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驚嚇過後,飛雪嬉笑著抱住司神的脖子,嬌小的她依附在司神身上,直到司神走進堂屋里坐下,她也如願的坐在了司神的懷里。
飛雪對司神的親昵,以及默許了這樣親昵的司神,坐在堂屋里的兩個人,讓走出房間的老太看的輕輕一笑,直到被一旁走出來的老頭踩了一腳。
「干什麼?!」有些吃痛的老太瞪著老頭,不知道他又是哪根筋不對了。
「哼!」老頭沒有理會老太,只是不滿的走到司神和飛雪跟前站定。
「丫頭,你跟我過來。」老頭瞪著司神,話卻是對飛雪說的,這讓司神心情不快的同樣瞪著老頭,兩個人的視線幾乎在空中拼出一地火花。
看到這樣的兩個人,飛雪來回的望了一眼,然後跳下地來扯了一下老頭的衣服,這讓老頭回頭望著她,也讓司神收回了原本的視線。
抓著飛雪有些冰涼的小手,老頭轉身往一旁的藥房走去,而司神眉頭微皺的望著一老一少消失在房門後,面色不善的收回目光,卻與一旁似笑非笑的老太對上了視線。
「笑什麼?」司神沒好氣的喊了一聲,結果換來老太的輕笑。
「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啊!」老太說著走到一旁,坐在了司神旁邊的座位上。
「哼!」冷眼一掃,司神轉頭望向大門外,面對一片白雪飛舞的場景,眉頭不自覺的皺的更緊,握著逆佛的手也越來越緊。
「要走了嗎?」老太望了一眼神情緊繃的司神,然後轉頭望向大門外。
「嗯。」淡淡的應了一聲,司神連說話都懶得開口,瞪著大門外的表情充滿了厭惡,也讓老太看的在心中一嘆。
這個孩子厭惡的太明顯,而她又知道的太清楚,所以才會無從適應,刻意換了這樣一個話題,得到了早就猜到的答案,老太順著司神的視線,望著大門外的銀白一片不再說話。
堂屋里安靜得刻意听到屋外白雪落地的聲音,這個世界安靜極了,安靜的讓司神跌進記憶的深處,狂狷的氣息讓他緊握逆佛,狠狠的幾乎將指甲掐進肉里。
而早些時候進了藥房的老頭和飛雪,兩個人默默的整理著房間內的藥草,既然要走的話,這些東西總是要處理的,而能夠一起整理的時間,似乎不多了。
「咳咳咳!」原本無恙的老頭突然咳嗽起來,停下動作的捂著嘴巴,這讓飛雪驚訝的走近,有些困惑的抬頭望著老頭。
「干嘛?」老頭沒好氣的望著飛雪,用力的吞了一口唾沫,將手背到身後擦了擦。
看到老頭的動作,飛雪眼中的困惑更深,然後伸手要去抓老頭的手,卻在眨眼的瞬間,老頭往後一跳的拉開了彼此距離。
沒有理會老頭的拒絕,飛雪沖了上去,在老頭驚訝的眼中,抓著老頭的手開始號脈。原本因為驚訝而微愣的老頭,察覺飛雪在做什麼的時候用力的將手抽了回來,然後看到了飛雪驚愕的神情。
「你那是什麼表情?給我收起來。」老頭瞪著眼楮大喝,而飛雪卻禁不住咬緊嘴唇,臉上的擔憂太過明顯,看的老頭忍不住低聲的咒罵。
「這是正常現象,你以為我是怎麼教你的?我拿自己試藥你又不是不知道,過段時間就好了,所以沒什麼好在意的,听到沒有。」老頭義正言辭的望著飛雪,想到什麼的眼一瞪。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許跟外頭的人說,臭小子也不行,听懂了沒?」老頭的固執一如當初,而飛雪卻抓著老頭的手用力搖頭。
說謊,師父在說謊,說什麼用身體試藥,然後叫她診治,這樣積累的經驗和知識,讓她輕易的就可以分辨出剛才的脈象是怎麼回事,那不是因為試藥殘余下來的,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