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禹紅著臉,甚至于他果.露著的胸膛都為之滾燙而羞澀得發紅,他慌張地撥下秦霜白皙的手,和傾城言語了一聲後一路小跑地去尋找居住在這里所必須的干草和其它物品。
他渾身似是充滿了力量,傷口的痛楚也變得若有若無,最終被他所遺忘。手中的寶劍被他揮動得呼嘯生風。很快,地上的干草就聚得如同小山一樣。他施展起自己最為擅長的輕功,飛旋于蒼勁高聳的樹木間,揮舞手中的利刃砍去那些干枯了的枝椏。不時會有堅硬的干果伴著星散的枯葉飄落下來,落到他的赤.果著的上身,被遍布著的汗水粘合住,再也無法向下滑落……
大堆的干草和枯枝被他用結識的藤蔓扎捆到一起,他又跑了老遠的路,尋找到一根如同碗口那樣粗壯的青竹。這是砍來給傾城燒水用的,這件事是蒼禹主動提出的,在他看來,這已經成為了一個承諾。
罕有人跡的深山里飛禽走獸無奇不有,蒼禹拾起地上的石子精準地打到兩只正在耳鬢廝磨的野兔,它們肉脂飽滿豐腴,蒼禹心想,住在這里似乎並不會餓到肚子。
「我回來啦……」離得老遠,蒼禹便猶如首戰告捷的將軍一樣傳來了訊息。身後背著的小山一樣的干草和樹枝連同兩只提在手里的野兔一齊搖晃,清朗的面容上被汗水勾勒出道道污跡。
「長公主,我這就生火給你燒些熱水來喝。」蒼禹卸下肩上的竹擔,用竹枝利落地支起一個生火的架子,削出兩個盛水的竹筒。他是個性靈手巧的男子,為了避免傾城會被竹筒銳利的邊楞刮傷了口舌,他仔細地將竹筒的邊緣一點點修理得圓滑。
「蒼禹,以後不要再叫我‘長公主’了,暹羅已落入別人的手中,父皇已經不再是一國之君,我固然也不再是什麼公主……」傾城抬起頭,仰望著緩緩墜落的斜陽,眼中流淌出無盡的惆悵與哀傷。
「那……那好吧長公主,呃……傾城,我以後暫且稱呼你傾城,等以後暹羅光復了,我再改口,這樣對于我們之後的收復行動也比較有益……」蒼禹為自己尋找到了一個暫時免去尊卑之分的借口。三年前,他隨她入宮行刺龍宣失敗逃離時,就想這麼稱呼她……
蒼禹走出很遠,打來了兩筒山中甘冽的泉水。擊打火石升起火,開始為傾城燒制開水。
「能給我點兒水喝麼……」秦霜微弱的聲音從蒼禹的身後傳來。
蒼禹走後,秦霜望著無垠的碧空,她的心中產生了諸多從未有過的感覺。相比自己初入到宮中時龍宣眼中猶如寒冰刺骨但卻令自己欲罷不能的目光,蒼禹方才的眼眸中好似燃點著無名之火。她不知道那些火焰的來由,只是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溫度,溫暖到灼熱,有力而蓬勃……
在這樣異常蕩漾的心緒中,她緩緩睡去,心中重燃起對生的渴望。
對于傾城和秦霜來說,她們雖然都是青春正盛的年紀,也都為了自己國家的安寧而委身與龍宣,但事實上都還是不曾近過男女之事的女子。以往的歲月里,龍宣從沒有帶領著她們真正步入到過男歡女愛的領域,他可以帶給她們的,唯有那些**的蹂躪。那時的龍宣就像是一只冷血的白虎,只能看著他面帶威嚴的睡去,只要被他的俊美所打動而去撫模他的腳趾以外的部位,必將會招來身體上的痛楚。
龍宣是第一個走進秦霜內心的男人,對于傾城也是一樣。不同的是,傾城還保留著把持自己、分辨是非的能力,而秦霜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徹底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