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其過程是極具戲劇化,但是逆天的高衙內,又再一次力挽狂瀾,得到了黃澤這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隨後,其余商人也陸續挑選到了自己想要的人才。
十名學生,無一人落空,可謂是皆大歡喜。
其實這一批學生,除了前七位以外,其余的實力都相差不多,只不過是擅長的方面不同罷了。所以,這些商人對自己的收獲都表示相當滿意。
而那些學生就更加不用說了,每個人都十分興奮,雖然他們當有多數人,曾經都想考取狀元,但是那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讓他們更加珍惜現在,不敢再有過多的奢望,能夠謀取一份好的工作,養家糊口,立足東京,他們就很知足了,況且,在經過太師學院的教育,他們的思想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而李奇就是他們的榜樣,李奇能夠從一個廚做到三品大員,那麼他們也並非完全沒有機會入仕途。
選定人才後,接下來就是簽約,但是因為時間的原因,故此簽約安排在了第二日。
這第二日一早,商人們就來到太師學院,而蔡京、李奇早已經在此等候。
三方正式在合約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高衙內那貨自然是最得意的,昨晚他就邀請黃澤去樊樓吃飯,他為了在黃澤面前展現自己的實力,很爽快的將欠樊樓的賬給還清了,順便還幫洪天買了單,可把樊少白給樂壞了。
然而,經過一晚上,他很快的就與黃澤稱兄道弟,勾肩搭背的,視其為知己,並且許諾,將青天慈善基金會全權交給黃澤打理。其實換做是別人,他也會這麼做的,他圖的就是一份快樂,這些煩人的事,他才沒有心情去管了,也一直沒有去管。
等到十份合同全部簽約完後,李奇又給那些學生舉辦了一個歡送會,美酒美食,供他們享用,藝術院的學生們載歌載舞助興。真是其樂融融。
蔡京也全程參與其,特別是他收到那十位學生的親手制作的禮物時,心感動的無以復加,要知道這可是當朝第一人呀,平時收禮都收到手都軟,但是十份禮物,對他而言,卻是十分的特別,因為這是他收過最單純的禮物。其不含有其它,只有滿滿的感激。
第二日,大宋時代周刊專門針對此次選秀大會做了一欄專刊,來為太師學院做宣傳。
然而。選秀大會的成功,也讓很多百姓看到了一條嶄新的出路,紛紛帶著自己的兒女上門求學,但是。多半都被拒絕了,因為目前太師學院還是針對那些窮苦百姓,比如流民、難民。饑民等等,京城的百姓再窮,至少溫飽不成問題,故此,太師學院還不對東京開放。
但是同時,太師學院開始對外廣招老師,因為太師學院終于準備正式引入了儒學這門課程,在這之前,李奇其實並沒有安排儒學這門課程,只是簡單的教書識字,也就是後世的語課。
但是這里面的儒學跟太學院的又不太一樣,是經過過濾的,一些禁錮學生思想的內容,全部過濾掉了。李奇之所以選擇訂制儒學這門課程,是因為他覺得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還是值得去傳承的,特別是儒學對于提高國民素質,有著很好的幫助,他希望太師學院出去的學生,最基本的「忠孝仁義,禮義廉恥」,還是要具備的,不要一出校門,就隨地大小便,出口成髒,那真是丟盡太師學院的臉。
還是那句話,大丈夫當有所為,有所不為。
不過,這一舉動,並不代表太師學院要對科考發起了進攻的號角,非但如此,在大宋時代周刊的專欄里,專門說明了這一點,那就是太師學院絕不會參與政治方面,也就是說,太師學院的學生不會去參加科考。太師學院的定義,只是輔助朝廷,培養其它方面的人才,僅此而已
正當東京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面前進的時候,北方的金國卻發生一場浩大的政治變動,在金國皇帝完顏晟與完顏宗望等一干大將的聯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朝那些德高望重的老臣幾乎全部清除朝野。
這一場政治斗爭,以完顏氏全勝而告終,也正式宣告金國邁入了新的紀元。
北國上京,冰雪終于開始慢慢融化了。
完顏宗望站在河邊上,望著湍急的河水,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意,他終于破冰,打破了這一僵局,成功擊敗了那些保守派。而完顏宗弼則是習慣性的站在他身後,表情顯得極其興奮。
這一場斗爭,正是由他完顏宗望發起的,而皇帝完顏晟之所以答應與他聯手,理由很簡單,有道是,一朝天一朝臣,完顏晟即位以來,常常受到這些開國功勛的牽制,束手束腳的,難以施展開來,這個皇帝做的十分不痛快,正好完顏宗望也對這些老臣深感不滿,二人是一拍即合。
因為這些老臣都是女真族各大部落的長老,地位崇高,想要打倒他們,那絕非易事,而且你貿然將他們趕出朝野,很有可能引起這些大部落的不滿,于是完顏宗望就利用那些遼國女人,從幫他籠絡各個部落年輕一代的將領,這些將領都想上位,而且,他們年輕氣盛,迫切的想立戰功,擁有共同政治目的的他們,自然而然的就與完顏宗望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
在得到女真各大部落年輕一輩的支持後,完顏晟終于不用再顧慮了,開始對這些老臣下手,並且安排他們部落的年輕一代頂替了這些老臣的位,這樣一來,很好的安撫了各大部落的族人,故此,這場風波雖然來的極其突然,幾乎就是在彈指之間結束了,但是卻沒有鬧出什麼大的動靜來。
經過此次**,完顏晟也終于掌握了實權。他立刻經行了大規模的改革,改革的目的,就是要擺月兌奴隸制,學習漢人的封建制度,還有鞏固得來的地盤。而同一時間,完顏宗望也得到了朝野上下,包括皇帝的一致支持,他開始厲兵秣馬,準備發起新一輪的滅宋戰爭。
在完顏宗望的邊上還站著兩位老者,那一張布滿風霜的面孔。早已經沒有以前那般老夫聊發少年狂的氣勢,有得只是落幕和滄桑。
其一位老者突然轉過頭來,怔怔望著完顏宗望,忽然釋然一笑,道︰「宗望,我常常跟人說,太祖聖上的幾個兒,就屬你最像太祖聖上,行事果斷。不拖泥帶水,且不乏深謀遠慮,很好,很好。這一次,我們輸的心服口服。」
完顏宗望謙虛一笑,道︰「七叔言重了,你們沒有輸。我們也沒有贏,如今才剛剛開始,等到我們金國的鐵蹄踏平南朝之時。七叔再向我道賀,也未算遲。」
那老者道︰「我很想知道,為何你恁地迫切的想要出兵南朝?」
完顏宗望淡淡道︰「很簡單,因為一山不容二虎,而且我有著必勝的把握。」
那老者先是一愣,點點頭,嘆道︰「或許你是對的。」忽然,在一陣寒風拂過,他扯了幾下衣領,將自己包裹的緊緊的,苦澀的笑道︰「看來我們真是老了,連著溫暖的春風都無法抵御。罷了,罷了,我們先回去了。」
說著這二位老者就轉背離開了。
完顏宗弼望著他們的背影,輕哼了一聲,不屑道︰「這些老家伙,現在後悔,已經遲了。」
完顏宗望笑而不語。
完顏宗弼又瞧了眼完顏宗望,嘿嘿道︰「二哥,咱們何時出兵?要我說呀,咱們當趁南朝準備不足,先偷襲燕山府,然後順勢南下,圍殲雄州等地的宋軍,再直取開封。」
完顏宗望笑了笑,道︰「你說的雖然很有道理,但絕非上上策,南朝人常說,師出無名。這話十分有道理。父皇在世的時候,常常跟我說,一位真正的王者,是不需要武力也能讓天下人臣服,而一個不信守承諾的人,是絕對不會受到其他人的擁戴,也非王者所為。這就是父皇與南朝那昏君的區別。原本我也以為父皇並無攻宋之心,但是父皇在病重時,曾跟我說過,他在世的時候,一定要遵守海上之盟,不得對宋用武,但是他死後,就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其實父皇早就明白我等的心思,只是一直沒有點破罷了,這盟約是他答應的,所以他必須要遵守,但不代表我等也要遵守。但是,我們大金剛剛建國不久,倘若擅自撕毀盟約,進攻南朝,即便取勝了,到時一定會引起其它國家的恐慌,他們會將我們當做強盜,說不定明天就會攻打他們,到時,可能他們還會援助南朝,這對我們極其不利。所以,在攻打南朝前,我們必須得先找一個借口。」
完顏阿骨打是何許人也,雖然他比較親宋,不想對宋動武,望兩國能夠友好往來,但是他知道其他人不是這麼想的,只是迫于他的威嚴,不敢忤逆,他活著的時候,一切都好說,但是他死後,他知道幾個兒肯定會千方百計的對宋動武,既然無法阻止,他索性就在臨死前,替他們揭開這一副枷鎖,不打最好,如果你們要打,那就放手去打吧。
完顏宗弼好奇道︰「借口?甚麼借口?」
完顏宗望哈哈一笑,道︰「此時的南朝,庸人當道,昏招百出,天下再也沒有比從他們身上找借口更容易的事情了。」
完顏宗弼又道︰「可是阿適兒尚未捉拿住?」
完顏宗望雙目微合,道︰「我說過,再給宗翰半年,倘若到那時,他還是未擒住阿適兒,我便不再等他了,反正阿適兒如今就是一條喪家之犬,再也興不起什麼波浪了,到時直接出兵伐宋。」
東京汴梁。
夜已深,李奇躺在床上與兒玩耍了一會,見兒睡了,他也正準備休息,忽然,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又听馬橋說道︰「步帥,你歇息了嗎?」
李奇一愣,道︰「還沒有。有事嗎?」
「嗯。」
這麼晚了,會有什麼事?李奇趕緊穿上衣服,來到外面,向馬橋問道︰「什麼事?」
馬橋遞去一封信函,道︰「這是剛從金國送來的急涵。」
李奇雙目一睜,呆呆的望著馬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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