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秦毅給何以純當爹當媽地侍候著。
光是把她弄上床就費了九牛一虎之力,中間都被半路上壓趴在地上兩次,最後只得將她整個人像拖尸一樣拖上床,把他折騰得一身臭汗。
這一身的紅酒味更是氣得秦毅牙癢癢,朝她身上噴了幾次香水都壓不下去,最後不得已只得將她身上的外衣給……月兌了!
過程中,秦毅用兩紙團塞住鼻孔將她身上那被紅酒沾到一邊的衣服褲子以及臭襪月兌下來。想到她後腦勺還有傷未痊愈,他還得費勁將她弄趴躺的姿勢。
完事了他還得開車出去買瓶蜂蜜給她解酒,最後餓得自己全身虛月兌。
如此這樣的折騰來折騰去他秦大少爺第一次覺得自己很……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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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屋里,床頭一角,黑色電子鐘顯示著清早06︰42的時間段,臥室靜得出奇,只能听到重疊重復地呼吸聲。
床*上趴著睡的女人被脖子的酸意酸醒,抬手按著自己暈沉的額頭,疑惑地蹙眉。
頭好痛,怎麼今天覺得頭這麼重,身體也是,全身感覺有點沒勁!
正蹙眉不滿間,她微微側臉,睜開沉重的眼皮,
一睜眼便看到一張放大的臉,而這張臉的主人正是秦毅。
何以純半睜的眼皮瞬時一下子撐大,她猛的坐起來,低頭看著自己只剩下小背心和小短褲的身體,眼皮再次撐到極致。
下一秒,她扯喉尖叫︰「啊……秦毅你個……」
尖利的聲音過後,便是一聲震膜的人肉撞地聲。
秦毅在睡得人畜無害時,只覺身體輕飛彈出,最後重重下地。
他竟然生生被枕邊人給提腳踹下床。
砰……
地上的男人死尸狀地趴著,一動不動。
下一秒,臥室的氣壓嚇死人的窒息恐怖。
這一踹,把男人所有的睡意都踹飛,
此時秦毅全身散發著一種陰蟄的氣流,森森駭人。
床*上的踹魁禍首還維持著提腳踹人的動作,
圓潤的單鳳眼眨睜地看著床下的‘傷患’,嘴角抽抽,額滿黑線。
她居然……把他踹了?
男人緩緩起身,寫滿疲憊的雙眼此時滿是陰霾。
他居高臨下地瞰視床*上的何以純,額頭青筋暴突,
接著便是一頓怒吼︰「何以純,你屬驢的是不是,竟敢把我踹下床?你到底是醉糊涂了還是有陰謀的蓄意報復?」
昨天一晚上她折騰他折騰得還不夠嗎?知不知道昨天她讓他忍受著多大的折磨,
抓賊的人居然喊抓賊,何以純拎起枕頭朝他砸過去︰「那你就是屬狼的,你這個,你……你居然……趁我睡著後月兌我的衣服,不止這樣,你……你還變態的給我穿上你的褲子,秦毅……你簡直是心里變態!」說罷,手中的枕頭狠狠朝他砸過去。
枕頭猛地朝他砸過來,秦毅氣結,惱道︰「你簡直是不可理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