」
「你……無恥。」
他的臉冷下來,他無恥?
「我不想繼續下去了,我們不能這樣!」顧悅只想立馬抽身離開,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麼放縱自己犯賤,不能這樣。
風隨都把燈關了,她也沒有理由繼續釋放自己體內的欲/望了。只是,她不想繼續下去,有人體內的欲/火卻一發不可收拾,非繼續下去不可了。
風隨的吻從她的臉到她的頸,最後到她胸……。
顧悅閉著眼不說話。
他利落地扯掉自己身上的睡袍,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用身體撐開她的雙腿,把欲/望推進去。
活了二十幾年,這是她第二次被一個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相隔第一次又是那麼的長久,下面有些受不住,她緊皺著眉緊咬著唇,手揪著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他的肉里。
她羞恥得……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他卻扳正她的臉,凝視著她︰「悅悅,你的身體我不是沒見過,沒吻過,沒進入過,你覺得羞恥嗎?夫妻間那麼平常的事情你為什麼會覺得羞恥?」
她此時疼得汗都冒出來,嘴里不住求饒︰「不要再說了,求你不要再說了……。」
他停下所有的動作,表情很受傷︰「悅悅,你和我這麼久了,孩子也有過了,是不是從來都沒意識到你是我女人?」
顧悅咬著唇不說話,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悅悅,我們是夫妻。」他越發的冷漠下來,咬牙切齒︰「我們才是真正的夫妻,以後買圍巾你只能買給我,買衣服也只能買給我,記住了沒?」
夫妻……
悅悅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和風隨在一起,她從來都是弱勢的一方,可是難道連這個也要由他來決定嗎?
他在恨著她,就因為一條圍巾一件衣服恨她,可為什麼要用這種讓人感覺羞恥的方式?她用嘴巴咬住他的肩,伴著淡淡的血腥發出嗚嗚的哭聲。而他,只是任由著她咬,任由著她哭,總有一天,她會習慣有他的,他想。
他總這樣寵著她,也欺負著她,永遠都不覺得累。
終于結束的時候,她渾身快散架似地癱在床上,腦子一片空白。身上濕濕的,都是他留下的吻漬,她懶得去擦去洗,任它被一旁的暖風機慢慢蒸發掉。
風隨也是累了,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他抱著她,無比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