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六你會後悔的!」陳靈浩對著軍營的方向大吼了一聲,接著騎著戰馬離開了,他知道飛羽軍的軍紀和軍律,明白自己不離開真的沒好果子吃。
「去你大爺的,嚇唬你六大爺?」霍六怒吼了一聲,閃身出了軍營要收拾陳靈浩,不過陳靈浩已經騎著馬跑了。
「都把眼楮睜大了,他再來就給我打出去,別打死了,打殘了我盯著。
霍六是有深淺的,畢竟陳靈浩是陳靈奇的哥哥。
回到帝都的陳靈浩十分的憋氣,不光是被掃了顏面,兒子的將來的地位也沒了。
想了一拳的陳靈浩朝著帝都北邊的雲海宮走去。
雲海宮在雲海帝國有著非凡的地位,可以說神聖的象征,因為里邊呆著兩個人,一個是皇帝燕飛,另外一個就是開國功臣鐵血王爺陳鼎嘯。
陳靈浩到了雲海宮前,就站立著等候著。
雲海宮實際上就是四面都封閉的宮殿,平時燕飛和陳鼎嘯兩人在里邊修煉。帝國穩定後,燕飛和陳鼎嘯就不過問國事了。
陳靈浩知道只要自己來了,皇帝和父親就會知道,要是要見自己的話,就會出來,否則就是不見。
半個時辰之後穿著一身黑底帶著金色蟒花紋的老者出現了。
「靈浩見過父親。」陳靈浩直接屈身跪下了。
「有事?」陳鼎嘯注視著陳靈浩。
「是的,有事請父親做主。」陳靈浩被父親盯著,心里莫名的一陣懼怕,後背發涼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因為陳家的一切都是陳鼎嘯打下來的,陳家弟子的一切榮耀都是陳鼎嘯給予,他一句話也可以剝奪。
「講!」陳鼎嘯只說了一個字。
「飛羽軍佔據了落葉山脈,與帝國對抗。」陳靈浩開口說道。
「這事自有太子定奪,跟你有什麼關系?」陳鼎嘯袍袖一揮直接打斷了陳靈浩的話。
「太子讓靈浩去落葉山脈做說客,陳諾此時陳林侯位,但兒子進入落葉山脈就被攔住,連見到主事的呂方和韓君的機會都沒有。」陳靈浩低聲說著,韓君就是陳夫人的閨名了。
「你是說小五妻子在落葉山脈?」陳鼎嘯的眼楮亮了一下。
「是的,但她不肯靈浩。」陳靈浩一震緊張。
「為了兒子的侯位你就肯出面了,當年你是怎麼趕人家的?人家還能見你?滾!」陳鼎嘯大吼了一聲。
「是!」陳靈浩連滾帶爬的離開了,他知道再不走就要倒霉了,因為十五年來,陳靈奇出事後,父親就沒給過自己好臉色。
「小五的妻子和孩子都在落葉山脈,這倒要走一趟了,小五不在了,不知道妻小過的如何?」陳鼎嘯對著雲海宮拱拱手,身子一閃就消失了。
對于陳鼎嘯這樣的高手來說,帝都到落葉山脈的距離就不算距離,由于不知道路,進入落葉山脈,其就長嘯了一聲。
這一聲長嘯可謂是走獸驚,飛鳥絕。
在軍營內打坐的霍六一驚,連忙來到了前方的哨崗。
「見過王爺。」霍六沒有了跟陳靈浩對陣的高傲,而是恭敬的行李。
「飛羽軍就是飛羽軍,很好!」看著遇見緊急情況迅速集結的飛羽軍,陳鼎嘯滿意的點點頭。
「多謝王爺夸獎,屬下奉命守護這里。」霍六的意思很明顯,自己是鎮守這里的不要讓自己為難。
「本王不為難你,今天本王來不是為國事是家事,當年本王和皇帝不在雲海帝國,倒是一些列的事情發生,這件事有失公允,今天本王就是見見那母子。」陳鼎嘯對著霍六說道。
「屬下先發一封信,讓里邊提前恭迎王爺。」霍六欠欠身說道。
「好!」陳鼎嘯沒有為難霍六,因為他知道這些鐵血軍人昔日都是自己小兒子的生死戰友,他也明白霍六說提前迎接是假,就是通報見是不見。
霍六也用筆寫了,直接撕下一條衣袍,咬破手指寫了幾個字,然後拿過屬下遞上來的信鴿發了出去。
半刻鐘的時間嗎,信鴿回來了。
看了一下信鴿帶來的信息霍六對著陳鼎嘯欠欠身,「里邊知道了,王爺里邊請。」
「帶路。」陳鼎嘯一揮手。
在霍六的帶領下,陳鼎嘯來到了落葉鎮。
「見過王爺。」
「見過王爺。」
在落葉鎮陳家府邸前,陳夫人和呂方都欠身見禮。但陳夫人沒用父親或者公公之類的稱呼,畢竟陳家已經宣布斷絕關系了。
「君兒,你受委屈了,一個口令一個宣言真的能斷絕親情麼?。」陳鼎嘯嘆了一口氣。
「王爺,請里邊。」陳夫人在前邊帶路了。
雖然對陳家不滿甚至恨,但陳夫人對陳鼎嘯是十分尊敬的。
「孩子在麼?能不能讓本王見見,說起來我們祖孫就沒見過面。」陳鼎嘯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回稟王爺,孩子不在,在前年就出去修煉了。」陳夫人開口回答著。
「出去修煉了,他才十幾歲就出去修煉了?在哪里是焚天宗南山郡分院麼?」陳鼎嘯有些吃驚的說道。
「去年還在焚天宗,現在沒在了,被焚天宗送到一個特殊的地方修煉。」陳夫人給陳鼎嘯倒了一杯水。
「特殊的地方?難道是總部?」陳鼎嘯有些想不明白,因為總部就不收修為低下的弟子。
「不清楚。」陳夫人搖搖頭。
「你們不用緊張,今天本王就是以私人身份前來,國家的事本王不想管,當年的事是有失公允,但追究又能如何?帝國有要一場亂,君兒跟為父回去吧!」陳鼎嘯開口說道。
「嗚!可靈奇就要背著叛國的罪名麼?我不甘心。」陳夫人流淚說道。
「這個為父回去研究下一,你是功臣之妻,不能呆在這里受苦,該有的榮耀為父會幫你拿到,那幾個畜生不爭氣你不放在心里。」陳鼎嘯對著陳夫人說道。
「父親!不用了,孩子很像靈奇,性格也像,他說他會用雙手為兒媳打出一份榮耀,不需要誰給予。」陳夫人改口稱呼了,其實她也知道有些事跟陳鼎嘯無關的。
「好!有志氣!那為父就不多說了,呂方你們怎麼做事本王不管,但本王下一道命令,那就是必須保護她的安全。君兒這個你拿著,一旦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就捏碎它,為父第一時間會知道的。」說完這句話陳鼎嘯身子已經在院子外邊,接著消失不見了。
「王爺的修為真是深不可測,坐在給人壓力還真大。」蘭歌搖晃了一下脖子。
「那是靈魂珠,是涅槃級高手特有的手段,里邊有著靈魂印記,只要捏碎了,靈魂珠的本人第一時間就會知道,王爺不為將軍伸冤,原來是不想帝國動蕩,哎!」呂方嘆了一口氣。
「好了,咱們不管那麼多,接下來繼續搞咱們的。」蘭歌開口說道。
「我想完成將軍的心願。」呂方眯著眼楮說道。
「呂哥你的意思是,打冰藍帝國?」蘭歌有些詫異的問道。
「是的,當年冰藍帝國被我們打的喘過氣,如果不是那一紙傳令,冰藍帝國早倒了,這十幾年他們又開始抖起來了。」呂方想了一下說道。
「那就研究一下,咱們繼續打出飛羽軍的威名。」