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長考了一下,然後小心的說︰你是想點化我什麼吧?我沒有什麼佛性的,我不是很清楚。♀
也許你會覺得我傷害了你,也許你會覺得我配不上你,可我只想能在你的身邊,讓我看到你的微笑,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回到從前,讓我們重新開始吧。
67、
笑什麼呀?俺又不是沒見過你寫的詩!寫得連我這個學經濟的都看出來押不上韻了,他還和我說了現代詩,說我不懂。你不是好個古代文學嗎?好好的你寫個現代詩?!還都七字一句,一溜八句的,你唬誰呢你?!
哈,這是什麼東東?!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情書嗎?!實在是……太……太……太搞笑了!!哦,這主意還是我出的!呵呵,真有人玩這麼老土的東西,i服了u!得,還沒寫台頭,要是換了別人,還不知道他寫給誰呢!我看看。
我想沒有。
呵呵,我就喜歡講故事!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以為自己回到了古代,中外都行,中國俺就是莊子,外國俺就是蘇格拉底!當然想想俺還是愛中國,老蘇可是怕老婆的!莊子就不同了,他是死老婆的!哈,人家不是說男人三大喜︰升官發財死老婆嗎?呵呵,人家說的呀,不關我事呀,誰說給小雨听我也不承認的呀!
得到李春的默認後我就開始了。♀
倒!當著和尚,不罵禿頭!不要哪是軟肋你就打哪兒行不?!不過想來也真奇怪了,俺對任何別的女人,俺還真就敢說俺真的會象我說的那麼做,可為什麼面對小雨的時候我就未曾開言心好亂呢?為什麼俺的大男子氣概到了小雨面前就成了男子漢大豆腐了呢?莫非小雨就是一鹵水,點的就是俺這塊豆腐?!說起別人俺為什麼就這麼溜,可自己就不行了呢?要不我這也算外戰內行,內戰外行?
哦,知道我會怎麼辦嗎?如果我喜歡她的話?
我就說你行嘛,我選的保險業務員就是有一套,這樣,要不你給我寫得了,回頭我就抄一下,你什麼都好,就是字差了一點。
我嗎?我肯定不會寫的!所以我當然也不會站起來!
然後?然後就抱唄,抱了再說!又不吃虧!你呀,輸就輸在不直接,老是要拐彎抹角的,難怪小魅不要你!你就直說你喜歡她唄,干嘛非要把你的保單和這個聯系在一起呀?!
李總,我給你講個故事好嗎?
我會站起來,說,信我是沒寫過,不過我現在要抱你!
那如果你喜歡這個尼姑呢?
說到這兒,我問李春︰李總,你猜有人出來嗎?
不過既然他這麼說了,那肯定不會是什麼公司機密了,那他還藏著掖著干嘛?拿來看看先!
第二天早上,大家就開始做晨課了,尼姑也參加了。♀當然據我的不完全推測,當天早上的晨課質量是相當的差的!誰有那心思呀!在晨課結束時,尼姑就站了起來,說道,昨天我收到了許多師兄的信,我都看了。這話一說,首先這個方丈臉上就掛不住了,臊得不行呀!這片兒不是歸他管嗎?他就叫誰寫的站出來!尼姑阻止了他,繼續說︰既然大家對我這麼厚愛,並且都對我有意思,那就請寫信的人出來抱抱我吧,我就相信你,就跟定你了!
是的,我是要點化你,可不是佛性!
細想想,有……
落英,我不是不給你看,(倒,這比不打自招來的還快),主要是怕你看了笑我。
落英,你可真厲害(那是!)!你的女朋友就是這麼來的吧!
不知道,你會?
這天,我把他的保險單送給他,就見他一個人正在一個人伏案而作,不知道在寫些什麼。見我進來,居然還有點不怎麼想讓我看的意思。咱也是個知趣的人,平時在銀行取錢時也是會站到一米線以外的地方的,當然就不多追問了,要是是人家的機密文件呢?可是這事情吧,你越不想知道,你還就知道的越快。
我喜歡?那我也不會寫的!
沒注意到我的不語,李春還在幫我戴高帽。
呵呵,你說對了。沒有一個和尚敢站出來。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說這個故事呢?
是嗎?然後呢?
暈!有這麼求人的嗎?也不說我寫一下有多少潤筆!我的字有那麼見不得人嗎?!
倒!才寫了這麼幾個字,我真後悔來早了!可這寫得太含糊了,也不符合事實呀!什麼叫回到從前?我知道你是想回到你沒和小魅說那些話的時候,可不知道的人還不知道你們以前啥關系呢!還有那什麼重新開始,你們有過開始嗎?!呵呵,當然這麼惡毒的話不是俺這種高尚職業的人會對客戶說的。
我說了,我對中國的佛教比較感興趣,那可不是為了出世!不是有個高人寫了一本叫佛眼看人間的書嗎?俺就是一個俗人,俺是俗眼看佛界!呵呵,當年俺就是為了練書法才開始描一些佛經,後來才發現佛教有很多東西很好玩,跟佛性有什麼關系呀!
那我問你,李總,如果你在這個廟里,在這個晨課上,你會怎麼辦?
听了我的話,李春用一種極其崇拜的眼光看著我。呵呵,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俺可是很有一套滴!
沒寫全的全文如下︰
從前有個廟,里面有許多的和尚,有一天,來了一個尼姑,要求掛單。經過一番討論,主持本著出家人與人方便與已方便的原則,就收下了她。尼姑嘛,大家都知道肯定是美女啦,至少我們從小听說的尼姑都是一樣一樣地!這個也不例外,當天夜里,尼姑就收到了全寺大多數和尚的情書,上面寫了許多比較肉麻的話,都要求能和她在什麼什麼地方約個小會啦,共渡一個良宵啦。尼姑也沒有什麼反應,就這樣過了一夜。
又忙了好幾天,終于把李春的那張單子給ok了,哈哈哈哈,54萬!那可是俺做的第一張大單了。同時,我和李總的關系也是直線上升。本來他就喜歡詩詞歌賦,凡是中國古代的文化知識他都比較喜歡,而我正好對于佛教了解較多,我們可說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大有相見恨晚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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